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105

    里让人，让她们世世代代都千人骑、万人跨，那多解气！”郭四虎瞪着血红的睛、着酒气叫：“妈的我恨！我死她都不解气……”说着解腰间的带冲到大跟前，抡起来朝她岔开的大去。“啪啪”的脆响震的人心发颤，从大来的白的浆和殷红的鲜血溅的到都是，大咬着牙一声不吭。军的人看不过去了，上前栏住他说：“兄弟，仇不是这么报法，女人是拿来的，不能这样打法。再说，害死七爷的是那个姓严的，七爷临去把她熟透了大着肚光留给共军，也算是报了仇。这姓肖的你们七爷已然送给我们军了，她现在是军的人，别打坏了她，兄弟回去不好代。”郭四虎给噎的涨红了脸，想要发作，见军的人个个虎视眈眈，只好来：“好，你说女人是拿来的，来！给我死这个臭娘们！”郭家的匪徒们拥上来，把大围在央，一个挨一个地把了大被带的红血的，大忍不住一声低一声的惨叫不止。

    老金、莲婶和剩的人都睡在一个大的山里，一个个男人看着我们三个赤跪在一旁的女俘里放着火，军的人似乎对着大肚的施婕和小吴不兴趣，一个小目模样的人指着我说：“让她伺候伺候兄弟们吧。”那一夜，我就是着泪在十几个男人的面辗转度过的，他们肯定是多日没沾过女人了，人人的都如铁，人人都把我折腾到快散了架才罢手。到最后我已是哭无泪，真是才狼窝，又虎。从那以后，在近20天的行程，每到晚上，基本上是我和大被军的人拉走，施婕和小吴留给郭老四的人。

    我们在路上整整走了20多天，这20多天我们基本上都是在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里行。这是一条秘密的山间帮小，据说是贩运烟土和私盐的秘密通。越走天气越，到最后几天，我们被捆在箱里，夜里留在的粘被气一蒸，发的腥臭气味熏的人几乎窒息。我随队一路从东北打到湖南，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又又的天气。在一个暑的午，队伍停了来，我们被拉箱，发现停在了一条小河边。他们把我们上的绳解开，手铐在前面，仍带着沉重的脚镣，把我们四人都轰了里。小河的只及膝，清澈见底，老命令我们：“把你们上都洗净！”我们每人边都围着4、5个大汉，我们顾不得羞耻，蹲去用清凉的河清洗沾满污的。河的冲洗使我到无比的舒，缓缓动的冲的我黑油油的耻象草一样飘动，不时有一片片白的浆从漂浮而去，我心不禁一阵颤抖。当初就是为了在这样一条小河里洗一个澡，我们5个正值青年华的女兵失足堕了无边的苦海。现在时过境迁，林洁惨烈地牺牲了，我们剩的4个女人却光着、带着镣铐、在男人虎视眈眈的注视清洗自己的。那里本来是女人最珍贵、最隐秘的地方，现在却已被无数的男人随意地玷污了，连清洗它都躲不开男人的监视。想着想着我的泪抑制不住地掉了来。监视我的男人看见了我的泪，纳闷地问我：“你哭了？你哭什么？”他大概不明白，我夜里被男人翻来覆去地很少掉泪，为什么洗着却哭了。在场的人里已经没有人知我们因洗澡被俘的故事，我们如何落到这地步对他们无关要，对他们来说，我们只是一群光着随他们摆布的女俘。

    洗过之后，大队跨过了小河。我们又被拖回箱，但这次除了脚镣之外，只是把我们的手反铐起来，既没有用绳捆，也没有堵嘴蒙，匪徒们的表也都一扫一路上的张，开始轻松起来。我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了我军控制区。说不定就是老说的，了国境线了。我心里不禁又涌起一阵悲哀。又走了好一阵，开始有人和押送的匪徒打招呼了，我听是湘西土话。当箱被人从驮背上抬来的时候，我心一阵忐忑不安，不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从杂的脚步声和闹的寒暄声看，这里的人不少，忽然我听到老的声音：“三叔！”……“你回来了？”那人问：“都带回来了？”老显然非常得意地回答：“都带回来了，全在这呢！”说着，我的箱被打开了。我的心一阵狂，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从箱里拖了起来，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镣的声音，我又赤站在一大群男人面前了。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有50多岁，矮胖壮，一双罗圈，一张满胡须的麻脸。他看见我愣住了，竟没有碰我的，这在我被俘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半天，睛盯着我的脯问老：“二娃，你没错吧，是不是把郭老七的姨太太来了？”老嘴一咧：“三叔，没错，这是郭老七去年逮着的共军47军的那伙女共军。这小狐媚姓袁，据说是47军一枝呢！”那男人原来就是军，他半信半疑地摇摇：“共军居然有这么标致的妹仔？！”老来了绪，殷勤地说：“三叔，还有呢！”说着又打开一个箱，拉来的是小吴，再打开一个箱，拉来的是施婕。军眯起睛打量着小吴和施婕的光和大肚，满脸疑惑地问老：“你说不是郭老七的姨太太，怎么都是大肚？”老一笑说：“嗨，三叔，您常年在外带兵哪里知。咱那一带的土匪抓到女人就喜把她肚大了，让她生孩，图个人丁兴旺。再说也碍不着事，山里女人伺候男人都要伺候到临盆。这两个也都是47军的，听说是什么文工团的。”他指指施婕说：“这娘们听说是北平来的大学生呢！”接着又一指小吴：“这小妮到现在还不到14呢！郭老七说，还没见过这么小就被搞大肚的女人呢。”军托起小吴的打量了一她那张俊秀的娃娃脸说：“以前也听说过13怀胎、14生的事，可亲见着还真是一回。”接着，他摸着小吴凸起的肚问：“几个月了？”老金抢上一步回答：“7个月了！快生了。”军一听不相信地问：“十月怀胎，7个月怎么会快生了？”老金满脸堆笑地说：“咱那边山里的规矩，掳来的女人不必怜惜，她这一辈就是两件事：给男人、生孩。咱有秘方，8个月就能生，不一个月还能叫她怀上，两年叫她生3个孩。”我一听，郑天雄说的一不假，真叫人骨悚然。军开始来了兴趣，摸完小吴的肚，又去扒开施婕的大去拨她的。

    老见军对两个妇的着了迷，忙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