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5

    用我全自己，待他们从帕提亚回来跟他们一回广州，他才悻悻地答应了。我了决心，一定要设法见到安妮！送走团友，我赶跑回房间，生怕错过老人的电话。谁知刚到10，老人竟亲自来到我的房间，把那只金笔还给我，见我失望，他对我说：“她愿意见你。”我激动地心脏病都要发作了，忙问他：“什么时候去？”他摇摇说：“她说她那里不方便，她来见你，我这就去接她。”我镇静来说：“我在房间里等你们。”我不知见到她时会发生什么，因此不敢在大堂里等。但职业的驱使我跑到酒店旁边一家小电行买了一架小采录机和20盘录音磁带。我回到房间，坐立不安地等待着。大约11的时候，敲门声轻轻地响起。我抑制住激动把门打开，门站着旧货店老店东和一个老妪。完全乎我所有的想象，那白的发、佝偻的腰和刻满皱纹瘪的脸和我记忆那个亭亭玉立、青靓丽、英姿发的女兵的影无论如何也重合不起来。我客气地把他们让屋，老店东把安妮介绍给我并扶她在椅上坐定后就客气地告辞走了。我正不知如何开，那老妪定定地看着我，用沙哑的嗓音平静地说：“你是国军科，我记得你，49年平津战役纪念金笔你那只的编号是111号。”我的轰地一象涨大了无数倍，颤声问：“你真的是小袁？”她嘴颤抖着：“对，袁静筠”。两颗泪珠从那象涸的枯井一样的眶。接着她用沙哑的嗓音继续说：“科，我早就不该活在这世上，但我总觉得冥冥有人告诫我要持来，把死去的肖大、林洁和施婕、小吴她们的遭遇告诉她们的家人，这才对得起她们的在天之灵，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把一切都讲给你听，还我这一生的债。

    征得她的同意，我把她的全叙述都录了音，以就是她叙述的容。

    第一章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日：1950年10月2日，那天我和4个妹走了地狱。去响坝洗澡是我和施婕提议的。自驻防湘西以来，全军的女同志都集到军，军只有响坝一可以供女同志洗澡，各单位，差不多要一个月才能上一次。上次到我们文工团是9月初，我正好来例假，没有洗成。这一个来月庆祝建国一周年队演忙的脚不地，月底回到军，昨天刚在军给机关和首汇报演完毕。明天我们就要139师去问剿匪队，可我们文工团洗澡排在3天以后，139师沿线队我去过几次，那里的条件不要说洗澡，连找个地方洗一都困难，发前要洗不成澡，就要至少再等一个月。施婕跟我差不多，上次也没洗成。她当时赶编国庆节目，没顾上洗。我俩早就商量去139师前空去响坝洗个澡。那天吃完午饭我们就去团找政委肖大，大听完我们的要求面带难地说：“军为保障安全，规定各单位洗澡时严格控制人数，不同单位人员不得混编，以免遇事发生混。今天到后勤472野战医院洗澡，他们那里本来女同志就多，自己安排都张……”忽然她眉一抬说：“听说韩军的警卫排给他引了山泉到他宿舍，我去跟谢大说说，你们到他那里去洗吧！”我们俩一听，一吐，忙摇手说：“政委，我们可不敢去军家洗澡，那成什么统，实在不行就算了。”肖大嗔笑着瞪了我们一说：“你们两个鬼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这样吧，我再想想办法，保证你们发前洗上澡。”我俩一听，兴地回去准备第二天发时要带的活报剧布景去了。

    午两来钟，舞队的吴文婷蹦蹦跑来说政委叫我们去。我们跟她去了团，肖大笑着说，她联系好了，472医院的人4半洗完撤离响坝，那时离天黑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可以去洗，但5半以前必须洗完，警卫营将警卫时间延到5半，6钟他们开饭。我们一听兴极了，赶谢大。小吴在旁边听说我们要去洗澡，死活要跟我们去，还忽闪着大睛偷偷看政委的脸。小吴是城里妹，听说是偷偷从家里跑来参军的，她是团里的小妹妹，大家都喜她，看她可怜的样，我们的心也了。于是替她向政委求，大问问她发的准备都作好了，也就同意了。3多钟，我们还在赶布景，机要科的林洁推门来了，我知她是刚班。林洁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她是司令的一枝，韩军的心尖，只是最近有烦。林洁和作战的参谋小徐互有好，只差一层窗纸没破，可最近韩军让他人谢大和林洁谈，想把她介绍给军的将、司令的刘副参谋。刘副参谋比林洁大将近20岁，他人是在东北剿匪时牺牲的，听说死的很惨。后来他一直未娶，军一直惦着这事，了几个人都不合适，后来有一次偶尔提到林洁，刘副参谋很有好，军就来作林洁的工作。可林洁已经心有所瞩，对此事老大不愿意，又不知怎么跟谢大回话，这两天一有空就跑来和我说悄悄话。林洁见我们忙的不可开，就上来帮忙，我知她的心事，而且她晚上还要值夜班，就告诉她，我们一会要去响坝洗澡，吃完晚饭我去找她。她一听乐了，说：“我正为洗澡的事发愁呢，节前到我们科洗澡，我忙着赶发给军区的汇报没洗成，回不定猴年月去了，正好我跟你们一起去吧。”我一听打趣她说：“你还愁没地方洗澡？军家不就是你们家，那里可以开小灶”。她一听苦着脸说：“还说呢，我现在走路都躲着军和大。”施婕在一边听的莫名其妙，问：“你怎么得罪军了？”我看林洁脸红了，忙打圆场说：“我可不敢作主让你跟我们去，连我们自己都是肖大法外施恩特批的呢！”林洁满不在乎地说：“肖大那儿我去说，不过现在不能说，等会儿临走再打招呼不迟”。她又问我们几走，听说是4半，忙回去拿了换洗的衣服，仍来帮我们赶布景。

    转4半就到了，小吴也来了，可我们的布景还差一，要放等回来再，油彩、画笔等都要重新，大家一商量决定把它赶完再走。不一会儿，就听见472野战医院的姑娘们从响坝回来，嘻嘻哈哈地说笑着从窗外走过。现在想起来，问题就在她们回来而我们还没到的这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我们到差一刻五完了工，我和施婕赶回宿舍拿了换洗的衣，和林洁、小吴一起去团。肖大看来早就在等我们了，她手里拿了件到一半的小衣服和针线。我们知大再有几个月要作妈妈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