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钻四。
原莱之后几局都用的鲁班，其
一把征召时，有队友见她选鲁班，直接开
：不换鲁班就演。
原莱
了确定, 非要跟那人对着
。整局她憋着劲，化拗气为动力，表现不错，痛快打脸。
小代练送的这个
肤, 音效和手
她都很喜
，每回看见他雄赳赳气昂昂迈开两条小短
朝前跑的姿势，她都会跟着生
一
天不怕地不怕的勇猛。
见碎片量足，原莱打开商店买了只鹰
铭文装上，而后关掉游戏，切回微信，想跟小代练
晚安。
毕竟明天还要上班。
“晚安。”
发去的同一时刻，对面也来了消息：
“睡了？”
原莱赶忙回：“没有。”
而那一边，又是同时冒来的两个字：“晚安。”
真不知是过于默契还是太分歧，原莱忍不住笑了一声。
她估计小代练应该也乐了吧。
收住笑意，原莱打字问：明天还有课吧？
小代练：嗯。
原莱：我也要上班。
小代练：嗯。
原莱抿了抿
，最后一个问题：今晚测验给我打多少分？
小代练：及格分吧。
原莱：多么优秀的辅助是谁夸的？
小代练：鲁班及格线。
原莱：哪里不好？
小代练：细节，太多了，不好一一赘述。
原莱：是
本找不吧。
小代练：不想打击你积极
。
路有一波，对面丝血，本来一个2或者闪A就能收，结果你火箭炮快歪到国外去了。
原莱记起来了，解释：就是失误，我那会
张了。
小代练：我就在你旁边，张什么？
他这句话，让原莱忍不住嘴角轻扬，继而回：就是你在旁边才张的啊，就像你考试考得好好的，监考老师突然停来看你考卷，你是不是吓得都不敢
题了。
小代练：不会啊，他想看就看，不是每个学生都有这样的
妙答题思路。
大王重江湖，原莱无奈呵了
气，不由好奇问：你是学什么的啊？
困扰她许久了，她发誓这是最后一个问题。
小代练：看到这条消息了么。
原莱：嗯？
小代练：我就学这个。
原莱一懵：什么啊。
小代练：不明白？
原莱：你这回答也太
象了。
小代练突地把问题抛回来：你大学学的什么？
原莱：国贸。
小代练：喜吗？
原莱：你说专业？
小代练：嗯。
原莱：哪有什么喜和不喜，毕业后能养活自己就行。你喜自己的专业吗？
小代练：喜。
他答得极其脆。那
熟悉的羡艳和无力，又隐约涌动来，原莱垂了垂，回复：那很好啊。
她想起自己也曾雄心壮志去考研结果失利的惨痛过往，追着问：以后会继续学去吗？
小代练：应该会，这专业很有意思。
很有意思……
陌生而遥远的形容词……
怅然少倾，原莱打起神，回归话题：你还没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专业呢？想把我唬过去？
小代练突然郑重：你好。
原莱不明白他在卖什么关
，但也正经陪演：你好。
小代练：你是不是能瞬间收到我消息？
原莱依然不能理解：对。
小代练：我也能瞬间收到你消息。
原莱：没错。
小代练：我的研究方向，就是如何让这瞬间更快。
哇哦，好像有
酷。
原莱皱了皱眉，随后又挑起：通信？
小代练：bingo.
原莱：你直接说不就行了。
小代练：我担心文科妹不懂。
原莱意识回：我是大
哎。
小代练：你很在意年龄？
原莱：哪个女的过了二十五岁不会在意自己的年龄？
因为它会变成女人
上如影随形的标签，亲友会以此不断讨伐你的生活态度，
促你的人生
程，你的婚恋状况成了无聊众生的宣
，你任何
脱离的举动都会被打上“老黄瓜刷绿漆”的评价用来鄙夷与攻击。
现在的你，还年轻，还不用知而已。
原莱在心底扩充着，所有的言外之意。
静默片刻，小代练说：睡吧。
总算说清楚自己的年纪了，不然估计这小孩还真每天把她当个妹啊小姑娘呢。网络环境里，每个人或许都活在对方的
化里，很不实际。
小代练的反应如她所料，也如她所意。
原莱释然地想着，本也想句晚安结束对话，可她反复看着小代练那句话，心里却不是滋味，有一不容忽视的刺，冒了
。
她试图开玩笑缓解此刻
绪与气氛：发现小徒弟是个老阿姨后，是不是很蓝瘦……
想了想，删去。
蓝瘦香菇，一个火
新
的网络词语，可用来怎么看怎么怪异，不合时宜。
索换成：发现小徒弟是个老阿姨后，是不是很失望？
好半天，那边没有一声息，在原莱快以为自己可能已经被删好友拉黑的时候，对面发来一张图片。
小图看着有些熟，原莱开放大，那是自己朋友圈的一张照片，拍于今年生日，她给自己买了
糕，还有蜡烛。
蜡烛是粉
的，1和8。当时买来纯粹是为了自欺欺人，外加自娱自乐。
然后，小代练说：你没
反吧？
原莱：什么？
小代练：不是81？
原莱：怎么会。
小代练：那有什么资格抬举自己是老阿姨？
这个人脑回路怎么这样清奇？原莱瞬时噗笑声。
片刻，原莱微微一笑，她知，他特意安
自己。
小代练：睡你的觉吧。
原莱弯着，在心里低低闷闷地“喔”了一声，聊天框里打的，却是另一个，酷酷的应付的“哦”。
她没有用这个“喔”，终究不好意思，有扮
装可
嫌疑。
小代练：晚安。
小代练：徒弟。
——
和直播间的一百六十万多人笑嘻嘻说了“晚安”，舒灵时播。
她今天没来由的疲倦，
咙也火烧火燎的，猛喝了半支
，并没有得到任何缓解。
呆坐在床边，窗帘没有拉，落地窗成了画卷，涂满整个外滩的璀璨灯火。
脸上如烤，舒灵忍不住把双手覆到面颊，嘶，好
。
发烧了？
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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