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忆(重生) - 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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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

    司徒钊瞧见屠白受教的表,心发笑。知晓宇文凉的,朝屠白说了几句,遣他离开,这才对着好友一笑:“以往倒未见你如此用心。”

    宇文凉扫了他一,神依旧冷淡,角却仿佛有一丝笑。

    “你说不说?”

    司徒钊好笑地。宇文凉这威胁的语气,还真是少见。他稍稍想了想前几次都讲过些什么,方慢慢开补充:“车前国有一,被国人视为圣,唤作依米,生在沙漠。平日瞧着不起,像是一株草,但待开时,呈莲叶状,每自成一,分别为红、白、黄和蓝,极是好看,尤其是成片之时。只是可惜,这期甚短,只得一个时辰,可遇不可求。”

    宇文凉听见“依米”二字时,便有些怔愣,待听完司徒钊所言,更是沉默不语。

    司徒钊略纳闷,正声询问有何不妥,却听到他的喃喃自语:“原来这就是依米……”

    司徒钊挑眉:“看来你知,倒是难得。”说完又恍然,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暗嘲愚笨,“我记得你曾经收过一个胡姬,她就是车前国的吧。”

    宇文凉似是有些惊讶,却很快将其住。

    “你还记得她。”

    司徒钊起先是觉得好笑:“那样的姑娘,又与你相关,怎么会忘记呢。”继而意识到什么,笑容收去,眉梢微皱,顿了顿还是不好多说什么,只淡淡提了一句,“你这问题还真是古怪。”

    宇文凉恍若不觉,只不动声地追问:“你说‘那样的姑娘’,是哪样?”

    司徒钊不常谈论女人,何况这位还是宇文凉的人,淡笑着打了个虎:“那样就是那样,并无别的意思。”

    宇文凉低看着脚的土地,没有接他的话,也没有要放过的意思。

    司徒钊只得以攻为守:“你边既有了车前国的人,怎么还需向我打听这些事?”

    这招倒是意外地起效了。宇文凉眉峰一聚,像是在低声自语:“她不常与我说这些。”司徒钊听见了,脱:“她不说,你难就不问吗?”

    宇文凉一怔。以往他好似问过,那时她初初跟在他的边,还有些拘谨和害怕,可讲起故国时,仍旧透几许喜。后来他与她彼此熟悉,他却鲜少向她询问什么,语气多是命令与陈述。再然后……他带她回了将军府,他们之间,更是连本就少得可怜的陈述都不再有。

    所以才会来询问司徒吧,他心这样想着。明着是因为车前,实际却是更想了解她一些。只是,这样的念他是何时有的呢?

    宇文凉慢慢将眉宇展开,着若无其事的样:“问你也是一样的。”

    听他如此回话,司徒钊便觉有些不妙,但毕竟是宇文凉的家事,他为好友,亦只能到为止。

    宇文凉七月发,回到熙国的都城昌邑时,已是十一月。

    去时艳,归来已飞雪。

    车前自然未被攻,但宇文凉却带回了一纸国书——车前国愿意向熙国俯首臣称,每年贡一批珍宝良,并请求与熙国正式通商。

    朝廷派军攻打的本意也不外如是了,泰禧帝大手一挥,准了。

    宇文凉自回到熙国,便先了皇城,一番过场走来,门已经落锁,恰好泰禧帝许久未见他,一时谈兴正,次日又有早朝,便脆让他在休息一晚。

    早朝自是一番表彰,然后接着是御史台宋御史的例行弹劾——每次早朝总要说说几个人。文人说话一向绵里藏针,宋御史更是个翘楚,刺的人牙疼却又无可辩,偶尔有几位胆大的,和他争锋,却无一不惨败而归。

    泰禧帝心的御史恰是他这个样,是以每到此时,总会嘴角笑。久而久之,也无人敢在宋御史说话时打岔辩驳。

    宇文凉为护国大将军,是武官里的一位,鲜少掺和文官的事。他状似听着宋御史的话,心思却全在腰间的荷包上。

    那里面装着依米,是他特意向车前国国主讨要的,期间还费了一番工夫。宇文凉想起自己穿着车前国的服饰,照巫祝的要求向上天求取的模样,竟莫名有几分羞恼。

    又想起,车前国女的装束……那时的木木也是那样的,碧鼻,樱细腰。其实她现在还是这样,只是换上了熙国的衣饰,好像就失去了大半的烈。

    宋御史启奏完毕,百官再无他事,泰禧帝边的太监便拖着的调,喊了声退朝。

    宇文凉回府时,成薇已立在影等候了。她昨夜便得知他回来的消息,宇文凉的朝服还是今早她派人送的。

    宇文凉扫了她后一,见并无木木的影,有些不悦,却也没有开询问她在哪里。

    成薇朝他笑着,不动声地将他引,亦不主动提及。

    宇文凉往日了朝便去军营,至晚方归,有时甚至就宿在营。但今日特殊,他便放了自己一日的假。

    午膳顺理成章地布置在了成薇的采薇阁。其实采薇阁原名是牡丹苑,宇文凉的母亲季氏喜好牡丹,先将军便特辟一,专雇农为其植,是以此苑风景堪称府景致之最。

    成薇嫁将军府前,公婆早已相继离世。而她得知宇文凉边有一胡姬,担心妾将压妻,便与自家母亲几番设计,成功住后还更换了名字。宇文凉从至尾都未声反对,成薇在护国将军府的地位便就此奠定。

    成薇慢吞吞地吃着饭,不时和宇文凉说上几句话,倒也十分和谐。期间似有谈及木木的趋势,她都一一挡了来,却并不显得刻意。

    饭毕,膳被撤,婢女上前奉茶,宇文凉漱了,起准备离开。

    成薇柔声:“夫君,妾有一事要与你说。”

    宇文凉收起离意,复又坐好。成薇递了与红枝,婢女们便很快退了去,连带着红枝一起。

    屋只得两人。宇文凉心生异,意识地望向她。

    成薇仍旧是轻声细语,慢条斯理:“夫君离开后,约莫二十日的样吧,依米在菡萏院玩耍时不慎落。”似是要看他的绪,故意顿了顿。瞥见宇文凉的手指一缩,方继续,“幸得木姨娘及时救人,依米才得以逃过一劫。只是——”这次断的比刚才些,更易看清宇文凉的神

    他的脸很不好。额间青隐现,明摆着在压抑什么。他往日见了木木也是这样,只不如今次明显。

    成薇忽然有些害怕,却又有些庆幸。木木——那个可以控制宇文凉心的女人,已经死了。

    这个认知一给了她莫大的勇气,使得她可以继续用着主母的语气柔声叙述。

    “只是那池甚多,错,木姨娘她便未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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