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红杏纸上春 - 分卷阅读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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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寨到宜一路近百里的各路人,就都该知这姑娘是他的了,嘿嘿嘿。

    “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打什么鬼主意,”顾瞪他,“你就是故意磨蹭到午后才发,算着黄昏才能到宜,这样夜里我就回不来了!”

    被戳穿小心思的李崇琰贼兮兮笑了,面上浮起可疑绯红。

    有些事知就好,非要说来……这场面,就有羞涩了。

    第57章

    了本寨山后, 从屏城到州府宜走陆路有约莫七十里, 这一路走得慢慢悠悠, 竟好似当真掐着非要磨蹭到黄昏才城似的。

    顾安然坐在背上,闲极无聊自袖袋一支小竹,从颗参糖丢嘴里。

    在她后的李崇琰立刻微微躬, 将支在她的肩, 歪着脑袋瞅着她圆鼓鼓的颊边, 指责:“吃独可不好。”

    怕他又要作妖,顾先往左侧斜躲开些, 没好气地笑瞪他:“你自己说你不吃参糖的。”

    话虽这么说, 她还是再从小竹又倒一颗参糖摊在掌心, 反手递到他嘴边。

    哪知他也不动手, 只是低凑近她的掌心,尖微卷,将那颗参糖

    只不过是电光火石的一个瞬间, 温的气息伴着濡的轻挠过柔的掌心, 如暴雨之前的蜻蜓, 温柔、轻盈,却拨起一池涟漪。

    顾红了脸,赧然间无措地反手过去,掌心在他颊边蹭蹭。

    “什么忽然摸我?”李崇琰偷笑,怕她打跌,顺手将她斜倾的腰捞回来圈在怀

    “……。”顾将手收回来,低闷笑。

    蹄轻扬, 踏起一路轻尘。

    明明什么也没,什么也没说,只是这样温柔恬静的相拥,各自着同样滋味的糖果,两人便像是在了同一锅粘稠的糖里,所过之,连风里都似甜。

    又行半晌,顾略回首仰脸望着李崇琰,好奇的问:“你说,会是谁来了呢?”

    李崇琰没骨似的又将搁在她肩,还将那颗参糖咬得咯嘣作响,满混地应:“我猜,不是二皇兄就是五皇兄。”

    顾动了动肩膀抖掉他搭在自己肩的脑袋,察觉他又靠过来,便笑着抬肘就是一击,正他的肋三寸。

    其实她并未使多大力气,再者说,便是她当真使了全力,也未必当真能伤到他。

    于是顾对他在自己耳边卖惨求心疼的低嚷置若罔闻,接着又问,“他们为什么会忽然来找你啊?”

    “多半是听说了上回云安澜来过的事,寻着什么由就过来探探我的风,”李崇琰收手臂,不以为意地笑笑,“总之,不来的是谁,既连‘御字通行令’都能拿到手,只能说明行里那个昏聩又没胆的死老怕是要不行了。”

    顾老早就发现,李崇琰每次提到他父皇时,总有一毫不遮掩的不屑与愤怒,甚至还带了隐隐的恨意。虽不知他曾经历了什么,但她想,那必定是不太愉快的事,所以她也不问。

    她明白,有些人的心底会有一些隐秘的伤痕,哪怕是面对至亲至之人,也无法轻易地合盘托。这非关信任与否,只是往事已矣,无谓再提只是揭伤疤。

    此刻听他这样说,她便沉默地,略了腰背靠他的怀,隐约有些明白他今日为何定要带自己一同前往了。

    想来,他去原州公主府之前在度过的那十三年,并不是什么好的童稚时光。

    “我陪你呢。”顾柔声轻喃。

    这四个字使李崇琰心尖泛眶无端端发

    他抿了抿,低以额角蹭了蹭她的脸颊,在她耳畔沉声轻笑:“小糖人儿……”

    顾仰了微红的脸,以他的:“嗯?”

    “不来的是谁,若他们想用什么条件换我放开你,”他的笑意稚气、执拗,如护茸大犬,“我当场把他钉在上。”

    幼稚。

    顾咬着角猛翻白,却总是忍不住想笑。

    抵达宜城时果然已近黄昏,远远就见燕临正候在西城门前。

    李崇琰先行翻,才又展臂将顾拦腰抱来。

    燕临对此此景已然麻木,绷着满脸正经地接过缰,边走边低声:“冯星野已亲自州府的官驿探过了,来的是五殿。”

    “李崇珩封王已有大半年,如今你该称他一声宁王殿才对,”李崇琰牵了顾的手,漫不经心地笑瞥燕临一,心大约有数了,“带了宣旨官?”

    燕临

    李崇琰想了想,转对顾叮嘱,“我让燕临先带你去我宅歇一会儿,我去驿馆见了李崇珩就回来。”

    顾讶异:“你在宜竟然还有宅?!”

    她一直以为他是个穷得叮当响的家伙。

    “薄有田产而已,只是现银都给冯星野那队人挥霍得差不多了。”李崇琰摸摸鼻,略说明了一,又悄声对燕临说了些什么。

    于是燕临便带了顾前往宜城西南面的那座大宅先行安置,而李崇琰独自前往宜州府的官驿。

    ****

    宁王李崇珩在陛排行第五,与排行第九的李崇琰年岁相当,只数月。

    说来李崇琰也有好几年没有见过这位五皇兄,前这个量略显脑满、笑意油腻的家伙,与他记忆那个趾气昂又仗势欺人的讨厌鬼形象真是谬以千里。

    李崇琰心一嗤,向他行了个礼。

    两人客地假意寒暄两句后,宁王以慈祥兄般的切笑意将李崇琰迎,又命随行侍者给他上了茶,二人便隔了小茶几分坐两端。

    李崇琰不动声地扫了一,没见宣旨官的踪影,便知这位五皇兄还有话要说,于是懒洋洋屈膝缩,形状顽劣得恰到好,像极了一位鲁莽不受教的幼弟。

    宁王果真一脸无奈的“兄笑”,摇轻斥:“怎么才在山上待了大半年,竟就学得一匪气了?”

    李崇琰随手拿了茶几上的小茶盏,却并不就去饮,只是将那茶盏边缘衔在,笑意恶劣如纨绔少年:“这匪气可不是这大半年才学来的,原形毕罢了。”

    “你这家伙,装傻是吧?”宁王没好气地笑着将面前的茶果推得离他近些,“据本王所知,前几年你在南军任都司时,可是威望极、形象极正的。”

    兵虽是二皇、平王李崇玹的地盘,可南军平素发回的战报,宁王还是有办法瞧见的。

    李崇琰将那茶盏放回几上,似真似假地笑:“我可是一言不合就磨牙血、杀人如麻的,威望岂能不?他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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