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178

    停止了哆嗦。她似乎仍然心有不甘，但浑的肌放松了来。直立的还在一张一合吐浑黄的，圆圆的门明显凸了来，一鼓一鼓的，不时还有一的浊到地上。姓胡的啪啪鼓起掌来，他托起余县轻轻拍着她的脸颊说：“女共党真不简单，居然又了一白天。咱们接着来，看谁的过谁！”说着又拿起了橡球。但他拿起在余县鼻上的胶时又停住了。他看看垂着无声无息的余县回对郑天雄说：“看来这人县累了，一天没吃饭吧？是不是给她吃的，吃饱了再来比试，这样才公平。”郑天雄会意地连连：“对，先给余县吃的，让她神神！”说完对一个匪兵小声吩咐了几句，那匪兵转飞快地跑了。

    不大功夫，跑开的那个匪兵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小瓷盆，盆里满满地盛着白的汤，一香气立刻充满了牢房。郑天雄接过汤眉开笑地对吊在半空的余县说：“你好大面啊，军的大补汤让给你了，老母加老山参，喝去包你神三天！”说着抓住余县的发就要给她。余县艰难地抬了抬，无力地骂了一句：“野兽……”就地闭上嘴再也不动了。两个匪兵见状围了上来，一个抓住余县的发，掰开她的嘴，一个替郑天雄端着汤盆。郑天雄淘起一勺汤到余县的嘴里。谁知余县一摆，咙里呼噜一声，把去的汤都吐了来。郑天雄见了气的只跺脚，骂了一声，再淘起一勺汤又要。姓胡的这时说话了：“郑参谋，不用那么费劲，这不是有现成的吗！”郑天雄一愣，上恍然大悟地抓住在余县鼻孔里的那两胶笑：“我叫这臭娘们气糊涂了，还是小胡这办法。她想喝也得喝，不想喝也得喝！”说着从姓胡的手里接过球，把胶上，另一端在汤盆里，吱地了一。余县的咙里咕地响了一声，小腹上的肌也跟着了两。她突然张开嘴呕了起来，可呕了半天也没有呕东西来。郑天雄得意洋洋地嘲笑说：“余县，别费劲了，留着劲等着挨吧！”说着带着满脸的笑猛球，一盆参汤几分钟就见了底。空盆刚刚拿走，牢房门开了，军满嘴酒气地走了来。他一边打着饱嗝一边问：“怎么样，我的参汤都给去了？神了没有？”郑天雄见了他立刻谄媚地拉起余县的脸说：“您看，神多了！”谁知余县的脸一抬起来，呸的朝郑天雄吐了一吐沫，接着骂：“畜生，你不得好死！”军一把住她的说：“这么收拾你还这么？小胡，替我和郑参谋再好好地收拾她，不能便宜了她！”姓胡的嘿嘿笑着说：“军您放心，我包她乖乖上床挨就是！”说着又拿起了球。这时，我看到余县漂亮的大睛里一丝难以察觉的绝望。

    军离开牢房时把吴夫人带走了，接着我和孟军医、大、小吴也都被拉到匪徒们的房里去了。临走的时候，姓胡的和郑天雄又开始给余县。余县徒劳地挣扎，怒骂不止。整整一夜，在匪徒们的蹂躏我的脑里始终晃动着余县赤绳捆索绑的影。这漫漫夜，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天亮后，我们照例被拉来送回牢房。老远就看见牢房门围了一大群人，走近一看，原来是余县被移到了屋外。她仍被绑在一个门形的刑架上呈耻辱的蝙蝠状，上的一切都暴无遗，鼻里仍着那两胶。不同的是，周围围满了看闹的匪兵。在她脚不远的地方，小韩、小乔和赤的小许、被反绑着跪在地上。余县瞪着血红的睛，着气，满了的圆的肚象个硕大的球，原先耸的房地趴在了前。她被整整折磨了一夜，但参汤的作用使她始终清醒地承受着和神的野蛮蹂躏。她全不见一丝伤痕，雪白细腻，但的门和门胀凸起，松垮垮地敞开着，仍在徒劳地收缩，她的神里充满了绝望。我知，她尽全力抵抗了，但结局早已确定。她遭受的折磨早已超越了女人的生理极限，她只有屈服这一条路。

    我们被送牢房，一屋我就惊呆了，地面上到都是污，臭气熏天，象遭了场灾。我难以想象，在这一夜里，他们给余县了多少。外面突然爆发男人兴奋的叫声：“了了……”接着就是噗哧噗哧的声音。几分钟以后，又是一阵杂的吵闹声，匪徒们笑着叫着：“……再给她……让她拉，县拉和婊也没什么不同嘛……”“啊……”一声悲惨的响起，余县这位的女也终于持不去了，痛苦地惨叫失声。匪徒们的暴行在余县的悲惨继续着。整整一个上午，不知这群野兽给余县了多少，也不知她泻了多少次。她的越来越凄惨，也越来越无力了。快到午的时候，牢房里涌来一大群匪兵，他们抬着土筐，在门堆了一大堆新鲜稻草。他们先把我们都架到了屋外，然后开始给满是污的牢房垫土、换铺草。我们都跪在离绑吊余县的刑架不远的地方，前的景象令每个人都骨悚然：余县象一刚被宰杀、褪光了的大白猪绑吊在重的架上，全都的象没有了骨，那两黄的胶还在她的鼻孔里。一个凶神恶煞似的匪兵正起劲地着那个球。随着他的节奏，余县涨大的肚一起一伏。肚胀起来没多会儿，一清哗哗地从她松垮跨地张开的门和门里涌来，就象两个小小的泉，甚至不时还有小的从她嘴里涌。余县毫无知觉地任人摆，只有从她偶尔发的才能知她还活着，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牢房收拾完了，郑天雄也陪着姓胡的来了。

    姓胡的招呼还在不停的匪兵们住了手，翻开余县的看了看说：“怎么样，认输了吧！人不要和天争！”说着对郑天雄耳语几句，然后吩咐匪兵们把余县从架上解来，和我们一起架回了牢房。他们把余县扔在墙角刚铺好的稻草上，余县象滩泥一样在那里，神迷离、气息微弱。姓胡的伏盯着她的睛说：“你好好缓气，要是不服，咱们还可以接着斗！”说完叫过郑天雄，命人又端来一碗早就准备好的人参汤。汤碗放到余县的嘴边，她没有抵抗，任匪兵把一大碗腾腾的汤都了去。她两微闭，两串亮晶晶的泪珠扑簌簌淌了来。汤碗见了底，姓胡的满意地笑了笑，招呼郑天雄一起带着匪兵们走了。匪徒们一走，我们都围了上去，呼唤着余县的名字。她缓缓地睁开了睛，愣愣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