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的是一
觉，虽然还可以表现
来那状态，但只有演戏的人，才能知
自己到底是不是缺少了那状态。”
“啊，我知了，”曾静恍然大悟，“那之后你的戏份已经开始转移了，说来顾寒那之后也转了，不过他是彻底的走上了导演的路，很少回来拍戏了。”
“好剧本很多，但适合我的并不多。”顾寒摊手，“况且那时候我对拍戏的兴趣大于去演戏，因为演戏很多时候，尤其是对我来说，是在戏里宣
自己的
，我平时就不是一个很多的人，用着用着觉累的脑
一片空白。”
“陈述不会有相同的问题吗？”曾静转向陈述。
“我有过这困境。”陈述很坦诚，“拍的时候，忽然觉得失去了演戏得兴趣，觉得自己怎么演都没有
步。”
“怎么会？”曾静惊讶，以手遮嘴，“那
戏给你带来了GN影帝的
衔，我当时看的
泪直
，把带去的纸巾全用完了。”
“那是之后，开始拍的时候真的，各痛苦，因为一直戳不
主人公那觉，觉得自己很扁平，没有立
，之后就想我到底是不是从前都在用天赋去演戏，很多时候你随
来的东西比自己认真
来的要好，人们说这是灵和天赋，事实上我很讨厌这觉。”
“但很多人都羡慕天赋。”曾静一针见血。
“这实际上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词汇。”顾寒反驳，微微侧目，“很多时候人们直接拿天赋来形容你，这样就把你的付全抹杀了，事实上哪里有那么多天赋可用，只是老天赏了
饭吃罢了。”
“看来顾寒是
有会。”曾静，“把你们这番话和你们取得的成就放到一起去看，难这就是天酬勤？”
“还有运气吧，生逢其时，再加上勤奋，又有些灵，把东西到
致的极限，最后发现成功了。”顾寒，“事实上到最后，自己得奖的那一刻，觉得都不是真的，但其实我只是把自己能的都到而已。”
“那对你来说，拍电影最愉快的是什么？”曾静问。
“让自己满意。”顾寒回答。
“你呢？”
“跟他一样。”陈述指指顾寒。
“不需要外界认可吗？比如获奖什么，大众很看重这个。”
“这就像打游戏意外随机掉落，有了是惊喜，没有也无所谓。”顾寒。
“一直都是这心态吗？”曾静称奇，“觉，很世外
人那，事了拂衣去，藏功与名。黄老邪归隐桃
岛，江湖上只剩
他的传说。”
“没有那么夸张。”陈述忍不住笑了，手随意的搭在顾寒肩上，“其实就是有了后盾，拍戏不会有那么多限制，好多导演想艺术，但市场不能让他们艺术，梦被遏制，拍戏也就束手束脚，可能我和顾寒都属于比较幸运的吧。”
“这倒是。”曾静
称是，嘴上没有说什么，把这个话题移开。
C国电影业显一片颓势，本土电影和引电影对比，票房是直接反应，败的一塌糊涂。
除了十年前就开始活跃的几个导演的作品，新电影跟风，没格调，狗血烂片，网上骂的一片倒。
有良心之作，但这个词一旦现，那就真的证明整个大局面都不行了，这个词不尴不尬的现，啪啪打脸。
“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啊，即将上映的有原型吗？”曾静把话题转移到顾寒执导的新片上。
“有，”顾寒，“是一个忘年
。”
“这戏你启用了陈述。”曾静指，“可以偷偷问一句是于，还是真的是他特别合适？”
“当然都有。”顾寒，“而且，陈述和我一起见证了最后的结局……怎么说呢，这会他来演，更合适。廖老先生也很满意，到这就足够了，很多事就是那么凑巧。他很合适，然后我就用了。”
“也因为我很想演，这全年龄的电影我很少接，hold不住的话，会自砸招牌不说，也会毁了电影。”陈述的手覆盖在顾寒手上，两人当年那枚戒指还带在手上，看起来很漂亮，“但不接受挑战就不能上更一层的境界，那时候拍戏顾寒就打趣说，‘男神你一都不男神了’，我演过心机重的，演过变态杀手，演过单
爸爸，但从来没有接过这么一戏，从到尾基本都是一个人在生活，那觉不像是在拍戏，而像是真正经历一世界破裂的孤独，在生活。当时我就想，这真是一太过于安静的环境了，安静的我快要发疯。”
曾静捂住心，“你说的我觉很窒息，有这电影基调很悲伤的觉。”
“白先勇先生著作有过一句话：人生上的风风雨雨，由於两人同心协力，总能抵御过去，可是最后与病
死神一搏，我们全力以赴，却一败涂地。”顾寒眯着睛，镜转向了他的那双睛，蓝
海洋般凝聚着悲伤，大屏幕上放大，让人无法正常呼
。
“我看过那本。”曾静开，“学生时代里面的话让我念念不忘，院里养的树死了，平日里熟悉的东西空了，一陌生起来，‘那是一女娲炼石也无法弥补的天裂’，一句话把我击败。”
顾寒忽然闭上睛，以手遮，微侧。
陈述也有泪，他握
了顾寒的左手，说话间微带鼻音，“抱歉，想到了故人。”
曾静
纸巾递给两人，“该歉的是我，不该提起这句话。”
顾寒很快控制好了自己的绪，转过来，还是可以看到他睛没有
的泪
，“抱歉，失态了。”
“人之常。”曾静宽
。
“继续吧。”顾寒冷静开。
“可以聊一生活吗，两位的世界。”曾静小心翼翼的问，这在她的采访稿上被列为可以问可以不问的问题，归属为爆。
但需要征求当事人的意见，毕竟这两位的咖位太大，得罪了，节目组以后也不好人。
“没问题。”陈述开，顾寒。
“两位在一起二十年了吧，在这个圈里，能这么久，真的很难得。”曾静，“两位的让人羡慕，无论是同还是异，可以透
什么细节吗，当成粉丝的福利。”曾静狡黠一笑，“我粉了整整二十年啊，想到自己从妙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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