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战 - 分卷阅读4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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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没有动静。看了手表,时间还有剩余,只能先去外科打发时间。

    这次空袭造成的影响不小,外科的急诊室里等满了病人,都是一些平民。所以,作为纳粹军官,弗里茨得到了优先治疗的权利。

    护士端来医疗,一见到他这个年轻的党卫军少校,动作更是轻柔。小心翼翼地挑碎玻璃,给他上药,还时不时地抛去一个媚,企图勾搭他。

    弗里茨瞥了她一,问,“你们这里有没有护士叫奥尔嘉的?”

    被帅哥主动搭讪了,她有些激动,,“很多个奥尔嘉,你问的是哪个?”

    他和奥尔嘉有过一面之缘,只记得她是棕发蓝,其他的一概不知。大约描述了她的相貌特征,然后又补充了句,“她以前跟着第一警卫队去过东线。”

    “啊,原来你说的是奥尔嘉﹒戈特夏克。”

    弗里茨耸了肩膀,对她的姓氏完全没有印象,不疾不徐地继续问,“她在哪个门?”

    “妇产科。”小护士停顿了,“你认识她吗?”

    他没回答,问,“今天她上班?”

    “这个我不知,你可以去楼总台咨询一。”

    闲聊几句,等包扎完毕,弗里茨起。没走几步,护士追了上来,她将一张纸片在他手,“明天12来这里换药。我叫格雷特。”

    弗里茨扬起嘴,毫不吝啬地那对会诱惑人的小酒窝,,“谢谢你,格雷特。”

    格雷特被他两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红,回去工作了。弗里茨走医疗室,随手一挥,将纸片扔了垃圾桶,连她写了些啥都没兴趣看。

    回到病房,发现人去楼空,他的心一颤,跑到门外拉住一个护士,问,“人呢?”

    “被转去了A栋2楼。”

    “她什么况?为什么要转?”

    护士摇,“我不知。”

    弗里茨立即换方向。A座大楼写着妇产科几个字,他正迟疑着,前闪过了一个有些熟的影。是奥尔嘉?!

    正愁找不到她,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上,只不过他不明白的是,林微微要去也该去科,怎么会被转到妇产科?

    他走上去一把拉住奥尔嘉,开门见山地问,“微微在哪个病房?”

    奥尔嘉自己也是大腹便便,被他这么唐突地一扯,吓了一。托盘掉在地上,发一声响。她皱起眉,不满地望向弗里茨,但的不满立即转化成惊讶。

    “你,你不是……”叫不他的名字,但对他这个人还是有些印象的,毕竟他好歹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弗里茨没心思和她叙旧,见她不回答,便着她的肩膀晃了晃,“她人呢?在哪个病房?”

    “A201。”

    弗里茨扔她,走了几步,又转折回来,问,“她心脏什么病?”

    “心脏?”奥尔嘉一怔,意识地,“她心脏没病,就是有血。”

    “血?”他一时无法理解她的意思,“心脏血?”

    “不是。”奥尔嘉并不知两人之间的恨恩怨,她只知弗里茨在战场上救过她们俩个的命,对林微微也是有独钟。这次,又是他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微微送医院,所以对他不设防。

    “那是什么?”

    “就是有动红而已。”

    弗里茨越听越糊涂,没耐心地加大了音量,“你给我说清楚,她到底是什么病?”

    “是……”奥尔嘉正想解释,这时,负责的主治医生来了。弗里茨扔她,快步走向他,开门见山地问,“A201的国女人生了什么病?”

    “没病,只是动了胎气,休息会儿就好。”

    “胎气?”他一怔,突然想到微微隆起的腹,顿时恍然大悟。一张脸倏地沉了去,底被一大片霾笼罩了,薄抿成一直线。这平地一声雷,在他心底倏地掀起了一惊涛骇浪,让他失控,弗里茨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地问,“你的意思是说,她怀了?”

    将他的神变化看在底,见他又是一军装,医生显然是误会了。以为他是孩的父亲,而基于族法,对这个消息并不是那么喜。但不怎样,医者仁心,也是工作上的职责所使,这些忠告的话不得不说。

    “她还在前期,如果你希望母平安,就请节制望,过量的生活对胎儿生会有影响。还有,绪波动也会导致产,恐惧、张、激动、不安……所以尽量少去刺激她。”

    可是弗里茨哪里听得去,被这个消息刺激得心里空地什么也没剩,唯独那句她已经怀四个月的话,还在脑不停地回。他推开人群,冲了去,直接去了二楼,闯她的病房。

    林微微还没醒,无力地躺在那里,看见她,一颗心痛如刀绞,几乎夺走了他的呼和理智。

    她竟然怀了!她竟然背叛他!而他还像傻瓜似的围着她转,以为自己总有一天能够动她,最终驻到她的心里,可谁知,这个女人本向他打过开心门。她没过他,从来没有,她的笑容、她的温都是装来的,是假的!不什么,他们都是陌生人,她永远防着他。

    想到这一,让他怒火冲天,踢开椅,狠狠地一拳砸在墙上。刚包扎好的伤崩裂,白的纱布上血迹斑驳,可他觉不到,因为心密密麻麻的刺痛掩盖了一切。

    以前两人逃难时,她也曾调地拿玉米当孩,可是这一次她真的有了,却不是他的。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停止挣扎,转而在他哀求他的温柔;为什么她总是张地伸手覆盖住腹,拿防贼一样的神瞪他;为什么她会总是吐,肚会隆起,原来如此!

    为了保住孩,她可以撒谎,可以委曲求全地忍耐,可见这孩对她是多么重要。真伟大!他连连冷笑,底的冷意几乎可以让空气结成冰。

    四个月!珠胎暗结四个月,谁都知,就是把他蒙在鼓里。好样的!

    这是谁的孩?鲁夫的?不,这不可能,4个月前他们一起撤哈尔科夫,他本没有换防的机会。不是鲁夫的,那是谁?谁动了他的宝贝,究竟是谁!

    盛怒之,脑突然了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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