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五妖媚 - 分卷阅读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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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万一,还以手臂托了她的腰腹,迫得她双脚沾不了地。

    “瞎跑什么?”严怀朗稳住心骤起的惴惴,一时词穷,只从牙这四个字来。

    他心暗骂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嘛要无事生非来那么一句。同时又有些恼意:这家伙怎么胆忽大忽小的?白日里在考场上不是嚣张极了吗?

    月佼在他的禁锢奋力蹬着儿,拼命往大门的方向挣扎,:“你想卖掉我,我要去报官!”

    “逗你玩儿呢,”自作自受的严怀朗手忙脚地阻止着她的挣扎,低声气解释,“不是真的,我胡说八的。”

    月佼闻言终于停止了挣扎,扭瞪着他。

    严怀朗叹气:“怎么什么都信?真不知你那脑里……”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月佼忽然变脸。

    先前还一副惊恐小羊羔模样的姑娘蓦地粲然展颜,哈哈笑:“我也逗你玩儿的,我本就没信。”

    她若真有心要跑,哪能这么轻易就被他抓住?

    那得意的笑脸让严怀朗心舒一大气,继而又没好气地翻了个白,自己都觉得好笑。“幼稚。”

    月佼这才想起自己还在他怀里,面上立时发,忙不迭地蹦地,偷偷站得离他远一些。

    她赧然地伸手挠了挠脸,嘀咕:“是谁先起的呀?我平常本不是这样的。”

    今日好像有些乐过了……可就是忍不住想撒呀,哈哈哈,又想笑了。

    想起她今日在考场上与人打嘴仗的那阵势,严怀朗摸摸鼻,从善如地认:“我是说我自己。”

    ****

    了书房后,月佼先是乖巧地斟了茶递到严怀朗手,又顺手将烛台上那几明烛的芯分别剪去一小截,这才回到书桌后坐

    “你方才的意思是,我得搬走了吗?”月佼捧着茶杯,小心轻啜一,认真的目光始终看着隔桌对座的严怀朗。

    她与人谈正经事时,总是规规矩矩直视着别人的睛。

    严怀朗垂眸,盯着杯茶,漫声应:“过几日榜文来后,你就得去京郊营地受武训,一个月。”

    右司的员吏属武官职,新人去营地受训是惯例,受训过程还会据实际况对人员最后调整,说白了,若是有人在武训扛不来,那就得卷铺盖回家。

    月佼眸心乍亮,乐不可支地指着自己的鼻:“当真……考上了?”

    白日里在考场上,罗堇南虽未明说什么,可月佼当时就隐约觉得自己该是有戏的,不过,这凭空来的信心毕竟不够笃定。

    见严怀朗抿笑,她忍不住伸小爪在桌上一顿砰砰敲,毫不遮掩地喜形于

    她不知该如何表达此刻心的起伏。

    这又想笑又想哭的心,对她来说太陌生了。

    再世为人,她终于抛掉上一世的浑噩闲适,走上了曾经想过无数次,却从不曾当真为之尽力的路。

    不世间是否真有鬼神,此刻她是发自心地激。

    无论是什么缘故使她有了这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至少到目前为止,她没有辜负这来之不易的新生。

    她没有被前尘恩怨遮蔽双,一步步活成了崭新的月佼。

    活成了她上一世心心念念,却从不曾为之拼尽全力的那般模样。

    她真喜如今的这个自己呀。

    察觉眶开始发,月佼赶忙低,拿手背,瓮声瓮气地笑问:“那……纪向真呢?”

    要讲江湖义,不能自己顺心遂愿就忘了关心朋友。

    严怀朗喝了一茶,才不咸不淡:“你与旁人有些不同,午太常大人提前将你的文考答卷看过了,卫翀那也认定你可以通过;至于其他人是否考,等榜文来才能知。”

    可怜的纪向真,就这样活生生被划“其他人”那一边了。

    他的解释合合理,月佼便没再多说,,又问:“去武训,还得带上全家当的吗?”

    “你只需将要的东西收拾一,找人替你收着,”严怀朗见她似乎有些泪意,却又不懂她怎么一会儿笑一会儿哭,嗓音便不自知地柔和来,“不然你一个月不在家,东西丢了怎么办?”

    “你帮我保吗?”月佼说着,忽然皱眉“咦”了一声,“武训的时候,你不去营地上的?”

    “我有旁的事,不能去。”严怀朗抿了抿,心对此也有些耿耿于怀的遗憾。

    “天门”贩一案已近收尾,可那个神秘的“半江楼”却还是没有绪,加之外祖父又托他替陛寻人,这使他不得不向北边走这一趟。

    他想了想,又叮嘱:“武训很苦,你……”

    “我不怕的,”月佼郑重地看着他,“绝不给你丢脸。”

    她一定会好好将所有事学起来,变成更加厉害的人,像他一样可以许多大事

    严怀朗暗暗叹了一气:“我是想告诉你,尽力而为,不必撑,大不了……”我养你。

    望着面前满懵懂的小姑娘,他只能将话尾那三个字生生吞

    ****

    两日后,密侯府。

    严怀朗一大早被陛,过了午时才回。一府门,就被人告知说老爷在书房等他一上午了。

    于是他只能放弃了更衣的打算,一朝服了府书房。

    这爷孙俩之间素来没什么虚礼,严怀朗坐后,便开门见山:“陛已经同意由我接手寻人之事……”

    “先不说这个,”冯星野摆摆手,端起小茶盏,“前两日的事,我老人家已经听说了。”

    “前两日”的事,自然就是二月初八那日,监察司考场风波。

    严怀朗听这语气有些不对,立刻坐得直直的,严阵以待。

    冯星野不疾不徐地放茶盏,先自己的胡,接着便飞快地抓起手边的铜镇纸朝他迎面扔去,捷得本不像个六旬者。

    见严怀朗闪躲过,冯星野怒气隐隐一拍桌,喝:“臭小本事了啊?为了讨好小姑娘,违律之事也敢信手拈来,啊?”

    为监察司右司丞,原本是最该捍卫法度威严的。

    “自你回京这三年多,京多少双睛在盯着你,你不知吗?!”冯星野满的恨铁不成钢,“言官御史参你的奏本能堆满半间屋,你仗着有陛撑腰,就觉得可以为所为是吗?”

    这三年来,严怀朗时有格之举,在朝有不少非议。说起来他每一次的初衷都并不坏,可总是在明里暗里及一些条框。

    他以往的所作所为皆自公心,冯星野便就睁一只闭一只,只这孩有时虽手段激些,分寸倒是有的。

    这回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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