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记事 - 分卷阅读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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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将军极有好,咱们可不能坏了二殿的事儿。”

    郑明孝呆气十足,最近在国监频频追着夏平安示好。不过夏平安自得知亲娘被郑家人算计了一把,再见到郑家人哪会有好脸,对郑明孝的示好充耳不闻,尽得其父为人事之髓。

    十方货栈正式开业之后,过得半个月生意便火爆了起来。货栈除了零卖,还批量货,只价格仍旧不低,但因货杂而新奇,又经郑明辉一场闹,反在京权贵官员圈里传了个遍,有不少人都派人去十方货栈淘货,为年节礼而尽早筹备着。

    京官场上每家都有姻亲故旧上司,人际来往繁杂,一年之最烦恼的还是送礼问题。十方货栈倒替不少人解决了这一难题。

    夏芍药见此商机,除了香料以及日常用品可批量货之外,其余的异国皿,各类宝石,都打着独一无二的旗号开始售,价值居不,比之幽州商铺里卖的价格又翻了一倍,还有人蜂涌而至的抢购。

    保兴跟榴择了最近的好日成婚之后,他便提往后自己负责走商,想要开拓幽州至安这条线。

    榴恋恋不舍,既舍不得离开夏芍药,又舍不得离开保兴。他着实是个宽厚的男儿,对榴千依百顺,成亲之后就将自己的所有私房都上老婆,但凡榴嘴快数落,他也笑笑作轩,从不会与她在言语间计较。

    保兴见她舍不得离开夏芍药,便:“反正我往后都是两地跑,你没理跟着我在幽州安两跑,就留在安,等着我回来团聚。此又有弟弟陪着你。”

    夏芍药与他商议之后,便觉此事可行。他临走之时,又载了许多运往幽州,到时候放到互市上又是一笔赚

    他们夫妻成亲之后,夏芍药将府后面一小院给了他们居住,榴依依不舍的送走了保兴之后,索又搬回了将军府院,还不无惆怅:“他走了之后,总觉得院里空落落的,还不如回府里来陪着姑娘。”兴起来又叫回了往日旧称。

    反是素娥等人婚后搬了去,要侍候丈夫日常起居,不信过去日夜能陪伴着夏芍药,对榴颇为嫉妒:“你这是当时就打算好了的吧?我们都以为你要跟了保兴回幽州去呢。”

    夏家商队来往安幽州,原是保兴临时提议,又是在他们婚后,榴便拿此事来刺激素娥等人:“还不是我们家保兴,他听我舍不得姑娘,这不是想着既不用分开了我跟姑娘,他还能时常回来见我,这才提了此事,没想到姑娘疼我,一就答应了来!”

    素娥等人齐齐刮脸:“没羞没臊!”

    第一百四十三章

    郑家闹这么大动静,原本一直在向夏景行示好的二皇总算安静来了,除了见面打声招呼,再说不别的话来。

    他在郑贵妃面前埋怨郑明辉冲动无脑,还是郑贵妃劝了他几句:“你大舅舅为你劳心劳力这么多年,虽不是亲的,对你的事儿却从来放在第一位,总是想尽了办法的张罗,万不可因为明辉之事而远了他。”

    其实,远了郑安顺也不可能。无论是经济还是政治之上,二皇都正是需要外援之时。他又不似太,养着许多门人光明正大的收礼。

    母俩共同分析过太与二皇的优势与劣势。太之位虽好,但离君主之位只差一步,行事最容易引起君父忌讳,因此行事才越发需要掌握分寸。

    太倒好,解禁的时间久些便忘了收敛,故态复萌,在朝堂上与面的弟弟们寸步不让,又因为晋王加盟,更加势起来。

    燕王还好,不在朝堂上与他无谓的争斗,但凡能让一步的都忍了来,二皇却忍不得了。

    七月底的时候,太与晋王手底的官员联手将二皇一派的礼尚书田有礼给拉,二皇恨不得在朝堂上直接掐死了他们。

    他摇,想要让燕王对太与晋王手,奈何燕王打定了主意火烧不到自己上就不为所动。

    二皇在自己王府里气的拍桌大骂:“打仗的时候也很是勇猛,怎么到了这会就缩起脖当起了王八?”不争难等着太上位死他们?

    他手底官员猜测:“燕王会不会是等着殿跟太殿争的两败俱伤,他好渔翁得利?”

    二皇呆了一呆,更是大怒:“老三真是太过,到底是打过仗有谋略的,本王险些被他骗了!”

    被二皇在背底里认定为坐等渔翁之利的燕王此刻却在王府里拉着夏景行借酒浇愁:“阿行啊,你说咱们当初在幽州拼死拼为是为着什么?再看看现在的朝堂,争权夺利乌烟瘴气,都想着往自己怀里搂好,太与二皇兄恨不得咬死对方……他们其实也想咬死我……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方亲兄弟反目成仇就罢了,想要除之而后快,恨不得置对就方于死地,滋味真是难言。

    且因着齐帝欠安,这形愈演愈烈。

    在安越久,越觉得当初幽州的日过的快活。

    夏景行比燕王还憋屈:“殿好歹与皇上还父,镇北侯府那一位前些日喝了酒直接闹到我家里去了,嚷嚷着要见大孙。还好平安去国监了,人是被我轰去了。这些日我还估摸着他说不准几时又会上门。万一在家里见不到平安,跑到国监去怎么办?”

    宁谦这些年早不顾脸面了,年纪越大越将廉耻丢到了脑后,每日不是喝酒就是狎伎游玩。自夏家一门安,他早就有心认孙。只可惜夏景行压没有认亲的打算。

    他那帮狐朋狗友都是看闹不嫌事儿大的人,会馆血案事发,还有人在他耳边风:“侯爷啊,听说你那将军儿媳妇儿惹上麻烦事儿了。”

    这些人份不及他,嘴里叫着侯爷,荒唐事儿可没少跟他一起

    他那时候喝的烂醉,乜斜着醉:“我那儿本事大着呢,哪有他摆不平的事儿啊。”

    后来果然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当初叫破的人还:“真没看来,侯爷也有铁直断的一日。”

    再往后十方货栈闹起来,还有人在他耳边风:“侯爷侯爷,你家大儿跟二皇舅家咬上了。”

    宁谦彼时才了上酒场,边左拥右抱,满桌风场上的豪客,涂脂抹粉的娃,心却寂寞如雪。哪怕同住安城,他想要知一家的消息,也要经过许多人的耳相传。

    他镇定的端起酒杯一饮尽,悔意沿着嗓一路窜了去,直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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