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今天放学晚了，小男孩加快了脚步了。
今天一定要卖
几本书。平常都是哥哥卖的，但是今天哥哥拿著钱去赎欠了人家酒钱的老爸。不能辜负哥哥的期望，小男孩暗暗给自己打气。
卖小黄书的都不会立个“小黄书”的牌
，大都是销售旧书的幌，当然，不少小黄书的确是二手书。
小男孩在路边摆上小摊，坐在一张小板凳上。摆的位置不太好，没什麽路人，小男孩瘪瘪嘴，随手拿起一本翻看起来。
有些不适，後面的小
也有些发
，小男孩不自在地挪了挪
。
好几年前，小男孩偷偷拿了老爸的酒钱给为了省钱没吃早餐的哥哥买面包，被爸爸发现了，爸爸很生气，用
戳
小男孩的里，狠狠地惩罚了小男孩，那
撕裂的疼痛小男孩现在还记忆犹新，自此之後再也不敢偷爸爸的钱了。
前几天同桌请小男孩吃甜甜的冰
，小男孩很开心。但是哥哥知
後却很生气，哥哥说，虽然穷但也要有志气，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为了让小男孩
记
，哥哥买了好几
冰，
小男孩的小里，火
的
包裹著冰，慢慢
化，小男孩
觉
都要僵住了，但也不敢动一
，因为他知哥哥是为他好，是要他学好。
小男孩拿著小本书，在板凳上不时挪动。
有些奇怪，撕裂的疼痛，冰凉的刺痛都记得很清楚，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小瘙得难受。
一只手拍在小男孩肩上，男孩回过
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同桌李
，应该是上了额外的补习班刚课。
“你在这
嘛呢？”
“我帮我哥看书摊。”
“你哥
去了？”
“没，有
事，今天应该不过来了。”
“哦。咦，你怎麽了？脸通红通红的。”
“我……”小男孩又不自在地挪了。
“是不是冒发烧了？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没……没有的……”去医院要
好多钱的，小男孩赶
否决了。
“那你这是怎麽了，跟我说说。”
“我……我得厉害。”
“难是疮了，来，我看看。”李说著就伸手去扒男孩的
。
“没……没有的……”
“你不用害羞，这时间段也没啥人。让我看看也好放心不是，我是你同学，我能害你不成，我这也是关心你啊！”
小男孩想想也是这个理，便站起来松开腰带将推到了膝盖。
“来，趴凳上，我帮你看看。”
男孩顺从地趴在小凳上，圆
的白得晃
。
“起来，我看不清。”
小男孩努力把往上翘，以便李能看得清楚些。
李双手抚上男孩的，用力
了：“是这儿吗？”
男孩轻轻摇摇：“不是，
间那地儿。”
李把手
沟，上
动，手指在小边缘轻轻地
。
“就……就是这儿…………”男孩难耐地动了动腰肢，白的明显晃了晃。
“原来小啊，没事，帮你挠挠就好了。要我帮你挠挠吗？”
“要，要的……请你帮我挠挠我的小，得厉害。”小男孩记得哥哥的教导，需要人帮忙的时候一定要说请。
李把手指男孩的里，刮
著里面的。
“！不够，还是，李……求求你帮帮我，得难受……”男孩的声音带著
的鼻音。
“这……要不这样……”李把手指
来，放嘴里
了，然後打开书包，拿一支钢笔，“我手指不够，要不用这个帮你挠挠？”
“好，好的，就用这个。”男孩急迫地。
“那你自己用手把小撑开，这样我才好帮你挠嘛。”
男孩用手指撑开小，就著刚才分
的
往里。李一把住他的手：“别，你手指不够，没用的，还是用我的笔吧。”说著就把钢笔男孩的小，不住
。
“啊！”男孩突然发惊恐的叫声，把李都给吓到了。
“怎麽了？”
“我……我好像有
了……”
2
“怎麽了？”
“我……我好像有了……”
李扶起男孩，看到粉的唧唧直
地暴
在空气：“没事，没事，我帮你挤来。”说著手就抚上了男孩的唧唧，上
。
“不！不可以的……哥哥说过不能浪费的。”男孩已经带了哭腔，手慌
无力地舞动，想要阻止李的。
小时候家里没有余钱买
，但是为了小男孩的健康成，哥哥总是把大
男孩的嘴里，努力地挤，每次都气
吁吁，小男孩知哥哥的辛苦，所以越发珍惜哥哥汗
浃背地挤的，每次都把吃得净净，溅来的、残余的小男孩也会伸小
净。
李不
男孩的阻止，手指灵活地。男孩一僵，
来。小男孩盯著的白浊有些失神。李用手指挑起男孩的
华，送到男孩嘴前：“别浪费了。”
小男孩想想也是，便乖巧地伸，仔细地
李指沾著的。
3
男孩回到家的时候哥哥正坐在床上看电视，爸爸没有在家，估计被赎来之後又找地儿喝酒去了。
“怎麽了？一直低著。”
“哥哥，对不起，我一本书也没卖去。”
“没事……”哥哥闻到男孩上散发
事後的味，话语堵在了
。
“哥哥……”没有听到哥哥的声音，男孩越发害怕。
“没发生什麽特别的事儿？”
“……有……”男孩把今天小的事详细地跟哥哥讲了。哥哥脸
变了变，随即说：“脱了，我帮你检查一。”
小男孩麻利地脱掉爬上床，像小狗一样爬好，
的撅起，方便哥哥检查。哥哥皱著眉拍了拍圆
的白说：“躺平了。”
小男孩虽然奇怪躺平了怎麽检查，但还是听话地翻平躺在床上。哥哥拉开小男孩的双
，往上推到男孩的
前，成一个大大的M型：“自己把扶好，掰开。”
小男孩觉得有不舒服，但是不愿意违背哥哥的意思，双手扶著自己的，用力往两边掰。
微微向两边分开，间粉的
，一张一合。
哥哥从床柜翻一个手电筒，一手撑开男孩的小，一手打著电筒向小里照，里面的轻微地蠕动，表面覆著的黏，在电筒光的照向反晶莹。哥哥把手指伸去，用指甲刮了刮：“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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