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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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丧胆的人的老婆,解恨之溢于言表。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心的时候,在的颠簸的不断刺激,我的开始,我拼命收,可完全无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到勒住的绳被溽了,连大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乎乎的觉。我恐惧极了,这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的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现当众透了,加在我们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了。

    我正害怕的心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了,你看她!”我脑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象不是我,原来大的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仪调理过,只要一受刺激,上就如注了,这会儿,她的大已经的一塌糊涂了。人们的议论象刀一样割着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着步,不知要走向哪里。后来才知,这段路就是骑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期的搞的虚弱不堪,又被绑成这屈辱的样,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象刀一样的目光缓缓的行。一直到太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艳俗的房前。我看见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这时我才明白了,我们被送到了院。

    门站着的人大分都见过,全是的狐朋狗友,他们看了我们的狼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拍着的肩膀笑的不过起来,断断续续地说:“哈…老……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算是现了了…你看她们…的…哈哈……”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着酒嗝说:“妈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后送窑里,三个月不要钱,随便!”上有人打趣他:“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吧!”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着押着我们了院。院里早有一个妆艳抹的女人等在那里,看样院的老鸨。她一见我们上嗲声嗲起地说:“哟…这就是啊,我说你怎么不来我们这啊。瞧这两个妹多标致啊!你老就放心把她们搁这儿,保证亏待不了她们。”瞪她一恶狠狠地说:“你就是金银金老板啊。你少给我油腔调,我告诉你,我把她们放这一个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个支队的弟兄在这儿,这两个宝贝要是了半差错,小心我把你了天灯!”老鸨一吐:“嗨,吗这么凶啊,我给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吗?不过,政府规定,窑里的儿都要有检证明,这俩妹得查个。”一听来了兴趣:“哦,窑儿还要查?我倒要看看。”

    我们被带一间大房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来,房里有一张奇形怪状的椅,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捆我们的绳被解开,但我的手上被铐在了后,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们两人问:“先检查哪个?”两个匪兵把我推上了椅,那男人一惊:“怎么还铐着?打开吧。”郑天雄抢过来说:“你少废话,快查吧!”医生不敢再说什么,指挥着人把我的两条抬起来放在椅前端翘起的两个支架上,用带死死地捆了起来,我的敞开在这群男人面前了。这我在后方医院见过,是作妇科检查用的,当时很少见,我们军的野战医院里都没有。记得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它都脸红,因为女人躺在上面什么秘密都没有了。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一丝不挂地面对一大群毫无人烧的男人,我还不到19岁啊!

    医生并没有上检查我的,而是托起我的房查看了半天,连着看了几遍。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会同意让人碰我的这地方,那时洗澡都不肯脱背心啊。可现在,房托在这个男人手里,我心竟涌起一。几个月来,我在男人手里被去,还没有一双手曾经如此温存地对待这一双曾让无数男人睛发亮的房。他看完之后在一张纸上写了什么,对老鸨说:“这姑娘房发育良好,实际上有太好了。无哺史,不过……”他看看我房上留隐约可见的捆绑的痕迹,不再说什么了。他这时才转向我的,当看到那里仍在不断淌的脏兮兮粘时他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转去端来一盆温,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12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亲手给我洗净,安抚了我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后不久妈妈就去世了,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女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掌……。那双手开始在我的轻轻地摆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了我的,刮了一就撤去了,医生把什么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去,并把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着向里面观察了半天。然后把里的东西撤走了,一的手指又徐徐地了我的门。手指在我的门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压着,忽然我到了一痛楚,上又消失了。医生把手指来,摘掉手,一边记着什么一边问:“这姑娘以前是在院里吗?”等人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原来就是婊!”医生看了他们一小声对老鸨说:“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有轻度挫伤,外有明显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看况应该至少有10年的史了……可…看样还很年轻吗…”我心被悲哀淹没了,别说10年,我从被迫破到现在连10个月还不到,可这几个月男人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多。医生又说:“门里有轻微痣疮…要注意……”听到了,上打断他说:“你说什么?她有痣疮?她这么个小妹仔会痣疮…”医生正:“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痣疮,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严重的便秘史。”一挽袖说:“痣疮在哪?我来看看。”说着“噗”地一大的手指就了我的门。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二指节右侧,有一比别,那就是痣,只是比较轻微,估计是近两、三个月才的。”那大的手指在我的门里毫无顾忌地搅动着,忽然到了刚才的痛。但那肆无忌惮的手指并不象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住不放,我疼的掉泪。我已经明白这不该现的痣疮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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