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华 - 分卷阅读5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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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憧憬之,眉开笑地喝粥去了。

    沈数这才问桃华:“成亲王府那里怎样?”

    桃华摇了摇:“只怕是不好了。”

    “真是虚劳?”沈数在外也听说了,还有些疑惑,“不过是小孩,这些年来都仔细将养着,怎么就成了虚劳之症?”

    桃华叹了气:“糊涂人的糊涂事,害人害己。”

    她实在懒得述说这些破事儿,便向玉竹示意了一。玉竹齿本来伶俐,这会儿得了示意,顿时如竹筒倒豆一般,将成亲王妃如何来郡王府哭求时还要疑心桃华的方有误,桃华如何去给两个孩诊脉,又写方施针,成亲王妃又如何猜疑等等,事无细一件不落地讲了来。桃华都得佩服她记好,复述众人说的话,竟几乎是一字不差的。

    沈数越听脸沉:“自己不知轻重害了孩,竟然还敢来质疑于你!薄荷说得好,回去领赏!”

    薄荷连忙行礼:“婢也不是为别的,只气亲王妃实在太小人之心了。王妃这样尽心尽力,她还要疑心。王妃要回来,还想拦着呢!”

    沈数沉着脸哼了一声,蒋锡倒叹了气:“未必是真的猜疑,只是若不猜疑,就是她害了孩,她如何担得起呢?”不能承担自己害了亲骨神压力,就只能把错安到别人上,求个心安了。

    沈数恼怒:“那是她自己的事,休要怪到桃华上来!”

    “罢了。”桃华也摇了摇,“且看她的造化吧,如今能保住一个就是好的。”

    屋里有片刻的沉寂,还是蒋锡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且不说那个了,桃儿,我有件东西要给你看!”

    ☆、第222章 脉枕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拖了,拖得我已经没脸说什么了,躺平随便打吧

    蒋锡拿来的是蒋方回的旧医箱。这东西陪着他走了一趟东北,但看起来使用得相当仔细,因为上的旧漆都没有变或磕碰的伤痕。蒋锡打开药箱,从里来一块黑布。

    “这是什么?”沈数莫名其妙地拈起一角抖了抖,宽大柔的绒布,抖开来轻飘飘的,但并没有什么东西掉来。

    桃华把这东西团在手里,觉得熟悉,再往药箱里看了一:“这个,是在脉枕里的吗?”

    蒋方回伺候贵人,脉枕当然也得十分细,浅面,里平平地垫上细绒布,贵人们的手放在上舒适。现在箱里就只剩一个空空的缎,那么蒋锡拿来的这块绒布,当然就是原先在脉枕里的了。

    “对!”蒋锡连连,“你们看看这上有什么!”

    一块黑绒布,上什么也没有。桃华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才在光线之儿不对来:“这里绣了些什么?”

    这里说的绣,当然不是绣娘们那等工细的繁复图案,只是用黑线在上绣了几条痕迹而已。因为线与绒布几乎是一的,很难看来,桃华用手摸了一会儿,摸几个字来:“好像是——东,左三,五。”

    之所以说好像是,是因为这几个字绣得并不是楷,而简省了些笔划,桃华还是据字形猜的。

    “我也觉得是这几个字。”蒋锡,“我去给一家人家诊,半路上淋了雨,将这脉枕也淋了。我想着拆开来洗洗,谁知搓的时候觉得有不对劲,就摸这几个字来。”

    “这是谁绣上去的?”沈数皱起眉,“这个——原先是祖父的吧?”

    “正是。”蒋锡听他叫祖父叫得十分顺溜,不由得心里喜,“就是桃儿祖父留来的。”

    “那多半应该是祖父或祖母绣上去的?”沈数沉着,“这药箱,祖父都是不离的吧?”

    行医之人的药箱,轻易是不让外人碰的,所以蒋方回的药箱,除了他一定就是他的妻王氏能动了,但是在脉枕里绣这个是什么呢?

    桃华挲着这块绒布,良久才忽然问:“祖父是在哪里过世的?”

    “在天牢里。”蒋锡立刻回答,“桃儿,你是不是也觉得,这几个字是暗指了些什么?”

    父女两个面面相觑。早在刚从蒋老太爷手里拿到这个药箱的时候,他们就谈过此事。蒋方回之死,显然不是畏罪自尽,而是“被自尽”了,其原因很可能是他知了不该知的事——比如说,太后毒谋害先贤妃的事——所以在天牢之被灭了

    当时这个药箱收回来的时候已经被翻查过了,连药箱底的夹层都被暴地扯开,如果真有什么留的线索,也被人搜走了。然而此刻,却在脉枕里发现了这几个字,如果这是线索,那就是蒋方回留的最后东西了。

    但是桃华还有几分疑惑:“祖父,会针线?”这几个字绣得糙,但也不是从来没过针线的人能绣来的,比如蒋锡,他连自己的衣服破了都不会补,是绝对绣不来的。

    蒋锡挠了挠:“你祖父手特别巧,不但行针是一绝,还会自己补衣服。”他小时候被父亲带去玩,不小心撕破了,怕回家被母亲责怪,就是父亲悄悄拿针线给他补上了的,而且补得极整齐。

    当然这跟母亲的针脚究竟是不一样的,等被母亲拿去洗的时候还是发现了,然而已经时过境迁,母亲也就并没有责怪他,只是拿着这去取笑了父亲一场。

    蒋锡那时候还小,并不很明白父母言语之的调侃与意,只记得母亲说父亲的针线好,都可以去针线娘了。

    桃华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嘴,没说话来。这会儿她突然想起来,蒋方回的药箱里曾经有一个桃大小的扁圆小垫,当时她没看来那是个什么东西,现在听蒋锡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那东西不就是个针垫吗?前生她的祖母也用过的,用两块布,就可以上几针,团线,带在上,如果有需要的时候就拿来使用。蒋方回生前在药箱里居然还带着针线,可见确实是会针线的。

    所以,这几个字,是蒋方回在天牢之自己拆开了脉枕绣去的吗?之后他将脉枕重新好,然后将针垫里的针和线都扔掉。这个时代,几乎没有哪个男人会针线,所以只要太后的人没有发现他药箱里有针线,就绝不会联想到这上去。

    又或者他们也曾经检查过脉枕,但蒋方回的手艺实在太好,并看不拆过的痕迹——毕竟只是把边上,又不是细刺绣——所以并没有将脉枕拆开检查。不过,蒋方回用的是黑线,即使他们将衬取来看了,也未必能发现端倪。

    “天牢!”沈数双发亮,“我明日就去打听,祖父临终之时究竟关在哪个牢房里。”

    蒋锡发现这绒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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