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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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伺候弟兄们这些年,每个弟兄都伺候到了,欠咱们的债也算还的差不多了。既然帐清了,咱们今天就送她去见阎王,你们说怎么样?”匪兵们齐声喊好。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大步上前,最后一次抓起大两个伤痕累累的房恶狠狠地说:“臭婊,今天咱们两清。我送你上路!”说完摆摆手,那两个夹着大的匪兵把她赤架了起来,连拖带拽地坑边的木架,放把她吊了起来。

    大赤条条的地悬吊在土坑的央,的铁杠正好骑在两间。有人搭起一块木板,缓步走到大旁,抬起她依然透几分俊秀的脸,恶狠狠地说:“肖碧影,你与我有杀父毁家之仇,今天本该把你千刀万剐,我心恶气。但念你这十来年伺候老和弟兄们还算尽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本军恩典,让你再三天气!”说完吩咐旁的匪徒:“给这臭娘们来个串糖葫芦,让她在黄泉路上慢慢溜达吧!”他的话音刚落,大突然抬起,睁开哭泪的睛看着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动了动,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小袁,别忘了大……”我“哇…”地哭了,小吴也跟着大哭起来。我们大叫:“大…大……你别走!”可什么也由不得我们,两个匪兵用力扯开大的双,残忍地将铁杠的在她的两间红。铁杠的是圆的,他们把大扯到最大也去。郑天雄拿来一把利刀,竟丧心病狂地将大割开一个。血从大饱经蹂躏的来,匪徒们连拉带拽地将铁杠杵了她血糊糊的。接着他们放松绳索,大不由自主地往沉,那黑的铁杠一截截戳了她的肚。大意识地地拼命岔开,血止不住地乎乎地来,很快就把铁杠染红了。我心里在发抖,大的整个可能都被铁杠撕开了,那痛苦可想而知。

    这时已经退到坑边,他忽然跪在地上朝着北面放声大哭:“爹…娘,孩儿给你们报信来了。那个害了咱们全家的女共党肖碧影让孩儿拿了。这十几年我让她遭报应,千人骑万人跨,你们看啊…”说着他竟然展开了手里一个的褶,那上面整整齐齐画满了正字。他接着瓮声瓮气地哭:“孩儿都在这儿记着呢。这冤家在孩儿手里让两万一千五百六十四个男人过!你们听见了吗?你们兴吗?!”天啊,这个恶居然把大被男人的数目一一记载了来。把那的褶着火扔到坑里,继续哭诉:“爹…娘,我把这个臭婊给你们发去当,你们等着啊…”

    等站起的时候,吊着大的绳已经完全松开,但她戳在铁杠上的赤条条的却不向了。大脸上的表极端痛苦,浑都在抑制不住地搐。我这才明白了匪徒们的恶毒用心。现在,铁杠一定已经穿透了大,戳了她的。如果是尖,铁杠会很快刺穿和脏,从上穿刺来,使她在短时间死去。可那可恨的铁杠是圆,它一定把大撑到了极限,她自己的重量正一地把她养育过两个孩。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会被生生撑破。然后生锈的铁杠会穿过大的隔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官,最后把她的心脏挤扁、压碎。难怪说她还能活三天,他们好象经过确的计算,她会死的极端痛苦,这群豺狼,真是毫无人。大还能叫,但她的叫声已听不是人声。她凄惨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天。晚上,当我再次被带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有一声无一声垂死的。我用尽浑解数伺候的他心满意足,趁他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束大的生命,也一刀杀了我。他抓着我的迷迷地说:“你这小人杀了不是暴轸天吗?可惜军令如山,否则我把你带到台湾去。”我听了吓的浑哆嗦,哭着哀求:“不要…千万不要啊……”他一面着我一面说:“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于那个姓肖的货,就这样死她我还嫌不解气呢!”

    第二天,营地里莫名其妙地现了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命匪兵们把我和小吴赤条条地吊在屋里,供这些陌生人翻来覆去地查看。他们把我们浑都看了个遍,尤其是房、门,里里外外地摸、。后来,他们又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和满脸不堪的表,我忽然明白了,他们是当地院的人,要把我们卖了!我们拼命地哭,央求匪兵们看在都是国人的份上痛痛快快把我们杀死,不要让我们继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本不为所动。

    第三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族的人,专门喜养孩。我后来才知,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伙。他们看上小吴的是她会不停地生孩。小吴从匪徒们的变成了他们手里的生育机、赚钱机。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的死去活来,大叫着:“妈妈……妈妈……袁…袁……”其他什么也说不来。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25岁,却已是16个孩的母亲。

    选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我付给一大箱银元。我绝望了,真是苦海无边,我还要在这血淋淋的路上继续煎熬啊!天渐渐黑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裙、铐起我的手,把我拉到门外,装车准备启程。那两个泰国人看到正站在闹的场上,就跑过去向他辞行。我被铐着双手一辆小汽车的后座。透过车窗,我看见和郑天雄在场上并排站着,得意洋洋地望着不远央的肖大。她仍穿在铁杠上,杠的一大半已经穿她的。她人还没有断气,有一没一地吃力地着气,嘴角满是呕的血沫,鼻孔里不时冒血泡。他们的脚跪着赤的吴夫人。她虽然已是徐娘半老,又饱经蹂躏,却也还风韵犹存。两个人在指指地议论着什么,不时低看一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吴夫人。显然他们要最后置她了。那两个泰国人预到什么,就让车停在一边,等着看闹。

    那天的心好像格外的好。他从大上收回了目光,走上前去,抬起脚上的大鞋,照吴夫人光溜溜的踢了一脚,慢条斯理地:“程大小,今天该咱们了结恩怨了。你都看见了,姓肖的已经在向阎王爷报了。你打算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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