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失忆了别闹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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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亲地手牵着手,在一张床上说着一些有的没的俏话。

    任逸尘睡觉也是病多得很,怕雷怕怕蚊,一到夏天就总是失眠。作为师兄并且还有一个不负责任的师尊,蔺即川只能兼当老妈,又是捉蚊又是摇扇,还得安被惊雷吓得直往自己怀里钻的师弟。

    “你现在还怕打雷不?”蔺即川和任逸尘面对面枕着一只,戏谑地问。任逸尘想了一会儿,才郑重地摇了摇:“我忘了。”

    “哦,我也忘了你现在失忆了。”蔺即川慨地说:“你怎么回事呀?师兄一不在边,你就能混成这样……你还记得自己那些光荣事迹吗?”

    任逸尘又摇了摇

    蔺即川想了想说:“你成名得早,我告诉你好了。那时在东胜神洲一年一度的千灯会上……你不知千灯会,就是一个传统节目啦,每年八月十五,在咱们大齐,湘府的那片杏林,悬挂在那儿的灯足足有一千盏……我没有那个耐心去数,他们说一千盏就一千盏吧!那一年你刚刚闭关而,然后就把那个武林给杀了!你知吗,他可是东胜神洲武林界的剑峰——雪剑擎莲冷独听,他名的时候我们可能还没生呢。听说他是因为练剑才走火的……所以我很庆幸自己的剑术没你好。冷独听从剑峰变成了武林,然后在那年的千灯会上被你杀了,从此江湖上就传着新一代剑峰的名号:雪游千灯任逸尘。”

    停了一会儿,蔺即川叹了气:“你不知,那一年你穿着的那件白衣服成了多少江湖少侠们的追求!”任逸尘听着却觉得好笑:“可我不喜。”

    “你现在失忆了……保不准呢。”蔺即川打着哈欠翻了个,声音渐渐低了去:“我有时候梦都会梦到那年的你,白衣负剑,踏着千灯会上的灯翩然离去的样……想想也真遥远。”他慢慢睡着了。

    任逸尘轻轻地挨近他,把脸凑到蔺即川脖颈后面,嗅着那一淡淡的沐浴后的皂角味。

    他忽然很想知以前的自己是怎样和蔺即川相的。

    一直睡到了傍晚,蔺采在外面哐哐哐的砸门,蔺即川才朦朦胧胧地起床了。

    “小采呀,说了多少次,男孩不能太鲁。”蔺即川接过蔺采递来的了把脸,看到儿的脸不太好看才问:“你怎么了?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

    蔺采说:“活神仙,你梦游吗?”

    蔺即川奇怪地看了他一:“你说什么呢?和我相十七年,我梦游过?”

    蔺采指了指院里的白石桌,蔺即川一就看到了那只银镯

    “我起床后就看到它在那里了。而且,”蔺采手一偏指向地:“你看这是什么。”

    定睛一看,蔺即川不说话了。

    几个依稀能够辨认的脚印,蔺即川走过去比了比,刚刚好。

    “哎呀,”蔺即川苦着脸:“我冤哪!”

    作者有话要说:  寂寞如雪qwq

    ☆、第 5 章

    昔日风光的廉府,经过接二连三的打击后彻底成了一片废墟。仅存的几个逃生天的廉家人在匆匆安葬了家眷后就收拾包袱永远的离开了青云镇。

    蔺即川和蔺采蹲在那片黑黝黝的火灾现场沉思,时不时用手拨一拨被焚烧过的土壤,搓去手上的黑迹。

    “走的原因嘛,官府说什么是打翻了蜡烛烧了帘。”蔺采挠挠:“活着的廉家人也话来。”蔺即川吁了气:“哎呀,你这个榆木脑袋,活着的跑都来不及,谁去跟你研究这个!”

    蔺采瞪了他一:“我还是比较想知是不是你拿的。”他从怀里掏那个被手绢包裹起来的镯,蔺即川拿了过来,想了想说:“你睡着的时候有被吵醒吗?你有看到我门了吗?”蔺采气得大喊:“别以为我不知你会轻功!”

    他又补充:“不过我闻到你上有香灰味。”

    蔺即川看了镯

    “走吧,去找那个廉敬,只要他能证实,我就差不多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蔺即川站起来

    廉敬十七年前由于试图火烧人,被关押过一段时间,狱后就一直蜗居在镇东的一小草房里,靠给镇民叠纸元宝过活。

    当蔺采和蔺即川来到那草庐的时候,廉敬正在裁剪纸钱。他是个瘦小瘪的老,佝偻着腰,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苍灰的虾米。他浑浊的双盯着走近的蔺家父,手里的刀格拉一声划到了木桌上,切了一条的痕迹。

    蔺即川示意蔺采把银镯来,递给廉敬。

    廉敬的睛里了惊恐,他颤抖着后退,嘴里喊着别过来别过来,一撞翻了后的那一叠纸元宝。

    “小心!”蔺采好心走过去想要帮他收拾,却意外地发现了纸元宝上写的字:“……敬以元宝,望红鸢之灵解脱苦海。”蔺采皱了皱眉:“没文化,诔文不是这样写的。”

    此时廉敬突然像疯了一样抓过那个银镯就要往外丢,蔺即川急忙把他拦住了,但镯还是脱手而,闪银光飞了草丛。廉敬浑脱力,痛哭声:“我知她回来了!她让我去拿镯,她让我去拿的!”

    蔺即川示意蔺采去找镯,又把廉敬扶到椅上坐,替他倒了杯:“廉红鸢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廉敬眨着那双糊满泪的三角,重重地咳嗽了几声:“不关我的事呀,都是东家他们自己!”他哆嗦着双手,捧起杯喝了一大茶,又:“她是来报仇的……那镯,她给福娘的镯,福娘贪财,都是自己作的!”蔺即川好心地又给他斟了杯茶,廉敬盯着他的动作,气说:“我烧她的尸,肚上好大一个……她被福娘勒得半死,族说要浸猪笼,大家就把她推到井里去……少爷让大家用石砸死她!用石把她活活砸死了!她是被人们活活砸死的!”

    刚走里的蔺采听到这话吓得把镯掉在了地上,廉敬蹭一扑过去,把镯揣在怀里然后疯狂地跑了去,蔺即川急得大喊:“快把他拦住!”

    然而廉敬虽是个糟老速居然快得很,蔺家父一时竟失了他的踪迹,最后还是蔺采提议:“去廉府的旧址看看吧!廉敬被放来后就一个人独居了,应该是不认识廉家新的位置才对。”他忽然想起那天傍晚树的红轿,想与蔺即川说一,自己又觉得很奇怪,不知应该怎么解释。

    来到了早已荒无人烟的廉家旧址,却并没有廉敬的影,蔺即川和蔺采只好在那棵树来了。

    “他刚才说的是廉红鸢真正的死因吗?”蔺采从兜里拿早上买的猪包咬了起来:“失足落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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