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连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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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风雪里。那段日,已经回不去了。

    我的哨在军区大门。因为个,穿起军装用我们连的话说是撑得起门面。所以我被挑上了大门岗。这是警卫连的传统,大门象征着军纪和威严,门岗的哨兵形象就是军区的第一张脸面,代表的就是这个军队单位的形象,要经过严格的挑选。当初,杨东辉就是这哨上最亮的一杆枪。

    现在,我站在他站过的哨位上。卫和动哨还能偷懒,站大门哨位就是被放在火上烤。沉重的钢盔,抱着钢枪,脸上必须绷要直得像一块铁板,保持这姿势一站就是两个小时。站在这个哨卫上,必须耐得住寂寞,忍得住艰辛,经得起考验。冬天换哨,脚常常冻僵抬不起来,夏天汗浸透了军装,换来都能刮一层盐碱。

    军人钢铁的意志,不是只在战场上,在那个岗哨上锻炼了一年,我已经不是刚队的那个我。这是后话。

    站岗也会碰到各况,比如有时有一些人会来要求跟我们合影。有一次有个女孩在门外拍照,我上前制止,她说想跟我拍一张合影,我拒绝后她持说:“就拍一张,你太帅了,我想留个纪念!”现在的女孩太大方了,我当时一不知所措,虽然我不喜女的,但是对女孩我还是有些窘迫,站岗时这况第一次遇到,把我了个红脸。我谢绝后请她离开,她持要到值班室等我哨,后来直到换哨那女孩还等在值班室没走,我几乎了哨就落荒而逃。

    这事后来传开了,被连里那些战友取笑了很久,接哨的那小把我哨的样添油加醋地到嘚嘚,妈的,全都跑来笑我。

    杨东辉也听说了,他也在那群人间,拍了我脑袋:“不错啊,小魅力大!”他笑嘻嘻的,笑容布满光。我也笑了笑,笑得像光后影。

    我的训练是上来了,但烟瘾是不去了。有天晚上,我去服务社买烟,瞒着班来的,为了抄近路,看四没人就翻了墙过去,也他妈倒霉,刚落地,肩膀就被人拍了一,我一回后站着一个纠察。

    当过兵的都恨纠察,他们专门盯着你的错找茬,没事儿也要来查一查,抓到违纪的,落在他们手里,不是挨批就是分,严重的卷铺盖走人。我亲见过一个二级士官因为被纠察逮到违纪,本来板上钉钉的转三级没转成,退伍的时候那愤恨的神。在队那么多年,到手的前途就毁在纠察的手上,说毁就毁了。

    上次在小树林烟,也是被这些纠察逮了,我对他们没有好

    其实他们跟我们一样,属于警卫连。他们是专门的警备纠察排,主要任务就是逮我们的错。一个连的兄弟,他们却没手过,这也是这帮纠察招恨的原因。平常人五人六地着白钢盔晃着白手,四在军区里转悠,一个衣服扣扣得不对都能来找茬。

    在军区当过兵的都知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老兵退伍的时候,纠察都要提前一个批次走,提前复员,或者延迟,总之不能和大队一起走。否则会招来老兵的报复。曾经有纠察退伍在回去卡车上就被报复的老兵们揍了,后来纠察提前或推迟退伍成了一个默认的规定,全国都这样,不信问问你们边当过纠察兵的战友。

    我说这些,是为了说明纠察不是一个讨好的差事。当然后来都理解了,职能分工不同,他们也是在尽他们的职责。可是当时年少方刚,对这些找茬专业,实在没有好

    现在,我就站了一个。我翻墙的壮举在他面前来了个现场直播。我心里直骂娘,他妈的,太背了。

    就他一个人,他瞅着我,手上打开了本。我看到他翻开本的动作就发胀。

    “哪个连的?叫什么名字?”这小问我,睛还从白钢盔底扫着我。这小不小,可一张脸得细眉大,够漂亮的。

    “警卫一排,云伟。”碰到纠察不能反抗,反抗就是个死。聪明的就得装老实,说不定还能蒙混过关。

    “翻墙什么去?”我看他也就跟我差不多大,人模狗样地审起我来了,心里直冒火。

    “去服务社,买烟。”

    “那不有路吗?有路不走翻墙?”小官腔还足。

    “怕绕远。次注意。”我只能自认倒霉。

    他记录完了,让我走了。我等着回去挨批,不过这小还算通达理,后来就我们班骂了我两句,说我溜墙也溜的这么没技术量,给纠察活逮,丢他的人,我听他这么骂就知没事,那小肯定也就通报了班里,没往上通报。

    过了两天,一个傍晚我去澡堂洗澡,回来路上迎面有个人匆匆忙忙地拎着个袋也来洗澡,一打照面,嘿,熟人,就是那个逮我的纠察。还真是冤家路窄,我改变了前的方向,向他走过去。他也认了我,看到我向他过去,这小明显有张,还向左右看了看,那样非常搞笑,我差声来。

    “你吗?”他警惕地打量我,向周围瞄了一,像随时准备逃跑。

    后来他跟我说,我当时是“一脸凶相”,他以为我是去报复那天的事,去揍他的。

    “去浴室啊?别去了,冷,跟冰似的,你看我冻得疙瘩都起来了。好心提醒你一声,别跑冤枉路!”

    我忽悠他,把军装袖卷起来给他看,他半信半疑,还真往我胳膊上瞅,那呆样没把我乐死。这小也太TM呆了!

    打那以后,我跟他就认识了。

    从此,我的军旅生涯多了个战友。我的人生里,多了个兄弟。

    白洋后来跟我说,他那天在墙逮住我,其实比我还张,因为纠察执勤一般是两个人,那天就他一个,落了单,要是我跟他动,就我这个和这板,他怕一个人不过我,肯定得吃亏。我想起他那天在钢盔底不停地瞄我,原来就是因为这个,我又给他乐了。

    我跟白洋是不打不相识。我们是同年兵,他原来是军区工队的。这个军区工大队很,后来了奥运冠军林丹,大发了。当然在白洋的嘴里,他自己也很,是受伤了没法练去才找关系转来当后勤兵。不过我看这小,八成没说实话,估计是受不了运动员的苦不想练了,来机关混日了。

    我学也上过校,练过田径,我俩找到了共同话题。在军营里有个兴趣相投的哥们能少很多乏味,那阵我俩走得很近,白洋不执勤我不站哨训练的时候,我俩经常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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