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忆(重生)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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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字未提她的担心害怕,但他还是从字里行间来了。

    她一直都希望他能回去,从她得知自己有时就这样希望了。

    宇文凉握了握拳,起从博古架上寻了一个样式简单的檀木盒,将五封信细细收好,平整地放。拿着这盒,便有些不愿再放回原,总觉得离自己远了些。

    宇文凉环顾四周,想了想,走向了自己的床榻,将木盒轻轻放在了枕边靠里的地方。他看着盒的位置,满意地笑了笑,站了会儿,才朝书案走去。

    往常都有旁人替他研墨,今次他却不想假手于人。他想完整地写完一封信,给他的心上人。

    慢慢磨着墨,闻着它的香气,宇文凉好像突然能明白幼时所读的五个字,上言加餐

    ……

    宇文凉虽是武官,但护国将军府的家学并非只重兵法谋略,少时亦有夫教授经史集。且老将军对字要求甚严,自他五岁能握笔起,便需每日练字三页,随着年岁增,三页也慢慢加至十页。

    后来从军,便将练字一事荒废来。但虽比不过摆文字的墨客,较之木木,却好上太多。

    木木吾妻芳鉴:

    我今日至府,才知晓你的来信,令你久候,实为抱歉。

    新正时,因战事突起,未能及时派人将年礼送归家,很是遗憾。然,我在湘城购得一,虽无甚新意,却是我心之表,回雁城时,将一并带来。

    至于你所书之字,确实大有步,言辞之间亦通顺许多,如此甚好。

    孩的名姓,不若等我回家,我们一商量定

    产期既至,你便需好好听从大夫与方嬷嬷的告诫,安心等我回来。

    一滴墨忽然落,渲一块墨。宇文凉顿了顿,思量片刻,方才继续。

    提笔时虽有千言万语,临写时却颇有些草草不尽,愿你勿怪。

    另,归期应在本月廿二日左右。

    念念。

    既旻亲笔

    作者有话要说:  谢小天使lxy一直的支持!!么么哒~

    第7章 杏

    杏馆既名杏,周遭自然少不了杏的加持。

    娘是个剔透的人。当年之所以相馆的位置,便是因为其位于乌衣巷的最,又与周边的商铺相隔约三丈,将杏在空地之上,便成了天然的隔断。

    白日时分,乌衣巷虽有人来往,但总归算是清净,适合杏馆的歌舞伎专心练习。到了夜里,因去这里的人大多清贵,不似寻常纨绔,所的消遣亦不过琴棋书画,歌舞曲,涵养甚好,故也鲜少有闹事之说。

    偶遇几位极风雅的客人,只听上古礼乐,那白雪的乐调一,杏馆在繁闹的乌衣巷,愈发显得清幽宁远。

    司徒钊停在杏,抬看着满树白。门前的小厮起先并未扰他,半晌见他似有动手的意思,才走至他的面前,恭敬:“司徒将军,杏馆的规矩您是知的。若有谁摘了这枝,以后便再不能踏馆一步了。”

    司徒钊好脾气地笑了笑,低瞧见了地上的落英,指了指:“那这里的我总可以带走吧。”

    小厮弯腰:“当然。将军需要吗?或者锦袋?”

    司徒钊摇摇,低看着脚边的落英,径直蹲来,选了自以为最好看的一朵。也不和小厮多费,携着了杏

    司徒钊不喜吵闹,但也不见得他喜清幽,是以紫笙每次都会选二楼里侧倒数第三个屋。久而久之,倒是成了习惯。

    紫笙早听他的脚步声,武人习惯的大步,却轻得无甚可闻。不过正是因为其轻,她才能轻易从鼓瑟重乐辨别来。

    司徒钊初一见她,就将手朵递了过去,不说话,只笑看着她。

    紫笙有些不好意思,但仍算大方地接过了,一边还打趣:“将军是从地上捡来的吧。”

    司徒钊温和笑:“你希望我去摘树枝上的?”

    紫笙脸颊微红,故作自若地转着,去拿一旁的笙:“地上的就很好。”

    司徒钊不为难她,任她取着乐

    “最近有什么新的曲?”

    紫笙颔首:“娘上月新谱了一支曲,不过——”

    “恩?”

    紫笙眉稍展:“妾听着与她往日的风格颇有些不符。”

    司徒钊知她意思:“那便来听听。”

    宇文凉将信写好,端详了片刻,才去寻来信封,将其妥善装好。然后又将面人摆来,看了会儿,才觉腹饥饿,意识唤:“岑伯!”

    也是恰好,岑伯因与烈风玩闹了会儿,来时迟了些,却正撞上宇文凉唤他。人还未屋,便先吩咐婢女将饭菜端上。

    宇文凉将信递给岑伯,笑:“将这封信送至雁城吧。”

    岑伯自是应了,虽然神间略有迟疑。

    宇文凉想了想:“我不在时,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岑伯将信小心收好,微微摆了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自将军离开昌邑,成国公府每至佳节,总会派人送来些节礼,老不好推却,便取价值稍贵之装箱,以作回礼。”

    宇文凉明白他说得不仅此事,眉宇间生一丝郁:“成薇来过?”

    岑伯见他直呼女名姓,起先未反应过来,愣了会儿才接:“那是国公府的嫡小,最是守礼,怎么会在将军不在时拜访。”

    宇文凉脸稍霁:“以后成国公府送来的礼,同别家的一样置就好,不必有什么不同。”

    两府既有婚约在前,这样的话便显得有些不近人。岑伯不知他为何对国公府这般态度,想了想,以为是朝堂之事,便不打算再问。

    宇文凉沉默了会儿,又:“岑伯您去替我安排一,四月廿二日前我要赶回雁城。”

    岑伯惊讶地看着他:“可已是四月了。”他大捷回国,如何都要逗留两月才对。转又想到雁城的那位姑娘,也理解他的着急,只是他突然离开,回到雁城——平军的常驻地,会不会引起陛的猜忌?

    宇文凉宽他:“陛那里我自有办法,您不必担心,只安排就是。”

    岑伯知他与陛算是从小大的兄弟,但毕竟君臣有别,又念及此举不知会使成国公府有何反应,劝:“这四月廿二日实在是太早了,将军不若推至五月。”

    宇文凉摇:“我允诺木木要在她生产前赶回去,怎么能失信。”

    岑伯隐隐有些觉察宇文凉对成薇和木木的不同,虽不知为何,但他既心意已决,他也不再多劝。将军总是有分寸的。

    退婚之事,宇文凉忍了忍,还是没有告诉岑伯,免得他担心。当务之急,是先征得伯麒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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