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不要和尚说 -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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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阁主浴血而归,红意满甚几如修罗的样更是吓人。

    或许自家阁主真是无药可救,无人可度。

    “本尊不需要,说什么普度,本尊自己就是苦海!无岸无船!”一笑,将僧袍递给敕若,“过来。”

    敕若接过衣服,还愣了一,见夭已经很是自觉地伸开手了,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要自己帮他穿上。

    不想问他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不自己,反而要让他来,敕若任劳任怨地帮他穿上。

    火红的锦衣掩在素白的僧袍之后,只有衣摆和袖了一截来,敕若比夭要矮,僧袍不合适是自然的,夭也没说什么,穿好僧袍便抢先一步走了去。

    要去走,自然不只是局限于竹林。

    敕若这才知自己住的地方是什么样的,竹林之外还有一篱笆,自己居住的小竹屋就隐在竹林,被层层密密的竹给围裹起来,看不清真实面貌。

    “这里是哪里?”敕若问

    夭看了密密的翠竹,“你住的地方,你自己想呗。”

    敕若想了想,“竹生居?”

    夭看了他一,敕若解释:“竹的地方是小僧的居所。”

    夭:“……”

    两人走了一会儿,今夜月果然不好,暗暗的,风还有些急。

    “施主,白玉簪怎么了?”走了一会儿,见夭还不开,敕若只好声问

    夭想了想说:“白玉簪的事还在查,本尊已经派了两名寻故者去了,不日应该能够得到有用的消息。”

    “寻故者?”

    “就是负责搜集探听消息的人,如果有危险就会派影卫去。”夭解释,“寻故者的能力很,两名已经绰绰有余。”

    “……”

    沉默了一会儿,敕若试探:“没了?”

    夭以为他没懂,想要解释得详细一些,“本尊阁所有人……”

    敕若忍不住打断他,“白玉簪的事没了?”

    夭:“……没了。”

    敕若:“……风真大,施主,我们还是回去罢!”

    夭:“……”

    最终,由于夭的僵持,两人还是没有回去,坐在比较避风的亭里一起看着空空的夜空,朦朦胧胧的月光跟没有没什么区别。

    敕若想起个问题,“没有找到东西前,小僧要一直住在这里?”

    夭回:“直到本尊找到如何取佛心,而佛心无事之前。”

    “难故人阁的规矩就是这样?”

    当然不是,夭想了想,“依况而定。”

    敕若想了想,“小僧还是先不要住在这里,小僧想去找找阿赖。”

    夭一听,想也不想立刻拒绝,“你怀佛心,很容易被有心人盯上,待在这里是最好的。”

    “可是阿赖……”

    夭不屑,“他可比你过得好,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施主怎么知?”

    夭撇撇嘴,他怎么知?他都是瞎编的,但是他会继续编去,“本尊事从不留余地,一直派人跟着。”

    敕若自然是信的,只是说了一句,“你的人真闲。”

    夭:“……怎么说什么,你都能接上两句?”

    作者有话要说:  (修)此章为放弃野桃梗之章节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两人往回走时,同来时一样无话可说,俱是沉默。

    回到竹屋,竹林涛声急,夭止步,敕若走到竹门前,竹屋里烛光摇曳,素白的布帘透一片光,笼罩着敕若有些清冷的背影。

    他转过夭素白僧袍,衣摆艳红,黑丝如瀑,凤眸微挑,盈盈看着他,就如往常无甚差别。

    敕若垂眸,轻声:“施主方才说普度,说苦海……”

    “是,”夭抬,“如何?”

    敕若看向他,“即便施主是苦海,小僧若是想,必定能让此海消亡!”

    平日里但却始终淡然冷的桃突然迸发一阵光,灼灼有力,傲然而卓。

    兴致然,从未想过一向淡然无求的和尚竟也会有如此的神,他的确有些惊讶,本就有的几分兴趣如此更加厚。

    “哦?”他带着些挑衅的意思,一笑,“那本尊必定等着,还望,不要失言。”

    敕若亦是淡淡一笑,弯弯的桃几分俏人,“可是小僧现在还不想,施主也不愿。”

    夭:“……”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敕若,似乎有哪里不一样,夭好整以暇,“那你什么时候想?反正本尊什么时候都不愿。”

    “本尊总觉得你似乎忘了你是个和尚。”

    敕若垂眸,“初心不改,方有可成。”

    说罢,他转屋,也不屋外还站在风里的阁主还想说些什么。

    还站在风里的阁主仔细回想了一自己的初心,但约摸是时日过久,他早已忘了。

    夭笑笑,“这和尚真是傻得开始胡诌起来。”夭摇摇,转离开竹生居。

    敕若在房静坐了一会儿,现在他依然不知,依然不知为什么众生云云,尽有人参透却不愿脱离这凡尘回之苦,尽有人还未曾参悟,但心聪颖,却不肯去参悟。

    在他看来,前者就如夭,后者就如阿赖。

    若是如此,尽苦海无边,若是他们并不愿回,那秉持着佛法的普度又如何伸手,或者说伸手亦不过是被忽视,没有人愿意回是岸。

    因为越是走得远,得到的东西就越多,而期待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抑或前路并无期待,只是因为回也没有期待罢了,只好将就着走去。

    敕若如是想。

    ……

    夭本想着脱掉僧袍,但是想了想又觉得夜里的风实在是很急啊,于是又穿在上,漫步走着。

    大七跟在后面,默不声。

    良久,夭突然问:“大七,本尊有多久未去了?”

    大七回:“三年。”

    “三年?”夭突然失笑,“本尊倒是忘了。”

    “上一次去是为了什么?”夭问

    大七回:“三年前,皇帝薨。”

    夭眯了眯,“你倒是记得清楚。”

    大七不答。

    “罢了,回去吧。”夭转,没有往常潇洒的衣袂翻飞,素白的僧袍挡住了艳红锦衣的幅度,只是幅度小小的飘了一,没有了往日的潇洒恣肆。

    夭常常晚起,不到日上三竿本不会睁,冬天更甚,能一直赖在床上不起来。

    夭坐在床,把玩着一个致的玲珑铛,丝毫没有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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