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_以帅治国by沈飞天

摆手，他转着茶杯的耳把，像杂耍似的把茶杯耍得滴溜溜地转，睛却又看着茶壶，像是要把已经摆放在桌上的那茶看一朵来。

顾文亮觉得端王自登基以来大变，与往日有着许多不同，他也想不别的，只当端王在王府期间是小心翼翼地收敛，是在韬光养晦呢，现在当上皇帝以后，就随许多。顾文亮瞧自家主自然是哪哪都好，再说皇帝现在又没有什么格的事。就算偶尔心了些，但皇帝心地良善，对黎民百姓来说可是件好事。

外间的人就传得更神了，说端王，也就是现在的皇帝陛城府极，有一摸不清看不透的觉，李喜那一派的人就是这么看的。表面上看，李喜依旧当着他的总太监，但皇帝对他的疏远，他心里也是门儿清，最近一直削尖脑袋想讨姜永琏的心，只是现在还不得要领而已。

“我问你件事儿。”姜永琏先在桌央放了一个茶壶，又茶壶周围放满了茶杯，他用手指戳戳，“你看这是一个茶壶，这些是茶杯，这么搭着是不是好？”

顾文亮不太明白姜永琏的意思，但他还是：“是，这本就是一的。汝窑的瓷哟，本就没存几件了，这一是里存得最好的。”

“可不就是一的嘛。”姜永琏拍了一桌，“以前有一个大学者曾经说过，一个茶壶上几个茶杯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么多茶杯，着换，新鲜劲儿也不会过去，是不是？”（见注1）

顾文亮隐约知皇帝是在隐喻什么，但究竟是在隐喻什么，他并不清楚。顾文亮还是本能地附和：“是！库房里面每个月都会着换。”

“可是，这么多茶杯在一块，难免互相磕碰着了，怎么办？”

“那就扔了。”

“那哪行。”姜永琏在那边自言自语，“算了，一个茶壶一个茶杯也好。日本来就是细，清淡如茶，多了反而闹腾了，我吃不消。”

顾文亮越听越糊涂，但他嘴上说的却是：“陛见！才愚昧，就参不这么多的理儿。陛，您方才说的大学者，是何方宿儒？”

姜永琏哈哈大笑：“他姓辜，说了你也不认识。”

顾文亮今天在雪地里陪姜永琏走了一宿，夜里就不再值夜。朱果果不当值的时候就在膳房里面鼓捣姜永琏说的那些，因而晚上他们两人都不在，是李德才在姜永琏跟前伺候的。

李德才对姜永琏是殷勤过了，一会问姜永琏渴不渴，一会问姜永琏要不要吃个果。姜永琏正捧着一本唐传奇看得津津有味，被李德才这么频频打岔，心非常不。他把书本往桌上重重一放，李德才就吓得有些肝颤。姜永琏又有些过意不去了：“你去帮我铺一床铺，最近天冷，要多几个汤婆。”

李德才睛一亮，响亮地答：“是。今晚保证不会让陛再冻着。”

姜永琏的睛又盯在书上，也没察觉有什么异状，挥挥手，就让李德才去了。没有了旁人的扰，姜永琏一气将剩的篇幅给看完了。这一定要看到结局的迫症伤不起啊，烛光毕竟比不上日光灯，看久了睛难免酸涩。姜永琏伸伸懒腰，稍微洗漱了一，便回了寝殿。

李德才极暧昧地：“陛，一切都准备好了。”

姜永琏。姜永琏不喜值夜的人离他太近，有时半夜醒来，他会有在鬼片的错觉。李德才主动请缨，今晚要替皇帝值班，姜永琏无可无不可，就随他去了。

“扑，扑……”女灭了蜡烛，而后轻手轻脚地退了。

床铺上无端端地隆起了一块，姜永琏原以为那是李德才今天准备的汤婆，也就不以为意，掀开被就躺去了。旁边烘烘的，摸着的，姜永琏惊得一，人往旁边退了退。而后他就看到了一双睛，漉漉的，神里竟是赤//的/。

姜永琏赤着脚踩在床上，反手大力掀掉了那床锦被，就看到一青涩的躯，那人上未着寸缕，细腻的肌肤遇冷时起了一粒粒的疙瘩。他双手被反手绑缚着，肌肤在绸缎制成的垫上不断地蹭呀蹭，像蛇一般扭动，可见是被人了药，此时正是/火难耐的时候。有男其实并不新鲜，前几位皇帝就颇好龙之好，就连启泰帝妃嫔如此之多，偶尔也会召幸小太监换换味。姜永琏可以肯定自己绝对不曾在任何场合里面表示他需要些小玩意儿来解解闷，但他喜男，绝对是被人看来了。于是有人替他作主，往他床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