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火 - 分卷阅读2

    “要快。”

    “没错，嘉世的人这么不留面对付叶修，说不定他会调转枪和我们合作。”

    天光介于明暗之间，街灯一盏盏地灭去。

    初夏的黎明前，谈不上凉快，暑气在开市前的最后一次集结，屋里的光线像陷落在一层幕布，只能看清家什的大廓。

    最亮的地方在周泽楷的手指间，一个猩红的小，他的手指夹着半支烟。

    尽叶修名业众多，这房却是周泽楷和他碰面的唯一指定地。房位于一个落败的老城区，面积不大，墙皲裂剥落，装修风格还停留在二十年前，屋主是一个叫叶秋的人——周泽楷私里查过、怀疑过。

    他第一次来时被呛得够呛，屋不通风，满了霉味，家上都盖着白布，随便一抹一手灰，多年没人住过的样，他猜这大概是叶修发迹前的住所，他不多问，不废话，只要他觉得合理，就接受。

    这次也一样，到脏兮兮，冰箱里还有腐烂生菌的剩盒饭，他们很久没在这见过面了。

    原来他以为叶修选这是因为这里足够隐蔽，很久以后他才知，只有这屋是叶修真正的房，或者说，家。

    房里没有人来过的痕迹，烟灰缸里摆着两支烟，是周泽楷这两天过来留的，来一次留一支。烟自作主张地烧，一到周泽楷也没几，一截截白灰完整地掉烟灰缸。

    周泽楷不烟，再急躁也不想把烦闷变作烟雾，从肺里排来。他只是为了给叶修留个信，告诉他自己来找过他。他每天半夜加完班都来，他们俩从没约定过这样的联络方式，但周泽楷知叶修会懂。

    这两天不断有线报放到他的办公桌上，叶修还没现，也没消息，最大的可能是他已经被人掉，从嘉世传来的死法都有三四。

    烟在烟灰缸里面睡够五支，周泽楷的镇定还是看得见摸得着。

    这天他到第六支烟，门外有响动，是开锁的声音，叶修回来了。刚推开门，他的心力瘁就象化了，变成一团藻，扑缠到周泽楷上。

    四只睛在黑暗穿梭对视，粘着的受和绪一时间复杂凌，海游动那样蔓延开，叶修先移开，让这次对视草草了事，他转个走向卧室，边走边代，“我很累，先睡了。”

    叶修的脚步很沉，拖在地板上，这让周泽楷找回了一丁真实，是那一个人在恐惧和虚无站久了，最缺乏的、再世为人的真实。

    叶修钻卧室，周泽楷也了卧室，他开了空调，衣服都不脱就栽倒在床上，周泽楷轻手轻脚上床，躺在他旁边。

    他们睡在一张床上，间隔了两寸间距，一个警察，一个黑社会，这似乎已经是他们最靠近的距离。

    周泽楷把这距离缩短为零，他挪动着上前，从背后抱住叶修，两只胳膊从他的手臂掏去，抱住他的肋骨。这个姿势令叶修很不舒服，但他也只是扭动了一，没有过分挣扎，这几天发生了不少事，他也办了不少事，着实辛苦，现在稍微松懈来只想睡觉。

    周泽楷见他挣扎得勉，于是得寸尺。他急切地想要确认一件事，只用睛看本不够。他用手撩起叶修T恤的摆，了去，向上移动，移到个好位置，继续执着用力地箍住他的躯。叶修的上很黏，想来是反复汗风才会成这样，沁得T恤的棉布都有发，除此之外，完好，看不见，摸得。

    空调送的风微妙地营造了一个安逸的氛围，周泽楷向前一拱，搭在叶修肩上，汗味和烟味就盈满了他的鼻腔，他便也用他的气息拥着叶修，投桃报李。

    “……”他想叫叶修的名字，但是第一个音就卡在咙里，后面脆哑火。

    叶修困顿到家，被周泽楷这么抱着也不妨碍睡觉，就随他去了，不打算。

    周泽楷抱了会儿，觉比抱抱枕好不到哪去。得不到任何回应，他的嘴直接贴上叶修的脖，嘬住一小块。

    叶修像拍蚊一样，手伸到后面，随便拍了一，“啪”的一声，照手听动静是拍到脸上了：“睡觉。”

    这样本阻止不了周泽楷，只有这样的接他嫌太少，他一个翻，就把叶修压在了，接着扣住了叶修意图推他的双手。

    周泽楷和叶修的关系比较复杂，就近来看，的是炮友的事，彼此关照半的变化，却没法归到炮友的范畴里去——炮友之间没有这么的渊源。

    六年前，叶修是孤儿周泽楷的助养人。一年多前，叶修成了周泽楷的重整治防范对象，嘉世社团的堂主和O记的级督察，一个黑得彻底，一个白到极致。两年前，他们成了在床上互相帮助一的关系。

    既然是互相帮助，一方就有拒绝另一方的权利。可是当叶修大张着，腰杆虚，被周泽楷得分不清哪些是唾哪些是后，他也就不再推搡。他用大侧蹭了蹭周泽楷的发，后挪，拉开床柜的屉，取一盒开过封的保险，拿了两只，扔到床上。

    已经到了差不多要天明的时候，周泽楷一嘴的亮，就着淡白的微光，撕开保险外包，没给自己上，反而卡到叶修胀起来的上，给他了去。

    叶修又踢他：“这是什么意思？”

    周泽楷重新卡叶修间，俯，一手扣一边圆，拇指拨开小，继续给他，到叶修息再起，调不一，昂着，倒在床上，才说：“等，好打扫。”

    这看来，他还想跟叶修最亲密的接，直接在里面。此外还有一层意思，让叶修安心被。

    要是还顾得过来，叶修一定要问他，难我的里随便，不用清理？

    叶修和周泽楷，到失不失控先不说，开基本有商有量，你我愿，定py。哪像这次，叶修不想，不光是累，也没剂。这东西向来都是周泽楷买了带上来。周泽楷近来忙着对付叶修的社团，跟陀螺似的滴溜溜转，而且跟叶修闹掰后再也没和他过，也就没有多余的。

    叶修提这个事，周泽楷就说：“我给你。”

    周泽楷很会，在叶修上练来的。他的柔灵动，有极微颗粒的面心刮。他得滋滋有声，跟面这张嘴接吻比跟上面那张嘴接吻更加痴缠，没几叶修就哼哼唧唧，小腹麻嗖嗖的直，前面得，后面得淌。

    被悉心伺候过的开放起来又快又好，淋淋的以缩的姿态地翕合，泽鲜艳的里，但这不表示他可以轻松地被周泽楷的直到底，到穿肚烂。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