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被摸了一
。纳薇，你要不要这么夸张？”
纳薇不哭了。
瓦娜用过来人的语气
，“万事开
难。习惯就好。”
习惯就好。听着安
，可却刺耳、苍凉。
有些东西，可以习惯。有些东西，一旦习惯，万分可怕。
瓦娜，“一次碰到这
人，你就直接和他说，摸一次给五百。”
“……”
见她不说话，瓦娜又，“唉，这地方工作就是这样的。你要是实在放不开，就去找别的工作吧。这里这么多小超市，总能找到的。”
纳薇嗯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将电话挂断了。
这是一个坎，过不过得她自己决定。人生一直就
于十字
上，一个决定，向左还是向右，都会改变命运。
她从包里掏
午的两百泰铢，傻傻地看了一会儿，钱，和尊严。一个有形，一个无形，却同样重要，哪个都不能抛弃。她暗忖，尊严也许可以暂时放，等她有了钱，再重新捡起来。
第6章
一旦跨第一步，后面的路，就好走了。
对纳薇来说，第一步，就是刚去工作的第一个星期。
透视装、咸猪手、
烟、喝酒、和陌生人搞暧昧……短短七天，却像过了一辈
，她失去初吻，送走廉耻，告别腼腆。从来不知，一个人可以像变
龙一样，随着环境，如此之快的改变自己。
瓦娜说，改变，也是一保护。
纳薇
了一天时间，就全
记住了酒
单上的英语名称，却了一个星期，麻痹自己不再为客人的无礼要求而伤心。当受到委屈，没地方倾诉，她就掏赚到的小费，一张一张地数，那些个数字，全成为她的勇气。
一个星期后，瓦娜回来了，这一趟台，她赚了二万泰铢。
“二万！”纳薇觉得不可思议。七天加起来的小费有五百，她已经很满足了，可是，瓦娜却在七天里，赚了她的四十倍。
瓦娜倒在床上，，“别羡慕我。我的钱，是用命换来的。”
纳薇不理解，“他们让你去杀人放火？”
于是，瓦娜爬起来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直到一.丝.不.挂。
纳薇一惊呆了，叫，“你的
上，上为什么都是伤痕？”
瓦娜，“给得越多，玩得越恨。那些人都是变态，没事搞什么sm。”
“什么是sm？”
她挥了挥手，懒得解释，
话短说，“就是拿蜡烛
我。”
纳薇惊得
了起来，“什么？竟然
待你，你不反抗吗？”
瓦娜摇，“反抗什么？都是你
我愿的。一，给500，反正不会留疤痕，就了。我一咬牙，给他们了十，一小时里就赚了5000。”
纳薇嗫嗫嚅嚅，“你不疼吗？”
“疼。”
“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
“因为穷啊。”
多好的理由，让人完全找不反驳。
瓦娜不想多说，“反正已经过去了，至少钱到手。”
纳薇盯着她上的细伤，一时失神。
瓦娜，“不说我了。说说你，这一个星期，你
的怎样啊？”
“慢慢适应了。”
“没人找你麻烦吧？”
纳薇
言又止。
一看她的表，瓦娜就猜了三四分，，“我走得太急，忘了提醒你。别小看这个场，里面的人多数都拉帮结派，一边是Alice派，另一边是阿丹派，这两个都是场里的牌，但又各自看不顺
。每个新人
来，她们都会欺负一，不过忍一忍，就过去了。你切记，不能锋芒毕
，更不能和她们对着。像我们这没靠山的，低调赚钱，上说几句好话，吃不了亏，私底随便你怎么骂她们都没关系。”
纳薇是个明白人，立即
，“我知。”
瓦娜，“当服务生还好，不抢客人，和她们没什么实际利益冲突。以后等你成为舞娘了，就要小心。反正得记住一条，钱是赚不完的，但千万别得罪小人。场里女人多，勾心斗角的事也多，不怕不站队，就怕站错队。”
纳薇叹了气，“你说得这些，让我
到害怕。”
瓦娜爬起来拍拍她的肩膀，“别怕别怕。往好的地方想，比起那些被人控制的站街女，我们这还算自由，等你赚够了钱，随时可以离开。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开个小店，找个老公，生个孩，洗白了一切重开始。”
纳薇知这个过程不会像她说得那么简单，但是任何事，都不容易，因为没背景、没天赋、没权势……蝼蚁一样的人，只能过着蝼蚁般的生活，想要人地，代价
大。
***
瓦娜在场里还算吃得开，有几个比较要好的
妹，关键时刻，相互能帮一把。
塔雅算一个，酒保阿莫算一个。
瓦娜勾着纳薇的肩膀，介绍给他们，，“这是我妹，从小穿一条
大的，你们多担待。”
阿莫调笑，“瓦娜，为什么你和你妹一也不像，瞧你妹得多灵。”
瓦娜哼了声，“异父异母，不行啊。”
说了几句，妈妈桑过来，一瞧见瓦娜，立即推着她就走。
“哎哎哎，快上台舞去，这几天你不在，你的几个老客人都快吵翻天了。”
瓦娜，“他们这些见个
个的，哪会记得我。”
“乖，别怄气。”妈妈桑挑几句好听地说，“姑娘里，钢
舞得最像样的，也就只有你了。”
瓦娜嘿嘿笑了笑，“你也知啊，那还不对我好。”
“你这死没良心的，我对你还不够好么？”
“捧我
牌。”
妈妈桑拍着
脯，“一句话。”
当然，这话也就说说，说过风就散。现在的牌，两人都有靠山，妈妈桑不敢动，瓦娜更不敢得罪。
瓦娜乘机问，“什么时候让我的妹转正？”
妈妈桑，“会转的，你放心。有空多教教她舞，你知，没几把刷，在这里吃不开。”
……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
酒保阿莫问，“你和瓦娜认识多久了？”
纳薇想了想，“大概四五岁的时候，就认识了。”
“两小无猜？”
纳薇。
阿莫打听，“她有没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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