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97

    钻去。郭仪一把把大推到前面问：“你们不认识她么？”人们看着大议论纷纷，一个白胡的老颤巍巍地走上前，仔细端详了半天摇摇嘟囔：“好象见过，想不起来了！”郭仪笑眯眯地说：“洪爷，想不起来没关系，等会儿就想起来了！”说着他拿一军装托在大面前命令：“给我换上！”大脸红了，乞求地望着郭仪小声说：“不，这么多人…不行……”郭仪牙一咬说：“你不你女儿了？要不要我叫人帮帮你…”大的肩猛地一抖，脸变的惨白，有人在后打开了她的手铐，她看着郭仪得意的脸再次小声哀求：“不……”郭仪的脸沉了来，不容质疑地盯着她，站在他后的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已经在蠢蠢动了。大绝望地了气。抬起颤抖的双手开始解旗袍的扣，人群一阵动，男人们都瞪大了睛，一个女人叫了一声：“这娘们怎么这么不要脸！”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天冷啊，别冻坏了。”大象没听见一样，默默地解开所有的扣，脱了旗袍，白生生的立在在寒风。没有人再说话，人们都被这惊人丽的震住了。

    大拿起军上，系好腰带，又拿起军装上衣穿在上。这军装是她怀时穿的，现在穿在上松松垮垮的，但仍掩不住她的英姿。她上衣的扣刚扣上一个，突然有人叫了起来：“这不是去年带人在咱桃源闹土改的那个肖主任吗！”面轰地了营，人们拼命地挤上前来观看，多数人都着说：“象，就是那娘们！”郭仪嘿嘿一笑对大：“怎么样肖主任，给桃源的乡亲们谢罪吧！”他话音刚落。两个匪兵一把将她的手臂扭到背后，推着她的后背吼：“走！”前面的人自动闪开一条窄路，匪兵推着大直奔正房，正房门楣上挂着一块黑漆大匾，上面是四个大字：“郭氏祠堂”。我们三人也被后的匪兵推着跟了上去，旁边无数男人的目光象刀一样钻了我旗袍的开衩。

    到了祠堂里面，大被扭着面对一排牌位，郭仪低声吼：“跪！”大还没反应，一个匪兵飞起一脚踢在她的弯，她“噗咚”一声跪在了地。我的弯也挨了重重的一脚，一也跪了。郭仪又吼：“给郭氏祖先磕认罪！”大直着不肯弯腰，两个匪兵在她上重重地踢了一脚，抓住她的肩膀、住她的，碰在地上“嘭嘭”直响。郭仪也跪了来，念念有词地念叨了一大通，然后起说：“都给我带来！”我们被带回院，郭仪意犹未尽地朝大恨：“要不是怕你脏了祖先堂，我真恨不得让你光着去认罪！”说完转向开始兴奋起来的众人：“姓肖的坏了咱们桃源的风，害的大家跑到这穷山沟来喝西北风，她给我们郭家祖先认了罪，现在让她给大家赎罪！”众人一片叫好声，忽然有人发现我们三人的手都被铐着，大声问：“七爷，这几个小娘们怎么回事？”郭仪一笑：“跟姓肖的一的女共军，一块带来给大家过年消遣的。”男人们立刻兴奋地眉开笑，女人们却大都开始嘟嘟囔囔。郭仪忙说：“各位女眷要是有兴致，可以跟我们来大屋，不愿看的请厢房，我郭仪请客！”众人轰地吵成一片，拥着我们了屋，我看到大分女眷都了厢房，但有几个女人竟然跟着男人们了大屋。大屋很宽敞，几十人站在里面一都不显得拥挤。刚一屋，郭仪抓住大军装的衣襟“唰”地撕开，又一把扯掉了她的腰带，当着众人的面把她的军装扒了来。两个匪徒上来把她的手扭到背后铐起来，着她跪在地上。面对大诱人的酮，男人们的睛里都着火。郭仪踱到我们面前问：“你们几个是自己脱啊，还是要人帮忙？”我们都垂了，在这地方，任何抵抗都是没有意义的，只能更加激起这些男人的兽。有人给我们打开了手铐，我们低着，颤抖着手，心里淌着血一个个解开旗袍的扣，在几十个男人的注视脱了穿在上不到半小时的旗袍，把自己诱人的坦了来。直到这时我才知，在众目睽睽脱光衣服比一开始就赤要难堪一百倍，郭仪这一手真是狠毒至极。

    郭仪挨个摸着我们赤的脯，不时扳起我们的脸让大家看，然后问：“你们说这几个妮怎么样？”众人齐声叫好，有人喊：“比窑里的儿漂亮多了！”郭仪：“好，我老郭给乡亲们作件好事，这几个妮就窑里儿的价打对折，一人一次5个大洋。”众人一片议论纷纷，有人指着施婕和小吴问：“这大肚也能？”郭仪笑了：“能，太能了，没过大肚的人一定要一，比寻常女人还有滋味。不瞒大伙儿，我带弟兄在山里，女人不够用，大肚女人没少，一直可以到生。”他指着大说：“这娘们半个月前生的娃，娃来的时候她那里还着男人的，你看她不是好吗！”听了郭仪的话，在场的男人都惊住了，他们无法相信大刚刚生过孩，有人甚至用手去摸大的肚。郭仪抓住大的房用力一挤，呼地涌一，众人兴奋了，纷纷伸手去抓大的房。郭仪命人拿来一摞碗，当着众人的面挤了两大碗，给大家传着品尝。大象个玩一样，在越来越狂暴的气氛低垂着，任人摆。郭仪见人们都被刺激的兴奋异常，指着光着跪在地上的大说：“这娘们作恶多端，大家对她恨之骨，我老郭作回东，三个人她不要钱，白！”屋里轰地响成一片，象要把屋掀起来，人人都争着要上前。郭仪忙摆手止住了跃跃试的人们说：“这三个人要大家公推的辈。”

    第一个被推举来的就是刚才那个白胡的洪爷，老红着脸颤巍巍地说：“我…我八十多岁的人了，这么俊的女娃还是一次见。我摸摸她这，这辈就算没白活了。”两个匪兵把大从地上提起来，架到老跟前，他真的伸枯的手搓起大丰满柔的房，随后又伸她的，捻搓她的，接着一瘦骨嶙峋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摸索着。旁边看着的男人睛里都在火，有人大叫：“老爷，你是不是不行啊？我来替你吧！”人们哄堂大笑，老也尴尬地跟着笑起来。郭仪走上前说：“洪爷您别担心，共军实行共产共妻，这娘们专会伺候男人，让她伺候伺候您？”老愣愣地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郭仪不由分说把老在一张椅上，解开了他的带，在脏兮兮的面一副黑乎乎垂丧气的。四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