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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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过来,都让开了路,一阵阵哄闹声和叫骂声立刻清晰地传了来。两排房离的很近,对面房里的况我们看的很清楚。虽然我们都知余县受到了匪徒们非人的折磨,但看到对面房里的况,还是让我们都惊呆了。对面房里有一张用一大排整的原木成的大床,占了小半间屋。余县仰躺在床上,两臂平伸,肩腋、肘弯和手腕三被手指的绳索捆住。她的腰被一条掌宽的带死死固定在床板上,小被向后折与大捆在一起,整个人象短了半截。在床上比腰稍低的位置上有两胳膊的短木桩,相隔将近一公尺。余县被折起来捆住的双行掰开,几乎平着卡在木桩的外侧。两条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大隔着木桩不停地夹着,试图合起来。但大结实的木桩死死卡住纹丝不动,余县毫无遮掩的只好无可奈何地大张着。她整个被捆的象个士字,女人最隐秘的位朝着床外,完全在密密麻麻挤在门的匪兵们面前。

    一个匪徒刚刚从余县上离开,她浑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丰满的房颤微微地歪向两侧,胀,已经变成了酱紫,象两颗熟透了的,小肚上有几块明显的淤血,红的象个小馒间,胀的门象小孩嘴一样咧开,一的白正忽忽地向外涌,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丝。余县张开的上、肚上、短木桩上,甚至后半截的床上满是粘糊糊的浆。屋里还站着四五个匪徒,有一个已经解开了,看见走过去,他愣在床前,咧开嘴看着他傻笑。看了揶揄:“这哪是劳军,分明是嘛!”发窘地抬起手:“这娘们烈的很,不这么整治,本上不了她的。你看我这手,就是她咬的。”不以为然地微微一笑,对他后一个带镜的个男人说:“小胡,你怎么说?”那个叫小胡的看了转向问:“,有什么供要问吗?”摇摇:“问什么供,只要她老老实实呆在床上让弟兄们踏踏实实地,我就烧香了。”小胡微微一笑说:“那太好办了,您急不急?”瞪着不解地问:“什么急不急?”小胡不慌不忙地:“您要是急,只要今天这一夜,我就叫她服服帖帖,不过要让她受之苦。您要是不急,给我三天时间,再给我块宽敞的地方。我不伤她一,包她乖乖地光着上床,老老实实地岔开。”一脸疑惑,不相信地看着小胡:“我不急,我倒想看看,你不伤她怎么降伏她!你就去关她们的牢房,那儿宽敞,正好还有几个小娘们。我正要给她们厉害看看。人你现在带走,三天后咱们见分晓。”说完对说:“和弟兄们都辛苦了,还是挑个娘们带回去乐一乐,这几个娘们货不错,在咱反共救国军里都是有名的。”拱拱手说:“谢谢了,现在天还早,我也去看看小胡到底怎么整治这个女县。”哈哈一笑,连声说好,吩咐几个匪兵把余县来,又把我们几个推屋来,一起押回牢房去了。

    回到牢房,小吴母女不在,只有小许和两个小姑娘缩在墙角里。吩咐把我们三人推到墙边,光着。他自己和、郑天雄等找凳,看小胡如何置余县。姓胡的转圈看了看牢房里的形,选了我们对面的一面墙,那里有一架用整圆木作成的大结实的刑架,上面横七竖八地钉满了绑人用的铁环。姓胡的指挥几个匪徒把余县推到刑架前站直,把她的手臂平拉开,用绳捆在横梁上,回去拿他随带的小箱。郑天雄指着余县说:“小胡,小心她的,这娘们属野驴的,烈的很!”无声地笑了。姓胡的变戏法一样从箱外面的袋里掏亮晶晶的细线。他让两个匪兵抓住余县,一边一个拴住了余县的两个大脚趾,又将细线的另外两个线拉到她的后,越过绑着胳膊的横梁,绷以后拴住了余县两边的。当匪兵抓住余县的大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挣扎起来,但本无法阻止姓胡的。等姓胡的抓住她的房,用那结实的细线勒住那两个直立的的时候,她已经气吁吁,挣扎不动了。姓胡的拴好绳扣,示意两个匪兵松开手,拍拍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余县虽然没有捆,但她丝毫也不敢动,因为稍微一动,上会牵动绷的的绳索,拉扯她自己的房。哈哈大笑:“到底是专家,略施小计就把这臭娘们治了!”

    姓胡的并不答话,蹲打开了他的小箱。所有人都好奇地伸,看他箱里到底有什么宝贝。却只见那里面密密麻麻了很多闪亮的金属械。可姓胡的从箱里拿来的却是两条淡黄细的胶。他对说,须要一桶清,然后走到余县跟前,一手住她的。余县意识地扭躲开,姓胡的使个,上来两个彪形大汉,站到刑架的后面,一人抓住余县发,一人掐住她的,将她的死死固定住。余县挣扎了两动弹不得,死死地闭上了嘴。姓胡的呲牙一笑,拿起一,竟向余县的鼻孔去。余县大惊,拼命扭,可被四只大手的死死的,除了呜呜闷叫之外,哪里动弹的了!只见那二尺多的胶竟被一地给去,不一会儿外面就剩了不到半尺。姓胡的又拿起另一,照样了余县的鼻孔。姓胡的示意匪兵们都松了手,余县难受地拼命摆,可只见那两截在鼻外的胶甩来甩去,却本无法把它们甩掉。姓胡的看余县拼命挣扎的样,不动声地笑了笑,回从箱里拿一个紫红大小的橡球。那球上拖着一一公尺多的胶,不知是什么用的。姓胡的上前一步抓住余县着的两在他手里的橡球上,这时一个匪兵已将一桶清放在了余县。姓胡的把橡球后面拖着的桶,险地对余县笑笑。大家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姓胡的轻轻一那个小小的橡球,余县不由自主地大张开嘴,只听咕噜一声,一从胶里冲了来,冲过余县的鼻腔,直接冲了她的肚里。姓胡的慢条斯理的着那个球,清接一地从桶被汲余县的肚。她开始还摆着试图挣扎,但不一会儿就明白任何挣扎都本无济于事。大的清不断地涌她的肚,她的呼开始张起来,耸的脯起伏的越来越剧烈。看的乏味,问小胡:“就这么简单?”姓胡的微微:“您就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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