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五妖媚 - 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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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呢,我通常不会离他太远的。”见自己终于能有帮得上忙的地方,月佼忍不住翘起了角,双颊的小酒窝里都盛满了雀跃。

    严怀朗觉得,她的那对酒窝真是碍极了,一都不可

    一提到那个玄明就乐得跟什么似的,有什么好乐的?!

    “那就有劳你了,”严怀朗微微扬,带着客浅笑站起,“明日此时,我再来打扰。”

    不明所以的月佼忙站起来,急急扯了他的衣袖:“你等一等!”

    严怀朗回,目光徐徐往,看了一抓着自己衣袖的手。

    皙白纤柔的小手与黑夜行衣相互映衬,那黑白愈发分明,扰人心魂。

    “还有事?”严怀朗满脸正直地望着她急切的双眸,不去想自己为何没有提醒她放手。

    月佼有些着急地皱着眉:“我方才忘记跟你说,泉林山庄好像也在天门同样的勾当。”

    “还真是松鼠成了。”严怀朗垂眸,低声轻笑。

    他今日原本是为了追踪月佼的行迹才混泉林山庄的,当林庄主让人押那位姑娘,说要给毒公与月佼比试用时,他就意识到泉林山庄可能也在隶买卖的生意。

    他是暗探起家的,自来就有习惯去关注所有蛛丝迹,并迅速将各可能关联到一起推敲。

    可月佼不同。

    理说她是因为自家门派与天门之间的江湖恩怨,加上看不去买卖人龌蹉事,才到搞事,专砸天门的场;严怀朗原以为她今日只顾着盯死毒公,便是看到了那个姑娘,也不会多想什么。

    她真不像个江湖人,倒更像个初茅庐,血、正直又尽责的菜鸟小捕快。

    “啊?什么松鼠?”月佼皱眉,觉得自己跟这个人的沟通极其有问题。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我知了,”严怀朗收回目光,淡声,“泉林山庄这我会安排人去盯的。”

    月佼这才安心地松开他的衣袖,:“你放心,我不会再添了。”

    “那就多谢了,”严怀朗将窗推开一条,朝外打探一番后,又回叮嘱,“对了,你可别忽然偷跑回红云谷,本官的命还在你手里呢。”

    说完,他迅速推开窗,悄无声息没

    月佼讪讪将窗关上,无奈地吐了吐,又心虚地看了看一直握在自己掌心的小瓶

    她本来想告诉他……那只是,木蝴蝶给她用来化瘀的药膏。

    算了,等他明晚来了再说吧。

    第十章 (捉虫)

    翌日清晨,月佼带着木蝴蝶了飞沙镇,一路顺着红云谷的记号,在郊外山间的一座废弃庙宇与玄明碰

    玄明显然早知月佼今日会来,已提前候在破败的山门前。

    待月佼与木蝴蝶拾阶而上,在玄明跟前站定,他似是瞧见木蝴蝶谨慎朝后张望的小动作,冷冰冰开,“没旁人。”

    红云谷的人世代与山林为伍,无论在何的山,他们都会有如野兽般的灵知——

    若有外人在附近,他们很快便会察觉,并迅速隐藏起行迹。

    因此他们谷行走江湖时,通常会提前在城郊的山间寻一个能让他们觉得安全的落脚,只有月佼这个异类才会选择在城住客栈。

    虽玄明这样说了,木蝴蝶却仍是不大放心:“打从今早到姑娘房起,便总觉得有生人的气息。”

    月佼心一滞,却又怕话说多了反倒显得盖弥彰,只好故作镇定地对木蝴蝶:“那就辛苦你在外盯着些。”

    木蝴蝶,机警地没山门前过半人的荒草丛

    月佼笼了笼上的披风,对玄明:“去说吧。”

    ****

    玄明一行已在这废弃庙宇落脚近半个月,临时收拾的这间偏厢倒也像模像样:外间窗明几净,墙角临时砌起的小灶上吊着乌砂罐,里的开也咕噜噜沸着。

    有一名面罩轻纱、裙的少女正用木勺自乌砂罐来泡茶,见月佼与玄明一前一后地来,连忙将手事搁到一旁,有些局促地站起来问好。

    “左护法,”她以右手贴在左肩,恭敬地先朝玄明俯见礼后,才向月佼,“第五静见过神女。”

    第五静是月佼母族同宗的,年岁上只比月佼八个月,若原人的算法,这该是月佼的堂

    不过红云谷的人在姓氏上很随意,有些人从父姓,有些人从母姓,总之七八糟的,也没法像原人那样去区分堂亲、表亲什么的,好在他们自己也不太在意这事。

    “阿静好像许久没有谷了,”月佼角有浅浅笑意,“是来接我与左护法回去的?”

    第五静的面庞被覆在轻纱之,只一对娴静温婉的眸。她先觑了玄明一,见玄明若有似无地,这才开答了月佼的话:“谷主有令,若神女玩心未尽,也可不必急着回去。”

    月佼,随笑笑:“正好我想去京城瞧瞧,就请阿静回去时替我多谢谷主宽纵了。”

    语毕,便绕过外间屏风了偏厢里屋,在桌旁寻了个位置坐

    片刻后,第五静手执茶盘跟在玄明来,替二人分别斟了茶,便恭敬地询:“左护法可还有吩咐?”

    月佼似笑非笑地托腮挑眉,指频频轻着自己的腮边,若有所思地望着垂首而立的第五静。

    玄明:“退吧。”

    第五静,似乎这时才想起月佼也在:“神女可有吩咐?”

    “唔,左护法说了算。”月佼无声哂笑一记,随手拿起面前的茶杯,安然垂眸。

    看来,她谷这一年多,谷变化很大。又或者,这变化早已存在,只是前世的月佼与一年以前的月佼都没有注意。

    几百年来,被谷人视作天神谕者的“红云神女”虽不掌实权,但在红云谷的地位只次于谷主;究竟是从何时起,“神女”与左护法同时现时,竟如此自然的以左护法为尊了?

    ****

    月佼独自回到飞沙镇的客栈,先是拖着恹恹的脚步回房,自小包裹取了东西去客栈的净房一趟;再回来时,店小二已将她需要的送到。

    谢过店小二后,她将房门闩好,壶抱在怀,连净面的心思都没了,解披风与外袍后,便躯绵绵窝床榻,拿厚厚的棉被将自己裹住。

    躺了片刻后,她想了想,又神坐起来,将帐,自两片帐间的隙里一个脑袋,有气无力地眯着,昏昏睡地等着。

    半夜里,严怀朗悄无声息地翻窗而后,堪堪落地站稳,扭就瞧见一个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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