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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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说:“我过的最小的女共军是去年那个16岁的电话员,你看这个怎么样?”老金抬起小吴的脸看了看,又挲着她近乎平坦的脯和直直立的仔细观察了一阵,回对匪首:“七爷赏我看看这妞的盘!”小吴闻言脸顿时变得煞白,那匪首已一把抓住了她的衩。她意识地向后闪,却被两个匪徒住了。嗤地一声,草绿衩被撕开扔到了一边,小吴全地展现在几个土匪面前。由于是岔开的,她最隐秘的分也毫无遮拦地暴来,雪白的腹竟是光秃秃一片,只有一层浅浅的绒,两间一条细细的,几乎看不。土匪们都看愣了,连那匪首七爷也看得两发直,啧啧称奇。老金却见多识广地说:比去年那个多了,你看边都没起来呢。匪首问:“她能算个女人吗”?老金看他一问:“怎么,七爷……”匪首说:“去年黑老三把一个16岁的女共军搞大了肚,我逮住的那个女电话兵不争气,搞了多少次肚就是大不起来。你看这个……”我们听的骨悚然,小吴控制不住惊叫起来:“不……”可没人理会她,老金爪一样瘪的手在小吴两间细上来回挲,然后两只瘦的手指分开了。小吴忍住哭,呜咽着扭动想躲开,但她手臂被抓的的,又被木撑开,无逃遁,细小的行剥开,了里面粉红。那手指继续向里面钻,直到一个粉的小芽,才住它不动了。

    老金的另一只手伸到小姑娘住她被绑住的右手脉搏,象睡去一样一动不动。良久,他回手睁开对匪首:“恭喜七爷,这丫行!”匪首兴奋地问:“怎么讲?”老金慢条斯理地说:“这丫今年不过13,还没有人逮住过她这么小的女共军。她虽然还在,但已经是女人了。她是去年八月见的初红,上次行经是今年八月十五,次行经算来应该在九月十二。我给七爷挑个日,保证让她肚大起来。”老金的一番话让我听的目瞪可呆:他说的竟然丝毫不差!小吴去年8月参军就和我在一起,我又是文工团俱乐的生活委员,特别留心姑娘们的况,特别是象小吴这样舞队的小姑娘,以便帮助团、政委安排演任务。小吴是去年9月第一次来例假。那时她刚参军一个月,我们军正在向湘西军,队整天行军打仗,我们文工团还要一路宣传鼓动。那天到了宿营地,大家都忙着准备吃饭,我却偶然地发现平时总是蹦蹦的小吴躲在放的帐篷角落里呜呜地哭。我忙问她怎么了,她抓住我的手恐惧地哭:“袁,我肚疼。”我说:“肚疼哭什么,我带你去找卫生员。”她哭得更利害了:“不光疼,还血,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里什么东西破了,吓死人了。”我一听明白了八九分,就哄她:“让我看看好吗?”她不好意思地解开带,我一看她的面都透了,大上也满是血迹,那血的颜是粉红的。我问她:“你来过例假吗?”她哭丧着脸傻傻地看着我问:“什么例假呀?”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傻丫,女孩都会血,一月一次。没事的,几天就过去,你不要沾凉,肚很快就不疼了。”最后我还开玩笑地对她说:“祝贺你,从今天起你是大人了。”后来我去炊事班给她,帮她洗了,又把我的一条没用过的月经带给了她,她才转悲为喜。小吴上次来例假我也记的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秋节。那天我们在军秋文艺晚会,舞队一共有5个节目,刚完两个,我报完幕来,活报剧上场,小吴一把抓住我说:“袁不好了,我来例假了。”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忙问她:“多吗,能持吗”?她红着脸说:“突然来的,好象多,我……”我一看,忙安她别着急,我汇报给团安排了别人替她,然后叫了一个没节目的姑娘送她回了营房。这些况那瘪老怎么会算的一天都不差!

    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大笑:“好,好,天助我也,赶明我个13岁的大肚让老黑他们几个红去吧!”说完一挥手吩咐匪兵:“这是个稀罕,给我!”两个匪兵抓住小吴赤池里拖,我急的大声喊:“你们别碰她,她还是个孩!”七爷转过脸住我的笑着说:“她是个孩,你呢?你多大了?是黄闺女吗?和男人睡过觉吧?”我想起那个国民党上校共产共妻的鬼话,脸憋的通红。那匪首一手掀开我的背心,一手伸去摸索,我的房被的大手攥了个满把,我咬住嘴不让自己叫声来。大手在用力,我疼的泪在眶里转。忽然抓住我背心摆的手向上一翻,背心从我上翻过去,挂在我被绑在背后的手腕上,我的上来。匪首又抓住我的衩向外一拉,薄薄的布被撕碎了,掉在地上。我羞的闭上了,从懂事时起,我的一次展在男人面前。我听见七爷急促的呼,老金则一连声地说:“天生尤,天生尤!”我知,和小吴比,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我的房比肖大也毫不逊,只是更加;我的腰男人的两只手可以轻松地握起来;我岔开的间,黑油油的芳草地,是一对粉红,掩盖着神秘的桃源。可这一切现在都由前这群恶狼随意摆了。两个大的手指住了我的向两边分开,另一只手指暴地钻我宝贵的女地,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疼。那手指去少许就停住了,在我里来回摆动了几来。匪首七爷托起我的脸大笑:“共军军纪不错,这样的人居然还没开苞!”我几乎昏厥过去,却已被老金住,他来来回回把我的两个了个遍,然后翻开我仔仔细细观察了半天,随后把一只手指我的,贴着向里行,手指碰到了心的,我浑一震。那手指不动了,糙的使我全禁不住颤抖起来。一只瘦的手指搭上了我右手的脉,我睁看到一双黄珠,忽然一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怪气的声音:“姑娘今年十八。”我浑一震,看到他得意的笑意。搭脉的手松开了,在我里的手指在用力压了一我的后也来。他仔细看了一带着我的温的手指后对匪首七爷说:“这丫10天前来过红,过几天就是受期。”我听着这冷酷的话几乎忍不住要哭声来。

    七爷凑近我的脸说:“听说你们洗澡让老三他们给搅了?今天在我这里洗个痛快的,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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