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秦正语
觉到那手在自己背后挪移，
来去，时不时还撩过他的尾椎骨。他发现自己
边更
了，就接着说：“哥……你，你没试过怎么知
不行呢？”
“什么？”
“你……你没试过和我
，怎么知我不行呢，也许你会喜
上的也说不定。”
“不行就是不行，你怎么还没把这
念
给掐死，是不是想我先把你给掐死？”
秦正语突然低低笑了一声，“你要是能跟我
一次，我就算被你掐死也心甘
愿了。”
“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
去？”
秦正语没再说话，只拿那
巾洗自己的
，洗着就把那巾丢开，用手
搓着
，完了又搓洗那后面的地方。秦正思把他的动作都尽收
底，怎么看怎么
秽，心里百般挣扎，终于还是把
给关了，然后帮他
净
。
秦正语靠在他上，把他上
得都是，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哥，我
你。”
秦正思不以为意，嗯了一声。
“秦正思，我是说真的，我很你，活着的时候你，死了以后也你，转世投胎还你，可是到时候就绝对不当你弟弟了。”
“知了……”
“你不知，你要知也不至于这样。”
“我真的知。”
“世界上不可能有别人比我你，”秦正语摇摇晃晃地单脚站立在地上，“你现在不信，将来一定会信的。”
秦正思只微微笑了一，也不言语。他伸手来穿过秦正语的腋，然后把他搀扶了去。
这屋
只有两间屋，其
一间的床就是他们
过世时候躺着的那一张，秦正思本来怕压着他的伤脚，不打算和他睡一起，秦正语就说难不成你睡的那张床？多不好。秦正思想了想，便还是躺了回去。
这木床窄，上悬了青灰
的纱网，无风的况看起来也似乎在轻轻飘动。秦正思和他一开始都平躺着，后来又因为两个成年男
的板太宽，所以挤得不堪忍受。秦正思只好侧过来躺着，秦正语也侧过来躺着，和他面对面。秦正语把脑袋搁
他的颈窝
，嗅着那里的沐浴
香气，
喃喃：“哥，刚才你在山上，怎么突然又来了？”
“等了你很久你也没来，打了电话也不接，我就想到你可能事了，所以才急忙跑来的，”秦正思闭着说，“幸好你没事，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
秦正思没答他。
“说话啊，要不然什么？”
“要不然我就得自责死。”
秦正语哦了一声，然后说：“我刚才也在后怕呢，要不是摔到了山沟里，直接
山去了，那不就死翘翘了？”
“嗯，幸好。”秦正思抚摸着他的后脑勺。
秦正语抬起来，叫了一句：“秦正思……”
“嗯？”秦正思低去。
“我……”秦正语低声说着，凑上前去，“我忍不住了……”他贴上对方的嘴
，觉到对方燥的嘴，他微微
着气，用
尖
那
，意外地发现对方没有抗拒他。他心
起兴奋的波纹，又往里探去，终于和他两片
相抵。他一边轻轻地
吻，一边观察着对方，他发现秦正思不是木，当然会有反应。
他就这样和秦正思吻，一边把手探
对方的
里，秦正思察觉到了什么，就一把攥住他的手。秦正语轻轻地哼着，嘴里说些恳求的话，终于让人把那手给松懈开了。秦正语握着他起来的，用手
动着，然后又单膝跪着起来，把两人上的被
一掀，调转，趴到了秦正思的上方。
“你要什么？”秦正思在后面问。
秦正语轻轻地笑了一，“哎，明知故问……”
秦正思在后似乎是在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地：“我怎么会有你这
……”说到一半又夏然而止，惹得秦正语故意问他：“什么？”
“我怎么会有你这弟弟，真是上辈欠的……”秦正思说着，猛推了他一把，哪知正好碰到了伤，秦正语惨叫了一声，直喊疼，秦正思于是也不敢再推他，只能拽着他的手臂，把他往后扯。
秦正语痛是真痛，只是也没多在意，他叹了气，低张嘴
住他的，往吞咽，直到
咙
。他一边眶发红，一边往对方上磨蹭，他那地方也得厉害了。他能觉到秦正思大
颤抖的幅度，甚至也能听见他背后传来的压抑不住的息，他到
涌动，志得意满，周似有火焰在慢慢地灼烤，直要把他烧成一团泥浆。他哥说的也没错，无论是这辈，还是上辈，总归他们之间是有一段孽缘的，可能上天本来就不想他们兄弟，只是偶然间瞎了，搭错线。
秦正语一边舐着他
起的，一边解开，把褪，又把手伸到后，抚摸自己空虚的那，微微起伏着，就像一波浪，膻气袭人。他知这形看在他哥里是什么样的，他偏要这么，唯有如此他才能到
毒品一般的快意。他很久没被人
过了，总想着，但又觉得如果那人不是他哥，终究还是没什么意思。无边的渴求冲击着他的脑，他松开了握在手里的，地趴了来，然后从他哥上去了。
秦正思正在兴奋的
峰，猛然一空，不觉有些愣住了。他看着秦正语挪着那只受伤的右脚，平躺回了原，然后敞开，给自己打起了飞机。如此这般，还拉着他的手往他自己上
挲，脑袋轻轻摇摆着，“秦正思……我想要你……真的想……”
秦正思本来就还着，听他这么低低一叫唤，但凡是个男的，都得心旌摇曳。秦正语贴着他的那块
肤像在燃烧，又又
，他觉得自己脑应当也是不大清醒了，不然不会这么鬼使神差地就压在了对方的上。尤其秦正语这人，
本是个里极
烈极放浪的，陷在这
海里，也不
东南西北，先缠了再说。他用没有受伤的那条绕住对方的腰，往上
送，“秦正思……别当我是你的谁，一闭，就当我是个陌生人好了……我是真的想要，你就放纵一回能怎么样？靠，你是不是男的啊……这都忍得住……”
秦正思着
气，掐着他的手臂，又恨恨地问：“你是要害死我的……你这个……你这个……”他说不去了，因为秦正语正攥着他的，往那里。他忍不住扇了秦正语一
掌，“将来你不后悔？”
“我怎么会后悔……”
“可我会！”
“没问题的……”秦正语轻声地诱导他，“真的……”他把双都曲上去，那地方来，用手指撑开一径。“秦正思，只要你跟我，我答应你以后绝对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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