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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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她的,厉声命令她:“夹!”可他刚一松手,币又掉了来。他脸沉着:“看来你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帮帮她!”

    几个大汉应声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阿贞吊了起来。他们又拿来一一公尺的木杠,将她的脚绑在两端,将木杠拉,阿贞大张两被吊在了半空。她痛苦地叫喊、挣扎,可完全无济于事。两个大汉一人住阿贞一边的用力向两边拉,把她的门扩张到最大。阿青拿来一个小巧的仪上电源,打开开关,上面红绿灯闪烁起来。他着从那仪上引的一细细的金属针探了她的前的景让我不由得想起当年林洁受刑的惨象。我急的在外面大叫:“不行!你们把她放来!”我“咚咚”地砸门,可门从里面锁的死死的,没有人理我。阿青松了手,针被固定在阿贞的里面,我知,一定是刺她的里了。阿青又拿起那枚币,对气不断的阿贞说:“你看好,把这东西夹,你就没事,它要是掉来,哼哼……”说完打开一个开关,阿贞突然全发抖,四肢挣,扯的吊她的铁链哗哗响。她凄厉地叫了起来:“啊呀……麻呀…麻……快关上…麻死我了…”阿青猛地把了她的。奇怪的是,她的平静了来,剧烈的颤抖停止了。可那币迅速地来,“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阿贞猛地又挣动起来,同时大叫着:“啊…疼啊……快给我…给我…啊……”。

    我这才发现,那币上也连着一条细细的电线。阿青不急不慢地检起币,斜看着阿贞疯狂扭动着的白,慢条斯理地说:“我再帮你一次,再掉来可不要怪我了。”说完将币再次了她的。这一,阿贞的立刻张地动起来,直直地立起,一缩一缩的,拼命想夹住那小小的币,不让它脱。可这时她里开始有粘抑制不住地来,光币随着粘又一地向外来。阿贞急了涨红着脸的大叫:“不……不…帮帮我……求求你们帮帮我……”可那币还是无来。那悬吊着的白又重新扭动战栗了起来。阿贞无助地挣扎惨叫了好一阵后,阿青才示意手又给她把去。阿贞这次先试图使劲夹,可两脚被分开绑的牢牢的,本就动不了。于是她只好吭哧吭哧地运动起腹所有的肌,希望能把币夹住…。如此3次以后,她满脸大汗,全搐,气都不匀了。

    阿青见阿贞已经疲力尽,悄悄关掉了电源。阿贞刚大气,他就再次把掉在地上的淋淋的。阿贞的僵住了一样,竟不知如何用力了。两片僵直地直直地立着,币刚上就掉了来。她急的大喊:“不…再来一次…我会……”阿青险的笑了。阿贞被他们折磨的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是机械地拼命夹住他们的东西,本就没有意识到电已经关掉了。就这样,他们反复折磨了她整整一个午,到吃晚饭的时候,她居然能够把币在自己里面保持5分钟了。阿贞被放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走路,我几乎是抱着她回的房间。那天晚上她接客的时候显得特别卖力,客人也特别满意。

    第二天午,阿青的手又来了,还是这个办法,又折腾了她一午,她最后终于能把币牢牢地夹在里面了。谁知第三天他们又换了一枚更小的币来调教她,害的她又是两天痛苦万分的挣扎。最后经过10天的残酷调教,她竟然能够在自己的夹住如何一币。可还没等她松一气,阿青在第11天的早上就又把她单独提了去。他拿铅笔细的铁,要她用夹住。那东西沉甸甸的,表面镀的亮闪闪的,又又重,用夹住几乎不可想象。阿贞一见恐惧的浑发抖。但她知她必须作到,否则他们会有许多办法让她就范。她不敢拒绝,只是央求他给自己3天时间。阿青摇摇说:“不行,只有一天!”阿贞脸憋的通红,泪在圈里打转。她知再求也没有用,只好答应来。她接过铁,回到房间,双手还被铐着,跪在地上不停地自己练起来。看着她可怜的样,我真心疼死了,可没有任何办法救她。没想到,到晚上去接客之前,她竟真的练成了,甚至一边在不停地向外着粘,她还能将铁牢牢地夹在不掉。我和她一样如释重负。第二天一早,她拿着铁向阿青差,阿青并不看她夹铁,只是让她跪在地上,用手指她的。结果刚一到红就“呼…”地来了。甚至拨,她的也会不由自主地。直和紫黑的都会不由自主地裹的手指。阿青得意地笑了,赶跑去向老板报功。这群畜生,他们竟用电击女人最柔官的残忍手段,使这个只有18岁的姑娘产生了生理条件反。阿青当着院老板的面,让一个手阿贞的,不让他动,只让阿贞象夹铁一样用劲。结果十几分钟后那男人竟在阿贞,阿贞也累的气吁吁、满大汗。

    从此,阿贞的这一手“绝活”一传十,十传百,成了她的保留节目。有些上了岁数、力不济的富翁竟专门找上门来,特意把阿贞绑的象粽一样,然后把塌塌的她的,老僧定般的纹丝不动,让阿贞全靠的力量把他们的挤的起来,再的他们的快活地。阿贞可真是个苦命的姑娘,来到不到一个月就挑起了大梁,名要她的嫖客越来越多,每天晚上在黑龙接的客一半以上要她伺候,每天都的大汗淋漓、疲力竭。老板可是乐的直不起腰来,把她当成了摇钱树、聚宝盆。

    可丧尽天良的禽兽并不满足,还在一步步地把阿贞推更加黑暗的渊。11月的一天夜里,我们伺候一伙台湾人已经接近尾声,两个老家伙把被捆的结结实实的阿贞放在台上,翻开她的,慢条斯理地给她清理已被5个男人过,因而满了。我在一边捧着一个年人的,给他净残留的浆。其他两个姑娘也在帮客人作最后的清理。这时,老板带着阿青来了。我们看见他都是一阵张,因为他极少在我们接客的时间来这里。老板跟客人一个50多岁的秃寒暄了两句,阿青过去把阿贞从台上拖来,让她跪在老板脚

    老板摸着阿贞细的脸说:“詹妮现在可是大门啊,王老板是台湾业界炙手可的大佬,大老远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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