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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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的特写照片。从照片上可以看她经受了禽兽般的蹂躏。听说柳总指挥后来把这些照片寄给了岩兴武,岩兴武因此气的气绝亡。姓柳的老家伙后来还真的糟蹋怀的女人上了瘾,一个岩诺不够他玩,还曾向借过人。小吴和吴夫人都曾给送到他那里供他,有时一去就是几个月,都是怀四五个月以后送去,临产前送回来的。

    吴夫人后来在军营里又断断续续怀过几胎,没有叫老金给她用药产,为的是让她有更的时间大着肚,以便他们有更多的时间用这变态的方式糟蹋她。不过,她怀还是没有她女儿小吴那么密。可怜的小吴还是一个接一个止不住地怀上匪徒们的孽。母女二人一同成了匪军名副其实的

    光似箭,又一年过去了,小吴又生了一个女孩,吴夫人的肚也又了起来。我、大和施婕则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那狭小的木床上没日没夜地忍受着无数男人无休无止的。我们所有人的心都已经死透了,无知无觉地在这无边的黑暗苦熬,无望地等候着自己这卑贱的生命最后的毁灭、也是我们最后脱离苦海的那一天。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隔年、也就是1956年的天,本来是开的季节,我们本已完全麻木的心却又受到一次刻骨铭心的重创。

    事的起因是贩运毒品。自53年大残匪撤运台湾以后,来自台湾的接济就基本断了。留来的国民党残军开始寻找可以维持生存的生财之路。缅北山区历来就是罂粟植区,山民素来以此为生。国民党残军逃到这里后,零星涉足其。到53年以后,滞留的残军为了生存,陆续起了大规模贩卖毒品的罪恶生意,后来脆变成了当官的聚敛财富的手段。开始他们还是偷偷摸摸,后来发展成大张旗鼓,竟然在每个营区都建了自己的提炼厂。

    56节刚过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在房里跪在地上用嘴伺候他,忽然一个匪徒门也没敲慌慌张张地闯了来。我认他是节前派去运送白粉的一个小目,名字叫丁二狗。他一见,也顾不得我在场,“噗通”跪倒在地,哭诉:“军,不好了,货被人扣了,还损失了好几个弟兄!”一听大怒:“谁敢劫老的货?”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诉了原委。原来,这几路国民党残军的白粉都是卖到泰国,他们买通了泰国的边防警察,毒品运输一直畅通无阻。本来丁二狗他们这趟运送毒品还兼有给泰国边防警察送过年礼的任务。不料到了边境才发现,警察已经大换防,新来的警察六亲不认,不但扣了他们的礼,而且把他们的货查了个底朝天,发现是毒品,全扣了来,连人都关了拘留所。丁二狗是买通了看守瞅了个空才逃了来。第二天,其他各路国民党残军也都陆续收到了凶信,运的毒品全,被扣,毒品运输的路被堵死了。他们试图绕,但整个泰缅边境全都被封锁。他们想用重金收买,可泰国警察象吃错了药,油盐不。后来才知,这次是联合国禁毒机构了手,西方几个大国参预了这次禁毒行动。

    断了主要的财路,整天愁眉不展,连夜里我们都比原先狠三分。连着十几天一筹莫展,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把肖大吊起来打,还用烟烧她的。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给他把净,我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他一边暴躁地把脚趾我的门玩。正在这时,郑天雄敲门来了。他看我一对黑着脸的说:“军,我知你近来很烦。这回的风看来一时半会儿过不去。不过,我倒有个办法可以继续走货…”一听立刻来了神,都立刻了起来:“什么办法快说!”郑天雄略一犹,豫说:“办法是有,不过狠了,恐怕得搭上个人…”说:“我已经搭上好几个人了,再搭上一个又何妨!快说,什么办法?”郑天雄吞吞吐吐地说:“请军留一步说话。”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带走,他们在屋里密谈了半天。我在外边忐忑不安,郑天雄这个坏,不知又要害谁。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才被带回房里,郑天雄已经走了。那天夜里,异常兴奋,几乎半夜没睡,连续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和大被带到饭堂,跪在墙角,在匪兵的监视清洗。吴夫人和小吴照例着圆的肚给匪兵们挤,却唯独不见施婕。匪徒们吃完早饭,我们被带回房间,听到隔的房里有女人的声。我的屋间的板上有个,从可以看到隔形。我凑到墙边,透过隙一看,施婕在自己的房间里,两平伸、背靠一坐在床上,双手被地铐在上。只见她脸憋的通红,痛苦地着用赤的后背不断地撞击着后的。我仔细观察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施婕上有新的伤痕或其他异样的地方,她这是怎么了?我正自纳闷,郑天雄带了一帮匪徒了隔。他们将施婕从上解来,翻过来在床上趴,将她的双手铐在床,拉开她的大。一个匪徒掏,在施婕不停的挣扎了她的门。我不禁有些意外。已经有很时间,一般匪徒们很少在白天来我们屋里发,而且是郑天雄亲自带着。难匪徒们要有大的行动?我隐隐觉有什么不对,隔屋里的这些匪兵都不只一次过我,我全都认识。这些匪徒来自不同的分队,这不象平常去行动前赏赐的突击。我忽然意识到,这些都是营最大,时间最持久的匪兵。突然把他们集起来白天突击对施婕施暴,这是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漫的白天过去了,在隔房间的匪徒足有20多人。奇怪的是,这一天,施婕在床上始终是趴着,几次被拖来清洗后拖上床去仍是这个姿势,匪徒们的也始终是她的门。施婕的难以名状的痛苦,在沦为男人的玩6年以后,这样的痛苦决不会仅仅因为遭受的煎熬,即使是整天地门。晚饭后,施婕被拉去吊到房外的大树,我发现即使没有匪徒,她仍然在痛苦不堪地,而且不时地用重重地撞击大的树,似乎觉不到的疼痛。我实在不明白,施婕到底怎么了?天黑以后,我们分别被锁在自己的牢房给匪兵们。我不知施婕在哪间房里,却知她在被不停地,因为她的惨叫声不断地传来,那里面包的难以名状的痛苦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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