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秒收到回复：“什么搞不搞的，你对着我就只想到这
事？”
昕：“……确定说的不是你自己？”
陆洋又说：“算了，不闹你了，你
实验去吧，我也有事要忙。”
昕收了手机，继续潜心琢磨手
的电路。同时他在心底产生了一丝丝疑惑：陆洋昨天还话里话外跟他暗示，说今天有空可以搞一搞事
，怎么突然又有事要忙了？
一墙之隔的走廊外，陆洋也把手机收
袋里，透过窗
望着实验室
的人影。一个男生提着
桶走过陆洋
边，见他站在那不动，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陆哥，你快
行不行？我们时间要不够了。”
“知
了，
什么。”
陆洋举起手里的拖把，跟上了他。
陆洋所谓的“要忙的事”就是义务打扫学校的实验楼。这倒不是他发善心在好人好事，而是他从教导主任那里领的特别惩罚。
周五的实验课上，他们班有人因为不听老师指挥
使用酒
灯，引发
了小规模火灾。所幸的是没伤到人也没造成太大损失，只是烧掉了正好放在旁边的几本课本。
当然，学校还是被他们给吓得不轻，把几个相关学生揪来，不仅通报名批评，记了过，叫了家
，写了万字检讨书，最后还要求他们周末来学校义务打扫整幢实验楼。
这事本来跟陆洋是没什么关系的。实验课一向都是他用来补觉的时间，
本就不会参与别人实验，更别提搞火灾了。火烧起来以后，他被众人的喧闹声吵醒，还主动上去帮忙扑火，结果就闹了事。
由于缺乏基本的实验室常识，他不小心把酒灯给扑翻，导致火烧得更大了。
事后总结相关人员时，陆洋也作为反面典型，被拉来批评了一顿。
起初陆洋还颇为忿忿不平，他和昕的协议
周就要结束，时间
张得很。以后昕可不一定会乖乖听话了，他不抓住机会多搞几
样怎么行？
不过昨天晚上，他得知昕今天也要来实验室以后，心境陡然一变——
实验室，没尝试过，想想就很刺激。
陆洋和同学一起拖完了走廊，那位同学准备推开旁边实验室的门去打扫，不想被陆洋伸手拦住：“这间我来打扫就可以了，你去对面。”
对面是一间办公室，占地面积要比实验室小得多。同学不解风，还以为陆洋是在跟他讲义气，当
动得拍拍陆洋的肩：“你不用这么客气，我跟你一起去扫实验室，没问题的。”
陆洋一脚踢在他
上：“谁跟你客气了，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那人抱鼠窜，带上拖把和抹布，跑到对面办公室里去了。
走廊里就剩了陆洋一个。他故作姿态地敲了两实验室的门，才轻手轻脚把门推开。里面的昕抬起看见他，惊得手一松，电路板掉在实验桌上，发“哐当”一声响。
“怎么，不
迎我？”
陆洋提着拖把和桶大大咧咧地了门。
昕上上地打量他：“你这是……”
“义务劳动，学校要求的。”
陆洋理直气壮，说得像什么奖赏似的。
昕不明就里，盯着陆洋的
睛，迅速从
看了些许意味
的东西。
“不行，”昕警觉地后退几步：“在实验室绝对不行。”
陆洋刚想开说话，门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昕，你刚才提的那个问题我想了一……”
苏
怀里捧着实验报告和参考书籍推门而
。他发现了门边站着的陆洋，惊讶地跟他对视一，两人同时看向了昕。
他们的视线里透
着同样一个问题：“他怎么在这？”
昕的神在两人上兜了一圈，先跟陆洋解释：“
理组的老师被分
在实验室答疑，今天刚好到苏老师，所以……”
陆洋脸
好看了些，其实也不是因为昕
说了什么，只是看到昕面对着苏老师，却先和他讲了话。他朝苏侧侧，叫：“苏老师好。”
而苏依然很意外。
理，他一个教理的老师现在实验室明明很正常，而昕竟然会特地给陆洋解释缘由，还解释得这么详细。
他又回想起那天便利店的偶遇，更隐隐觉得前这两人关系微妙。幸好他不是
多闲事的人，没有再细想去，只扫了陆洋手里拿的拖把，问：“陆同学，你是被要求来实验室义务劳动的？”
昨天实验室的火灾闹那么大动静，苏自然是知的。
陆洋刚才还厚着脸
，现在一听苏老师这么讲，莫名犯起了别扭。这似乎显得他就是个闯了祸的顽劣学生，在老师面前矮了一个。
“是的。”陆洋承认以后，忙不迭补充：“但是昨天的火灾不是我惹来的，跟我没什么关系。”
说罢还瞄了瞄旁边站着的昕，后半句显然不是说给苏老师听的。
苏听了这话仍不太放心，嘱咐：“实验室里有不少密仪
，你打扫的时候注意一，别碰坏了。”
陆洋一愣，心窜起了火苗，姓苏的什么意思？
昕忽然开
话：“实验室里的仪是
容易
坏的，我实验的时候也不小心烧坏过。”
这是明显在安抚陆洋了。
苏对他们俩间的弯弯绕绕不明所以，笑了笑，顺着昕的话说：“上次不怪你，那个电路太复杂，连我都没看来问题在哪，谁知直接就把电表给烧坏了。”
昕则说：“我后来回去查了资料，发现其实我当时的思路是错误的，不需要想得那么复杂。”
“哦？能不能演示给我看一看？”
这两人讲着讲着就凑到了一块，对着电路板开始捣鼓起来。陆洋在一边偷偷抻着耳朵听，听得一雾，满都是问号。
苏正在摆着电路板，注意到陆洋灼灼望过来的视线，抬起了：“陆同学，你也对这题有兴趣？有什么意见想说么？”
“我……”
陆洋倒是想参与讨论，可惜他什么也说不。
他抿着嘴不说话了，转闷去拖起了地。没多久，耳畔昕和苏的声音又
替响起，成堆成堆他理解不了的术语。虽然和昕共
一室，可他一次发觉昕和自己隔得很遥远。
陆洋拖完了地，准备去
试验台。他在冲洗池里洗抹布，一把拧开了龙，凉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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