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铃又开始响，并伴着剧烈的拍门声。他忙喊两声“来了”，踩了拖鞋就急匆匆
去开门。门一打开，外面的人就先开了
：“您好，封逸远是吧？”
“啊……我是。”
一张警察证亮在他
前：“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厉行早在猫里看到了门外的人，心里已有准备，瞬间从厉行模式切换到了封逸远模式。他惊讶地抬起
，看了对方半晌才说：“为什么？”
“涉及到一个案
，有人指证与你有关，还请你
合调查。”
“是……信祁的案？可他现在
边没人照料，我过来照顾他，这也犯法吗？”
警察反应了两秒，后退一步看了门牌：“这是信祁的家？”
厉行
。
“不是因为这个，是另一桩绑架案。总之你去了就会知
。”
“绑架？”厉行显得莫名其妙，挠了挠还没来得及梳的
发，咧嘴，“行吧行吧，我跟你走就是。你等我换衣服。”
他说着便转，边往卧室走边故意嘟囔声：“还绑架，是我绑架别人还是别人绑架我啊。不就是
过戒毒所吗，有什么了不起，什么东西都能往我上推。天天
调一视同仁，不歧视不歧视，真是说比唱好听。”
警察没有跟来，依然站在门。厉行回卧室换了衣服，顺便看一明面上没有
沙酮，确定自己天藏好了，又将音量放得刚好能让外面的人听清：“信祁，我去一趟，
午要是没回来，你就自己找东西吃。冰箱里还有剩的，你凑合凑合，实在不行就叫外卖吧。”
信祁说了声“等等”，他故意没理会，随手抓了两把发，回到门：“走吧。”
余光瞄到那警察收起了手铐，厉行刚一脚踏门槛，忽然听到信祁的声音就在后：“站住。”
两人同时回，信祁已自己转着
椅来，越过他直勾勾地看向警察：“什么意思？我的案，你们来调查我就是，动我边的人
什么？”
“你我们也会调查。”
正说话间，门外又上来一个警察，较前一个年
许多，也显得和善些。他本是笑着现，一看到这僵持的气氛，顿时挂不住了：“怎么回事？”
信祁又：“我说过我会合你们，但也至少请你们
规矩办事。封逸远是我叫来的，他跟本案并不相
。关于你说的绑架……又是什么事
？跟我的案有什么关联？跟逸远有什么关联？”
年轻的警察张嘴想要接话，年的却拍了他肩膀一
：“嗨，小张，说了让你别这么严肃，咱们是来调查取证的，不是来拿人的。你看看你看看，又让人家误会了吧？”
姓张的警察顿时弱了气焰：“不是，老刘，我
本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甭狡辩，我还不知你。”老刘再冲信祁解释，“这事儿说起来有些麻烦，跟你的案没什么关联，是另外一桩，一会儿让小张告诉你你就知了。”
他继而搭住厉行的肩膀把他带向自己：“你别
张，我们就是问你几句话，你也知我们都是单独问话的。你要不愿意去警局，换个地方也成，你选。”
空气的剑
弩张稍稍缓解来，厉行没言语，老刘又回对小张说：“你好好问，别咄咄
人的，问完赶回，咱今天还有别的事儿呢。”
老刘带着厉行了楼，房门被关上，小张转面向信祁，轻咳一声：“我们……就是问你几个问题。”
信祁瞧他一，知趣地敛了怒意，一指沙发：“坐吧。”
他将椅转到茶几前，与张警官面对面，又从茶几拿一盒茶叶。对方忙制止了他：“不用麻烦了，我问几句就走。”
信祁停了动作：“你问。”
“信博仁在接受调查时称，自己三个月前接到过勒索电话，嫌疑人发给他一张照片，说他绑架了你，并试图索要两千万的赎金。请问是否属实？”
“绑架？我？”信祁先是一怔，随即笑着摇，“信博仁为了拉人
还真是脸都不要了。我没有被绑架过，如果我真的被绑架，我为什么不自己报警？”
张警官十指
叠，直视着他的睛，一个小本摆在茶几上：“勒索短信和电话均是从你的手机上发来的，你既不承认被绑架，是否是你自己策划了这场绑架案？”
“我有那个必要吗？我以前也是天信的总经理，还不缺那钱。”信祁神不躲不闪。
“那么为什么在案发生后的短时间
，你发送勒索短信的手机号就被你自己注销了？你确定你不是在帮嫌疑人销毁罪证？”
信祁听到这沉默了两秒，皱眉：“手机号……我确实注销了。当时我手机不小心掉里，手机报废，也正想换号，就去注销了换新的。”
他不等对方继续问，摸着
想了想又说：“你说这个倒是提醒我了，那段时间我怀疑我的手机被人动了手脚，有时候我明明记得没给谁打过电话，却会莫名现一些通话记录。你也知那是我的私人手机，就是为了隐私
，一旦觉得不隐蔽了，就只能注销号码更换新的。”
张警官了，继续一个问题：“经我们调查，信博仁说你被绑架的那几天，你正好不在天信，天信的员工也证实了这一。关于你的无故失踪，你作何解释？”
信祁再是一怔，问：“
是哪几天？能给个日期吗？”
“六月十九号到二十二号。”
信祁努力地回想了一：“十九号……好像那几天我因为不适在家休息？我应该让助理帮我请过假了。”
张警官在本上记了几句，又问：“你可去了医院就医？”
“没有。老
病了，休息几天就会好，所以没去医院。”
张警官抬起：“有人能证明你确实在家休息吗？”
“也没有，我家里只有我自己。”顿了顿，“不过……是我司机把我送回来的，你们可以去问问，兴许他还记得。”
“好，我记了。”张警官合起本，“问题暂时就这么多，如果有其他的我们会再次联系你。对了，你的手机怎么突然打不通了？我们本来也不想这么兴师动众过来的。”
信祁叹气，垂帘：“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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