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久 - 分卷阅读9

    妈的红外也没别的化妆品，江除了嘴和脸颊，眉心还被了个红。

    林老师哭笑不得：“别欺负江了，人家是男孩。”

    女生们振振有词：“可他太黑了，就跟隔那些男孩似的。”

    林老师拉江起来，也不知男生被涂了什么牌的防晒霜，脖和脸都分割成了两个颜：“去洗洗。”她从包里拿卸妆和化妆棉，“倒一上去慢慢抹，净了在用清洗。”

    江可从没用过这么时髦的东西，就连在母亲谭玲玲的化妆台上都没见过，他一路认认真真的记着步骤，到洗脸池边上时看见已经有人在那儿了。

    白谨一又是满汗的模样，凑着龙冲脸，走了看他其实还要比江矮一，估摸着半个指节的度。

    他抹了把脸直起，又又黑的眉拧着。

    江不知怎的，有些怵他，主动解释说：“我来洗脸……”

    “谁给你画的？”白谨一问。

    江张了张嘴，讷讷：“女生们画的。”

    白谨一嗤鼻：“娘娘腔。”

    江看了他一，不怎么兴，沉默着去开龙。

    白谨一没走，江也不他，笨手笨脚的遵着顺序将卸妆倒在化妆棉上，因为洗脸池没镜，他只能凭觉胡抹脸上。

    “左边脸上还有。”白谨一突然。

    江动作顿了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听话的抹过去。

    “右边。”白谨一一一个指令，“再右边。”

    他啧了一声，“你怎么那么笨。”

    江：“……”

    白谨一拿过对方摆在旁边的卸妆，倒了在化妆棉上，看向江，不耐烦：“过来。”

    江不太乐意：“我自己能行……”

    白谨一冷笑了，他侧咬右手的拳，叼在嘴里，掏手机，二话不说地对着江的脸拍了张照，然后翻过机将照片举到了江面前。

    也不知是江镜太好，还是白谨一抓拍的手太稳，照片居然丝毫不模糊，细节瑕疵都清清楚楚，江脸上的红印被染成片，红齿白间眉心那一颗朱砂衬着他那半痴不痴的表真是说不有几分趣味。

    白谨一收起手机，也不江什么反应，将拳扔到一边，拿着化妆棉到了对方脸上：“张嘴。”

    江：“……”

    第7章

    卸妆是凉的，白谨一隔着化妆棉的手却烘烘，他其实动作什么也没熟练到哪儿去，但好歹看得见，不会像江，自己自己成了个大脸。

    江被到眉心那边时似乎觉得，居然“嘿嘿”笑了两声。

    白谨一看他：“笑什么？”

    江没一开始那么怕了，他躲了一：“……”

    白谨一又皱眉：“你怎么这么气。”

    江不想再被说气，于是站直了没动。他等白谨一用化妆棉给他完了脸，才凑着又冲洗了几波，冲好了抬起，凑近白谨一问：“净没？”

    白谨一拿了拳刚回去，见他脸凑的太近，便抬起拳着江的脸颊轻轻推开。江猝不及防，被拳压的撅起了嘴：“……嘛啊？”

    白谨一似乎觉得他这样比较好玩，也不把拳放，继续问：“你不去舞？”

    江糊：“洗完脸就去。”

    白谨一：“你几岁？”

    江：“今年六月就9虚岁了。”

    白谨一：“哦。”

    江看了他一：“你比我小？”

    “谁说的。”白谨一把拳放，“我也9虚岁了。”

    江笑起来，白谨一虽然看着很凶，但对人却不坏，他在走廊里等着江整理好东西来，两人一块儿往教室走。白谨一似乎好奇他的舞鞋，一直低去看，最后终于忍不住问：“你鞋前面那一块不硌脚吗？”

    江抬起脚：“之前还有不习惯，穿久就不会了。”

    白谨一瞟了他的鞋一，没说话。

    江似乎还想与他再多聊几句，毕竟在舞蹈教室就他一个男孩儿，女生们的许多话题想法他也参与不了，就算喜舞，在玩的年纪没有玩伴还是件很寂寞的事。

    白谨一话不多，一路都是听着江说来说去，快到拳击场时里面正好来个人，瞧见白谨一和江在一起时愣了愣。

    “唷，这是去嘛了？”对方看着年纪大，比江还一个脑袋，“他是谁？”

    这明显是问白谨一的。

    “隔的小天鹅。”白谨一回答，他看向江，“你该去舞了。”

    江“哦”了一声，他看向那个比他了一脑袋的男生，对方也正低似笑非笑的瞅着他。

    宋昕在舞蹈房门喊：“江！快来！”

    江快速跑过去：“来了。”他边跑边忍不住回看，白谨一似乎知他会回似的，一脸了不起的挑了挑眉。

    宋昕拉着江教室，气不怎么兴：“不是跟你说别去找他们玩嘛。”

    江将卸妆和化妆棉还给林老师：“正好碰上，那个的男生是谁？”

    宋昕小声凑着他耳旁：“今年市里拳击比赛少年组的冠军，叫赖松。”想了想，宋昕继续，“他比我们都大，初二还是初三了，别去惹他。”

    江答应了一句“好”，又被女孩们簇拥着站成了一排。林老师代了几句今天要学的东西，便让学生们都散开了去，她把江叫跟前，温和：“今天要开始压脚尖了，回要是难受你告诉老师。”

    江似懂非懂：“压脚尖是什么？”

    林老师解释：“芭舞有立足，但不是一就能立起来的。”她示意江扶着杆，抬起一条，“小绷直……好的，脚背也绷直。”她的掌心裹住江的脚背，连带着脚趾一起朝里慢慢压，“保持着绷的状态，持住，好的。”

    江憋着一气，使劲的绷直了脚尖，也不知持了多久，林老师才放开了他的。

    “你真的很能忍。”林老师看着他笑，“难受的话是可以说的。”

    江脸红了：“不难受……”

    林老师摇了摇，她示意江两伸直了坐：“把鞋脱了。”

    江乖乖脱了鞋，林老师看到他脚趾时“咦”了一声，“大母脚趾怎么了？”

    江：“今天在家里磕到了，不疼的。”

    林老师叹了气，难得严肃起来：“以后脚趾就是你的命，可千万要保护好了。”

    江连忙，他照着林老师的要求继续绷了脚尖，尽量将脚趾向脚掌心弯折。

    “以后每天都要这么练。”林老师托着他的脚后跟，慢慢，“回家后多吃，白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