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路看斜yang - 分卷阅读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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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红茶,我就准备了两盒正山小,我也喝,这个牌还不错,您尝尝。”

    盒里都是成卷的现金,码得整整齐齐。对方了谢收,然后随意聊天,等菜上齐后,才算正题。对方说:“这事儿突然,院里好多同僚也在纳闷儿,不过没人研究,毕竟上面代什么就办什么都习惯了。还有,这两天调查问话都是程序走的,据说路市不是很合,但那个案太久了,我们听途说也不了解,所以况也难说,总之,不太明朗就是了。”

    路柯桐抿着嘴一个笑,谦卑地问:“不太合?那领导目前有什么看法或准备吗?”

    “这个啊。”对方稍许停顿,然后带着儿气音回答,“陈年旧案,知的人升走的升走,退休的退休,突然被挖来,你说会有什么准备?”

    路柯桐脸上发白,再也挤不一丁儿的笑来。没错,有个词叫风平浪静,可浪的东西被突然挖来,那风浪四起,就没有太平了,无论路若培合与否,都已经在漩涡之

    而真正让路柯桐害怕的是,路若培的消极,是不是说明这件事儿其实无望,或者说,路若培其实早就想过这一天的到来。

    而他也从没打算过反抗。

    一顿饭结束,对方带上茶叶盒离开。路柯桐还坐在包间里,他把净净的餐碟推开,然后疲惫地趴在了桌上。没一会儿,费原推门来,他一直在外面散座上坐着,等人走后便过来了。

    “我联系杨叔叔了,他还有十分钟就到。”

    路柯桐还趴着,脸朝声音很闷:“我爸到底什么了,他现在都不合调查,他是不是放弃了,可我不信他是知法犯法的人。”

    十分钟后杨越言到了,他与平时上班班的样无异,西装平整净,人也很神。在对面坐时他摸了一路柯桐的脑袋,问:“困了?还是在哭?”

    路柯桐抬,把今晚的事儿讲了一遍,问:“叔叔,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从哪儿说好呢,觉都是上个世纪的事儿了。”杨越言看着桌面央被吊灯投的光觉很放松,“温老很重你爸爸,也很提携他。事儿的时候你还太小,你爸爸也还没当市,和这回不同的是,温老被拉台是对方经过严密计划的,少说也准备了三五年。受贿、涉黑,还有几条轻的我不记得了,当时温老的律师是我的老师,现在他们二位都已经不在了。”

    “可能因为死刑会闹很大动静,当时温老被判了死缓,相当于无期,而上面的人也不允许他有任何减刑的可能。罪名罗列,似乎无懈可击。后来温小去求若培,他们签订了协议,那份协议是我写的,我还记得很清楚。一旦有机会,你爸爸会用一切方法和手段为温老减刑,温小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能救最好,不能也没办法,毕竟没人知机会要等多久。而你爸爸之所以答应,除了想为你找个妈妈外,他跟我的老师一样,始终相信温老的清白。”

    “后来你爸爸势渐显,越走越,但是那件事儿太难办,为了求稳,他了一把手好几年才有所动作。那是多少年前来着,只记得是个特别冷的冬天,有个癌症末期的犯人死了,而从保外就医到死亡证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所有记录在案的名字都是——温鹤来。”

    温鹤来在档案里早就死了,温老变成了另一个人,而温凝到现在也不知这番工夫路若培了什么,又犯了什么。

    杨越言说了很多,他端起茶喝,看向路柯桐:“温老是得肝癌死的,到底没捱到重见光明那天,他走之前只说了两个字,报应。”

    路柯桐久久无法回神,目光一寸寸黯淡去。费原把茶添满,说:“知前因后果的只有你们,但是办这事儿的绝不止一两个,要么收了好,要么站在一条线发展,现在被挖来,不排除有人反。”

    杨越言说:“反不反也无所谓了,虽然一人犯罪家属无关,可是温鹤来女婿这个份,就足够使他有犯罪动机了。”

    路柯桐眨眨,很轻地说:“好像的确没什么法了。”

    “有啊,找人压去。对方权势大,就找更大的,只是我们找不到。”杨越言笑了一有着昔日的神采,“市里的几座政府大楼里,我敢说路若培最净、最敬业,如果温老真的有罪,他不会去救,而从他救了的那一刻开始,他也想好了承受这一天的到来。”

    莫须有的罪可以坦然应对,但是真正过的,只会静静等待宣判。

    “解约合同一天没签,我就还是他的律师,检察院的人我也打过很多次,明天我会去见他一面。”杨越言说着起,再次摸了一路柯桐的脑袋,“我回家休息了,你们也早儿回去睡觉吧。”

    路柯桐看着杨越言往外走,等杨越言走到门的时候他喊了一声,问:“叔叔,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杨越言没回:“第二个温鹤来。”

    开门去,像路若培那天一样脆,杨越言穿过大堂,脑霎那空白,路若培也许会成为第二个温鹤来,但是再不会有第二个路若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病假休息 卧床更新 能看我非常想快完结睡大觉了

    还有 故事是□□ 但是不代任何城市任何坐标任何年代 因为我地理和数学都困难 只能糊不清自定义

    以前我每章都没话说 酷的 现在每章都叨叨一堆 贫的

    不说了,我得睡觉了。

    ☆、船到桥自然直

    早晨门才发觉夜里了雪,算了算上一场雪还是在除夕那天。杨越言驱车到了检察院,他今天要见路若培,再算算却记不清他们几天没见了。

    费原和路柯桐已经到了,就在街对面的路边站着。路柯桐一冬天没离过羽绒服,尤其是兜上帽的时候,好像格外有安全。他等杨越言停了车便立刻跑过去,没开了一通鼻,估计冻得鼻炎又犯了。

    “叔叔,我们心里着急,所以就过来了。”

    “我知,咱们一块儿去。”杨越言回望了一检察院的大楼,然后笑着说:“年也过完了,都二十六了吧,开心难过都不能再这样挂在脸上了。”

    路柯桐一听更急,心里也更加没谱,张张嘴却不知儿什么。杨越言转往前走了,他只好跟上,扭看向费原,眉间全是失落和不安。

    “别愁了,好好想想见了爸说儿什么。”费原拍拍他的后背,压着嗓

    到了见面的地方,杨越言先和一个认识的领导寒暄了几句,等人走后,他们三个就坐在桌边等着。大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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