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谋生手册 - 分卷阅读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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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班打扮过来,甭提多惹了,于是就了这么一。此时此刻,他尴尬地笑了笑说:“多事之秋,谨慎为妙。汪小官人找我,可是为了粮的事?”

    见赵五爷神闪烁,汪孚林知在官府的人消息灵通,当即哂然一笑:“当然不是。”

    大前天叶钧耀大骂赵思成,继而县学教谕冯师爷又为此特意去了县衙一趟,这两件事赵五爷都听说过。县令和教谕都没能扭转的事,赵思成背后又有人,他当然知自己一个小小班对此无能为力。可既然程公牵线,他也不得不来一趟,心想汪孚林有心求这个求那个,还不如请托汪昆这位面。可是,汪孚林这四字回答,却让他陷的疑惑之

    “我记得,上次端午节那天,赵五爷曾经对我问过夏税的事。我从前不明白,但回了一趟松明山,现在已经有些领悟。敢问赵五爷对歙县夏税丝绢一事有什么想法?”

    汪孚林这么突然一问。赵五爷登时震惊了。他死死盯着这位小秀才好一会儿,这才苦笑:“想来是南明先生对小官人提起过了。没错,我虽说不过是区区差役,可自从知晓歙县父老每年都独自承担这六千多两丝绢夏税,心里就一直不平。年初此事看似暂时搁置,但咱们歙县和五县算是对上了。帅嘉谟就藏在我壮班分的那几间班房里。因为他年初陈不成之后,一度提过要不远数千里京讼冤,结果差遭人暗算。”

    对于夏税丝绢,汪孚林不了解更层次的,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不懂装懂:“县衙之除了你,其他人对此态度如何?”

    赵五爷原本对汪孚林只存三分善意,七分提防,可把丝绢这两个字给说破了,他那绷的脸立刻舒缓了来:“咱们歙人当然是都希望变革所谓的祖制,把歙县独自负担的丝绢夏税均平到徽州一府六县,所以大多数人都和我一个态度。可也有人不愿意多事。原来的房司吏刘会是赞成六县均平这笔丝绢夏税的,可房这次一折腾,赵思成顺势表示还是安分守己,遵从祖制的好。”

    说到这里,赵五爷猛地想到,房大换血的源便是汪孚林,他登时就此打住。而这时候,汪孚林又追问:“叶县尊呢?”

    “堂尊……”赵五爷哪里知汪孚林和叶钧耀那档关联,只犹豫片刻就,“堂尊刚上任的时候曾经当众训示,又好几次都表态说,要为歙县百姓谋福减负,大家都认为他要接过这桩房县尊没完成的事,可几个月来事太多,堂尊暂时没再提起,但想来堂尊一定会站在我歙县百姓这一边!”

    在赵五爷看来,成这件事,那日后铁定是要名宦祠的,他就不信叶钧耀会一直拖着!

    事到如今,汪孚林已经猜到了事缘由,简直哭笑不得。他还算得上是受牵累,可据他对叶钧耀的了解,这位县尊恐怕是完全坏在那张太会说的嘴上!敢是他上任之初大放豪言壮语,被人当真了,这才想方设法要拿住把柄!

    第四十三章 必须站队选阵营

    金宝虽说年纪小,居传递消息却不糊,条理清楚,主次分明。叶钧耀用了两天这个联络员,对自己灵机一动想了如此好计,他简直得意极了。

    所以,今天金宝向他禀报,说是汪孚林已经将刘会安置在了歙县学,将会设法在衙门的吏役间展开分化拉拢行动,尽快把账面亏空之事解决,他想到这两日民间大赞他这个县令雷厉风行,革除了一批危害乡里的白役,心里一兴,就让金宝回去时带信给汪孚林,事成之后,他将会说动冯师爷,明年给汪孚林留一个增广生的名额。

    之所以不是今年,因为汪孚林今年才刚学,资历太浅,增广生虽说不是廪生,可毕竟算是候补,如果运气好廪生缺,也就能够递补上去领到廪米。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金宝午后回去,而傍晚时分,汪孚林竟突然投帖请见!

    他还以为自己的意再次被人拒绝,脸上就有些不来,一见人就不悦地问:“怎么,孚林莫非是看不上小小的增广生?”

    什么增广生?

    汪孚林只觉莫名其妙。他今天见了赵五爷之后,就打着领童生参观一歙县学的名义,让赵五爷这个冒牌童生跟着自己混了去见刘会。赵五爷和刘会一见,他才知两人是真正的老乡,同是祖籍歙县岩镇人,这老乡见老乡,可不是相对唏嘘?只不过,赵五爷不像刘会那样熟知底,汪孚林当然不会把叶县尊的窘境随随便便说来,而是以帮助刘会翻盘为由,请赵五爷协助。而从那一番探讨之,刘会吐了一条值得思的线索。

    房新任司吏赵思成,和徽州府衙几个掌案往来频繁,曾经有往府衙那边谋职发展的迹象。

    于是,他为此立刻匆匆赶回县衙,怎么如今就扯到增广生了?既然不明白,他便索明说:“老父母是不是让金宝带了什么话?学生才刚从歙县学回来,还没见过金宝。”

    叶钧耀这才知自己闹了个乌龙。他不自然地咳一声,和颜悦地问:“哦,那是本县误会了。是什么事如此要,等不到明日金宝传话?”

    当然要,因为这关系到小小一个房司吏怎敢拿你这个县令的问题!

    汪孚林换了个正襟危坐的姿态,认认真真地问:“敢问县尊对于歙县夏税丝绢一事,有什么看法?”

    这是照搬他之前问赵五爷的问题,而和赵五爷一愣之真言相比,叶钧耀的表显得有些疑惑。

    “夏税秋粮乃是国之正赋,本县上任未久,当然一切遵照祖制而行。”

    这要是别人,兴许就会据此认为,知县相公这显然是祖制派,不愿意打破从前的旧规,可汪孚林知这位县尊是语言上的人,行动上的矮,肯定本就没有清楚什么状况。于是,他将程乃轩以及赵五爷先后得到的夏税丝绢一事汇总了一,原原本本地告知了这位一县之主,着重了这是徽州府五县和歙县之间,关于歙县独立负担还是六县均平负担这笔庞大丝绢夏税的纷争。

    就只见叶钧耀的脸上先是一片茫然,继而是震惊、愤怒、失望、无奈,最终蜕变成了的苦恼。

    “这么说来,是本县刚上任时那番话,让人觉得本县是打算把执行了上百年的夏税祖制翻过来?”叶钧耀看了一满脸无辜的汪孚林,竟是又有一骂娘的冲动。然而,汪孚林毕竟不是金宝,他不得不在其面前勉克制一,但已经抓狂了,“就为了这个,他们就不惜来这左一桩右一桩的勾当,意图挟制本县,不再旧事重提?该死的混账王八本就没把本县放在里!”

    见汪孚林不说话,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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