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五妖媚 - 分卷阅读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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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养成了在秋末冬初时就储备的习俗,专供过年时候在家吃的。

    这是月佼在京城过的第二个冬天,去年她大多时候都是独自在这宅看书备考,倒也没特意准备什么。今年有木蝴蝶在边,她便也有了“过冬”的兴致。

    “那咱们多买一些瓜,”月佼兴致地扭瞧瞧木蝴蝶,“嗑瓜可有意思了。”

    红云谷没有瓜,木蝴蝶之前随月佼谷时,打的多是些江湖人,也没见过谁有闲心嗑瓜;之后月佼走,她自飞沙镇回红云谷陪家人过完冬,又在谷待了不到半年,就被玄明行从谷,关到了香河城郊山上那座庄里,自然也不会见识到“嗑瓜”这件事。

    于是她也好奇了:“怎么嗑?”

    “其实我也不大会……”月佼嘿嘿一笑,“等我学会了再教你。”

    木蝴蝶笑着应了。

    月佼又:“哦,对,到时候咱们去找纪向真一去逛,他的伤已经大好,一时又没有复职,独自在家肯定闲得难受了。”

    自从明白了前世的纪向真是受了自己的牵连,月佼便打定主意要对纪向真更好一些。

    木蝴蝶一时没想起,愣了愣:“那是谁?”

    “哎呀,就是那年我在谷主手救回来的那个人啊……”月佼手舞足蹈地急急解释,“后来在飞沙镇,你不是还在街上瞧见过他吗?”

    “哦,姑娘的第一个男呢。”木蝴蝶恍然大悟地笑着,取过旁边的木梳,动作温柔地替她将半发慢慢梳通。

    想起从前的事,木蝴蝶偷笑,“当初姑娘收了这男后,接连好多日都和他单独关在小竹屋里,大家都说姑娘对这个男满意极了。”

    木莲小院有两名洒扫小婢,一个是谷主的线,另一个是玄明的人;关于月佼的事,这两名小婢知,就等于谷主、玄明,乃至谷所有人都会知

    那时她们目睹了月佼每日傍晚去纪向真暂居的小竹屋,闭门直到天黑,之后谷主与玄明才都认定,月佼对这个男极为满意。

    可只有木蝴蝶知,那时月佼本不懂男女之间究竟是如何一回事;而两年后的如今,月佼已寻到了心的男,要成亲了。

    想想还真是奇妙的。

    木蝴蝶正与月佼言笑晏晏地叹着,净房的门外传来轻轻的叩击。

    正好木蝴蝶也已替月佼梳好了,于是月佼便站起来,与木蝴蝶一前一后地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脸黑乎乎的严怀朗。

    月佼心一凉:糟糕,他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了!

    ****

    严怀朗虽面上郁郁,却还是照旧将月佼抱回了楼上寝房,细心地将她裹

    月佼惴惴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地去,不一会儿又默默抱了另一床被回来,就知大事不好。

    自他成为“任劳任怨的床人”以来,两人一直都是盖一张被,这还是现“分被而眠”的况——

    形势有些凶险啊!

    严怀朗才沉默地裹了被背过去,见势不妙的月佼立刻机灵地去扯他的被角,却被他反手住了。

    “睡觉就睡觉,不要动手动脚。”严怀朗也不回地哼了一声,不尽的委屈幽怨。

    月佼笑着拿指尖碰碰他的手,盯着他那忧郁的后脑勺声讨好,“我冷。”

    严怀朗翻着骄矜的白,对后那小姑娘的靠近岿然不动,“那我把这张被也给你,我再去拿。”

    嘴上这么说,侧躺的姿势却纹丝不动。

    月佼想,若她真敢应这法,她的心上人大约会当场怄死。

    于是她索将自己上的被掀了,哧溜溜他的被,从他环住他的腰,将他扳过来面向自己。

    严怀朗心,但还是耿耿于怀,便半推半就地任她将自己翻了个。“有事?”

    月佼拿脸颊蹭了蹭他的侧脸,笑得甜甜:“你方才一直在外偷听啊?”

    “那不叫偷听,哼。”严怀朗委屈得满嘴泛酸,他是怕她从净房来要喊冷,才特意去门等的。

    “当初是为了救他,要掩人耳目,一时又想不别的法,”月佼在他怀蹭了蹭,仰脸亲亲他的角,“是假装的,假装啦!不许胡生气呀。”

    理都懂,可严怀朗就是气不顺,不太认真地躲开她殷勤的亲吻,“我只是神女的‘第二任男’,怎么可以生气呢?”

    月佼又亲亲他,“哎哟哟,谁家的醋罐又打破了呀?”

    严怀朗有些恼羞成怒地轻轻推了推她,倏地躺平,望着帐继续翻着骄骄矜矜的白

    “好嘛好嘛,我哄哄你,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月佼在被挪动半晌,有些羞怯地整个趴到他的上。

    “不用哄,反正是哄不好的,哼。”严怀朗是心非地哼来哼去,双臂却偷偷地环上她的腰背,防着她不小心从自己去。

    “那你总得先让我试一试,万一又哄好了呢?”月佼贼兮兮地笑红了脸。

    严怀朗面上波澜不惊,一径盯着床帐,不去看那张会扰他心志的小脸,只僵着周一动不动,假装自己并没有期待什么。

    红脸月佼认真地想了想,低在他上轻啄一:“这样行不行?”

    “蜻蜓,毫无诚意。”

    话说得嫌弃,可他那角分明就要偷偷飞起来了。

    月佼趴在他上,笑:“若是‘蜻蜓’多,‘’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盈盈烛火的光,四目相接,周遭的空气都渐渐柔来。

    两人的目光无声纠缠在了一,像绞丝的麦芽糖,沁叫人脸红心甜味来。

    严怀朗倏地圈趴在自己怀的小姑娘,一个翻,那气呼呼的“”就将“蜻蜓”压在了。

    醋海滔天的“”来势汹汹,藏在被的手没个消停地兴风作浪,直将那可怜的“蜻蜓”惹得止不住脸红轻颤。

    这大约是严怀朗折腾得最狠的一次,其间过程对月佼来说可谓惊心动魄,最后更是险些哭声了。

    “你这个……可耻的……松……”月佼呜咽一声,闹不清自己是想哭还是想笑,也说不究竟是难受还是愉,“不像话……”

    严怀朗轻轻咬住她的耳珠,沉沉带笑的嗓音有压抑的沙哑,又有一丝莫名得意的挑衅,“等到成亲那日,你才会知什么叫真正的‘不像话’。”

    第八十章

    到了十一月初六这日,月佼休沐, 一大早就很守信地领了木蝴蝶去城

    弦歌巷的宅时常有罗家、密侯府、忠勇伯府送来各用度事,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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