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168

    的还能看见那5个女俘仍吊在木桩上，一个个都的垂着，一动不动。血红的残照在她们上，就象5只刚刚被屠宰后的羔羊。看门的匪兵正在开门，迎面郑天雄带了一个人走来，和我打了个照面。他盯了我一，带着那人径直朝军的房门走去。我被推了牢房，倒在的地上。我躺在地上，忽然觉得刚才跟郑天雄一起的那人有些熟。这些年从我上经过的男人已经数不过来，可这个人我还是觉得有些印象。仔细想了一，是在景栋的院里。这人是老鸨的打手，好像还会一手好菜。我忽然明白了，这就是赵大光说的那个白三，虽然他在院里好像不是叫这个名字。想到这我不禁打了给冷战，吃力地往墙靠了靠，小心地倾听隔的声音。木墙板不大隔音，隔的声音断断续续传了过来。

    那匪徒果然就是白三，军见了他先夸了他在景栋老营卧底的功劳，接着就急切地问他总指挥的消息。那白三似乎犹豫了一，断断续续地说：“景栋一带已经没有反共救国军的弟兄了。我打听到的消息是，柳总指挥带主力突包围一直往东去了。我往东找了几百里，到都能看见打仗的痕迹，经常还能看到丢的尸，看来仗打的很惨。后来得到确切消息，国军都渡河退到寮国去了。我到了红河边，可缅军守的很严，本就无法靠近。我又转回来，终于在孟琅找到原先二军的一个联络员，是我的一个拜把兄弟。他告诉我，柳总指挥确实带弟兄们渡河退寮国了，不过队伍损失惨重。一军全打散了，伍军生死不明，几个师死的死逃的逃。其余几个军剩的弟兄都不到一半了，光渡河时翻船就丢了几百个弟兄。重武也都丢光了。总指挥连电台都丢了，现在只有原先四军的一台小功率电台，和台湾的联络断断续续。寮国也不是久留之地，听说那边跟共军也是眉来去。柳总指挥有撤回台湾之意，不过三军李军和五军段军不同意。柳总手现在就这两个军还有实力，所以没有拿定主意。我得了消息，上给参谋通了信，就连夜赶回来了。”那屋里沉默了半天，才听到军说：“老白你辛苦了，先回去歇着，今天的事跟谁都不要随便说。”说完几个人就站了起来，走到门，军忽然说：“老白，赵大光在景栋老营逮住几个共军，打死也问不个丑寅卯来，你看看认识不认识。”白三答应着，几个人就开门走了去。我的心忽地提了起来。正在这时，牢房的门开了，一群匪徒把被折腾的连路也走不了的大、吴夫人和小吴赤条条地给架了回来。牢门一锁上，吴夫人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我赶忙凑到大旁，示意她注意外面。吴夫人和小吴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四个人都凑到门边，借着木墙的隙和落日的余晖看见了外面的景。

    这时，军、郑天雄已经带着白三和十几个匪徒走到吊成一排的5个女俘跟前，一群匪兵在旁边看闹。军先抬起了那个短发女军人的脸，白三见了嘴张了老大，半天合不上，夸张地说：“这不是孟军医吗！”然后他转对军说：“军，您可真得了个宝，这是包扎所所孟军医，大人啊。全包扎所十几个娘们就属她漂亮！”说着迷迷地直咽。军，得意地笑了起来。他转一看，却见白三在那个穿蓝灰制服的女面前停住了，不相信似的了睛。他一把抓住那女的发，掀起了她的脸，看清楚后他脸大

    变，呼也急促起来。那女看见白三，也是吃了一惊，浑微微的一颤，痛苦地闭上睛垂了。白三兴奋地转跨到那个穿碎衣服的女跟前，分开她的发，仔细端详了一那张生生的脸，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军给他笑的莫名其妙，正要开问，白三指着那个短发女对军说：“军，这可是个彩啊，您知她是谁？”军还没有答话，那女却抬起来，瞪着愤怒的睛狠狠地骂了一句：细！”军意识到什么，抓住那女的脸掀了起来问白三：“她到底是什么人？”那女牙一咬一闭一言不发。白三得意地说：“军，这可是个大人，共军西线支前总指挥，勐海县余县！”军听了立刻就瞪大了睛。白三指着穿碎衣服的女接着说：“这位是余县的助手，小许，许事。”军看着绳捆索绑的余县和许事乐的嘴都合不拢了。白三却还在喋喋不休：“我摸来接应赵支队的时候，她们两个说是要随运输队离开的，我以为她们已经走了呢，没想到留来伺候军了！”军听了开怀大笑，托起余县的脸得意地说：“我早上就觉得你不是个平常女人，你可是我逮着的第二个共党大官了！”余县呸地啐了他一，骂了一声“畜生”，就闭上了睛。白三又挨个托起那两个穿军装的小姑娘的脸看了看，两个姑娘都已是泪满面，咬住嘴不让自己哭声来。白三笑眯眯地拍着两个小姑娘的脸说：“护士小，小韩、小乔，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你们了。看这小模样，真让人疼啊！”他的话音刚落，军已经抓住小乔的发，在她细的脸上摸了起来。牢房里，我们四个人也已经哭成了一团。军拍拍小乔的脸，又小韩的，最后用手指着余县的慢条斯理地说：“事到如今，也只好委屈余县了。”余县一扭，咬着牙：“你们这群土匪，不得好死！”军哈哈一笑：“我不得好死？怕是你不得好活吧！余县，我再给你一个小时，你好好想想。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说完朝匪徒们挥挥手：“走，咱们去吃饭，吃饱了再来发落她们！”

    第三十九章

    匪徒们一哄而散，只剩了几个哨兵端着枪看守着被直地捆吊在木桩上的五个女俘。军不到半个小时就吃完了饭。这时天已经暗了来，他让人在木桩两边燃了两堆篝火。但他没有上过去，却带着郑天雄和十几个匪兵了我们的牢房。他一来就吩咐匪兵把我们四个人都光着吊起来。自从施婕死后，我们的心已经都死透了，本不再反抗，因此很少再被吊过。这次他们把我们都是胳膊拧到背后反吊起来，而且还都岔开固定在地上。其实，大和吴夫人她们白天被的很惨，就是不捆，也并不上了。军还让人起了三盏大汽灯，把屋里照的通明。我们赤的上白天被匪徒们留的污渍在灯光映照格外引人注目。尤其是小吴，不但黏成了乎乎糟糟的一团，连圆着的肚上都是一滩滩一块块黏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