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五妖媚 - 分卷阅读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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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会有新的采贼呀!又或者有别的歹人啊!”月佼

    纪向真放弃与她继续沟通,只:“你还是抓时间好好读书,别再想采贼的事了。严大人若是知你不好好读书,成天就盼着有落网歹人给你揭榜,不把你绑起来剥才怪。”

    “你、你才要被剥呢!”月佼恼了。

    纪向真随手从自己带来的“品”一包瓜扔到她怀:“我不知你昨日城晃了,还以为你窝在家里没门,就顺手给你买了包瓜。”

    其实他是见月佼自京后就不买瓜了,想着她许是手拮据舍不得,又不愿伤她面,便托词只说是顺买的。

    月佼笑眯眯谢过,见他起要走,便跟在他:“你今日不读书吗?”

    “嗯,师门有事呢,我就给你送东西来,这就回去了。”纪向真笑笑,心既她懒怠去探那苏忆彤的虚实,便只好由他这个朋友的人多劳些了。

    ****

    送走纪向真后,月佼想了想,也不敢再贪玩,抖了满的雪,依依不舍地回房看书。

    诚如纪向真所言,她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不能净想着玩。

    她虽多少有些玩心未泯,却又是个极容易沉心的,在书房坐不多久,便就又专注如老僧定。

    之前的已读完,今日读的是严怀朗上次给她带来的。

    这是一本兵书,从前她的祖父并未教过她这个,其有许多地方她看得似懂非懂,于是拿了小册将不懂的地方抄来,想着待严怀朗得闲时过来时再请教他。

    就这样边看边抄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

    直到肚饿得咕咕叫,月佼才回过神,看看天不早,便搁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拈了一颗瓜咬在齿间,准备去灶房些吃的。

    刚打开书房的门,她就听到有人叩响大门的门环,于是诧异地转向大门行去。

    “谁呀?”月佼手搭在门闩上,却没急着开,扬声先问。

    门外的人似是轻笑了一声才答:“严怀朗。”

    月佼疑惑又喜地将门打开,将严怀朗迎了来,还狗万分地伸小爪,殷勤地替他掸去肩积雪。“诶呀,你怎么这么晚还过来呢?”

    严怀朗扭瞥她一:“无事献殷勤。”

    话虽这么说,可他脚步不着痕迹地放慢了,显然很受用这突如其来的殷勤。

    “我正想着你哪……”

    月佼这话一,严怀朗只觉一浪直冲,脚险些一个踉跄。

    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两亮晶晶瞪着自己,月佼原本快的小甜嗓顿时讷讷弱了去,“……今日看书许多不懂的,正想着向你请教。”

    严怀朗闻言,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迈开,疾步往她的书房行去:“哪里不懂?”

    月佼一地跟在他后,“许多都不懂……你怎么像是生气了?”

    “没生气。”严怀朗也不回,举步上了台阶,倒是又放慢了步

    月佼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不知为何就想起白天纪向真说的那句“严大人若是知你不好好读书,成天就盼着有落网歹人给你揭榜,不把你绑起来剥才怪”。

    她看了整日的书,此刻脑有些稀里糊涂,于是便莫名其妙地脱:“你是不是想把我绑起来扒光……”

    等到严怀朗急急收住脚步,神莫测地回首瞪着她,她才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呀呀个呸的,她想说的明明是“绑起来剥”啊!

    在这尴尬无比的瞬间,月佼忽然很想吞一把哑药自行了断。

    第二十四章

    寂寂冬夜,四目相对, 静谧无言, 耳畔仿佛能听到每一片雪落地时的声音。

    月佼觉得,若是雪会说话, 那每朵雪落地时,定然都会说同样的一句话:尴尬。

    “我、我嘴瘸,不小心说错的!”月佼微微踮起脚,胆大包天地伸手将严怀朗的推回去朝前,又从后抵着他的肩推着他继续上台阶。

    月佼在背后推着他往书房去, 面红耳赤地讷讷地嘀嘀咕咕:“我原是想说扒……”

    许是方才的尴尬还未散尽, 此时连这个“扒”字都仿佛透着一别扭的意,颇引人遐思。

    于是月佼急忙又改:“不是,是想说剥、剥啦!”

    夜掩映, 同样面赭红的严怀朗只能轻咳一声,心知不能再与她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否则……

    场面极有可能会变得非常“不像话”。

    两人一前一后了书房, 严怀朗举步走到书桌前,将手拎着的东西放在书桌一角,熟稔地取了火折燃明烛。

    站在门的月佼这才注意到书桌上多一个雅的盒。

    她一边顺手掩上书房的门,一边笑着寻了话缓解尴尬:“正巧我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呢。”

    严怀朗将火折封好放回原,不经意瞥见她关门的动作,面上带着可疑的暗红急急沉声:“不许关门。”

    月佼被他话的少见的严厉吓了一, 赶忙又将书房的门重新打开,讪讪垂帘, 拖着脚步向书桌前行去。

    烛微光渐盛,有寒风自门来,那烛光便顽地摇曳着地上一双人影,如投石了湖心,起许多难以言喻的暧昧涟漪。

    见她好似被吓到,严怀朗心懊恼,却不知该如何解释才能将场面圆回来。

    好在月佼是个懵懵懂懂的家伙,只知是自己的小破嘴说错话,才惹这尴尬别扭的氛围来,并未再费脑想“关门”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我、我就是怕冷……”她笑着挠挠,不敢直视严怀朗的目光。

    无论如何,她这也算是尽力圆场了。严怀朗轻轻“嗯”了一声,将那盒推过去。

    尴尬的气氛稍缓,月佼这才抬起来,尽力友好地眯起笑:“你请坐呀。”

    自己也迈开步噔噔噔绕到桌案后,与他隔桌而坐,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快地打开盒的盖

    盒里是三排兔模样的小心,尽职尽责散发着的淡淡甜香味。

    它们整整齐齐排成队列,一个个都是乖乖的模样,通的椰蓉细粉似是才在雪地里过一遭,茸茸可至极,得叫人恨不得将它们掬在掌心去。

    “这是什么兔?”先前的尴尬瞬间被抛诸脑后,月佼眉开笑地伸两指,小心翼翼起一只兔心。

    她的一对明眸笑成弯弯月牙的模样,好奇又专注地打量着手的小家伙。

    严怀朗看着她毫无芥笑开的模样,如释重负地以拳抵,轻咳一声,才垂眸:“是三禾居的玉兔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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