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118

    没几分钟就了。后面的人一见，忙他起来，接着就扑上来另一个匪兵。屋里就只有施婕着的蜡烛发的光，摇曳的烛光影憧憧，满屋都是呼哧呼哧的息声。不知是第几个男人我的的时候，吕军也从大上站起来了。大上被他的手拉走，在地上开始。吕军坐在一张椅上上一支烟，睛不停地在我和大上扫，一会儿就定定地盯住了屋里唯一的那片烛光。他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施婕边。他先是住蜡烛摇了两，蜡油滴在施婕的上，她忍不住哼了两声，悬吊着的房不由自主地摇晃了起来，带动铃铛叮铃作响。吕军乐了，用手去施婕大的房，的铃声不断，施婕羞的拼命地垂着。吕军忽然想起什么，摸了摸施婕的肚，招呼了几个人过来。他抓住在施婕里的蜡烛，一使劲了来，给了旁边的一个匪兵。他一手住施婕的肚，一手了她的。施婕扭了两，又不动了。吕军在施婕的里摸索了一阵，然后命令几个匪兵把她解开，放了来。他们把施婕拖到一张条的刑凳上躺，锁住她的手，吕军看着玉横陈的大肚女兵嘿嘿笑了。匪兵们吃惊地看着他再次脱了，把黑乎乎的了地着大肚的施婕的。那一夜吕军和他的随从们象畜生一样一刻不停地疯狂地糟蹋我们。我和大都被他们挨个了一遍。连大腹便便的施婕也难逃厄运，受到了5个匪徒的凌辱。

    吕军走后不久，又来了几拨匪军，都和军称兄弟。不过，军的“积极”好像没有那么了，只把我拉去给他们展览了一，就打发他们走了。可这些禽兽并不死心，过了几天又带着礼品来了。他们的礼品是一箱式卡宾枪。军见了不释手，就让他们看了怀的小吴，又把我和大给他们玩了整整一天。我们的命运就这样注定了，我们不但是这些残匪的玩，而且成了给他们赚钱的工。

    那年的年，我们被到军军营后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后生产了。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取乐，听着她在隔的房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的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她当时还不到14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的年纪。现在却要以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承受被迫产的耻辱与痛苦。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一个悲惨的13岁母亲诞生了。军听说小吴生产的消息兴采烈，亲自跑去看了小吴和孩。他摸着小吴还未完全瘪去的肚眉飞舞地说：“13岁的妹仔生娃，稀罕啊。拉去给弟兄们都开开！”这群毫无人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赤地吊在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连附近其他营地的国民党残军军官听到消息也跑来看闹。他们兴趣的不仅是这个只有13岁姑娘生了孩。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敌方军队的被俘女兵，她在毫无反抗能力的况在他们手里被迫怀生产，他们竟为此欣鼓舞。也许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获取对那个曾彻底击败他们的大敌手的心理平衡。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也许是因为怀的都是土匪的孽，她们都没有大那“不可理喻”的护犊之。孩生不久就都被带走了，她们的都成了匪徒们的早餐。

    施婕的孩生来后的第三天，匪徒们把施婕、小吴和她们的孩一起摆在饭厅里展览，匪兵们吃完早饭闹了一阵都走了以后，郑天雄和老金带了两个当地男人来了。两个男人看了看吊在梁上的两个赤的女兵，分别抱起了两个孩。他们看了看孩，摇了摇说，男孩不值钱，没有人要。郑天雄拍拍其一个看上去主事的男人的肩膀说，价钱好说，原先说的价打对折，孩你们抱走吧。就这样，他们当着两个母亲的面，把两个刚刚离开母的男婴卖掉了。虽然是土匪的孽，小吴和施婕还是忍不住了泪。

    孩卖掉以后，他们把施婕和小吴架回了牢房。那天午，军突然来了，后面还跟着郑天雄和老金。军让人把施婕和小吴拉去，他把她们俩细细地翻了一遍，忽然问老金：“听老郑说，你可以让女人两年生三个孩？”老金掐着指算了算，说：“上让她们怀上，还来得及。”军怀疑地问：“这两个小东西刚刚生过崽，上就能怀？”

    老金有成竹地地。郑天雄俯在军耳边说了两句什么，军问老金：“能不能让她们生女娃？”老金一愣，犹豫了一，军说：“男娃生来没人要，女娃好卖，窑里有多少要多少。”蜷缩在地上的施婕和小吴听了军的话都哭的泪满面。老金摸着胡须沉着说：“这女人给男人的多了其实不容易怀上胎。你看窑里的婊十个有九个怀不上胎，就是因为经的男人太多，太杂。这几个妮经的男人比窑里的婊又不知要多多少。能让她们怀上胎全靠祖传的秘方，但一向里山里人都是喜男孩，所以祖传的方也都是生男孩的。要女娃么，让我想想办法。不过十天之，这两个妮要听我调遣。”军拍拍脯：“没问题！”但他珠一转又对老金说：“我也有个条件。你要把她们肚搞大就要用男人，对不对？”老金。军说：“你要多少男人告诉我，我来给你安排。”

    军走后，老金带人不知从哪来了大堆的草药，就在牢房的外面熬成了的药汤。他们把施婕和小吴拉去绑在椅上，行将药汤去，然后又把她们在大盆里用药汤洗、泡。整整折腾了三天，小吴和施婕给他们的象给了一样，爬都爬不起来。第四天的一早，大队的匪兵开来了。军亲自组织了的“”活动开始了，那是一非常残酷的。原来军选的人都是军的夫、伙夫、挑夫等最鄙的男人，听说因为人手不够，还从别的军营借了人。参加的男人提前三天就开始大鱼大，而且小吴和施婕的牢房之前一律都不许接女人。刚刚经历过生育的惨痛的施婕和小吴，两个分别不到21岁和14岁的姑娘，生产的痛苦还没有过去，就被捆在各自牢房的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个接一个的鱼贯而，将的不停地她们的，将黏稠的去。这些最层的匪兵，平常难得上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机会，好象要把憋了半年的劲全都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