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往事 - 分卷阅读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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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你?”

    邹绳祖轻咳一声,也说:“看缸里没了,哪里有打的地儿?我去打。”

    彭大块一摇,两面打绺的发像绳一样晃来晃去:“不用。”说罢一踢脚边较小的那条黄蛇,“他在向你歉。他咬了你。”

    有误闯神话世界的错觉。这里的动都成了,不仅能听懂人的话,还、还会歉?!

    “没、没事……”打个磕,那条小黄蛇直起蛇,温顺地盘到我上,然后又立刻爬了去。

    邹绳祖欻着空,说:“这是哪?没想到山还真有隐士。”

    大块瞅他一,摇摇,没说话。

    “不知?”我和邹绳祖对视一,思量着说,“我们不小心惊扰了墓地里的前辈,还望您见谅。”

    大块:“无碍。”

    说完不再理我们,坐继续磨斧。两条蛇围着我们游来游去,竟显几分可

    我一定是疯了。

    偷一瞥,也搬了两个小板凳坐,和邹绳祖一人一个,坐在大块两侧,伸手帮他整理劈好的柴火,一边闲聊:“你在这里待多久了?”

    “不知。”

    “不知?”

    “我一直在这。”

    邹绳祖难以置信:“就你一个人?”

    他摇摇:“有先恩。先恩于前年过世。”

    “先恩?”我说,“先恩是什么?”

    他停手里的活计,想了想,解释:“类似师父。我们叫先恩。”

    我和邹绳祖背着对视一,均从对方里看到了荒谬二字。

    “我们?”邹绳祖抓住破绽,“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彭答瑞,“但是我会成为先恩。”

    虽然仍不甚理解先恩何意,不过至少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他会成为另一个人的先恩,或者说──师父?

    我还想问问他是怎么逃过搜查的,不过他突然起,闷声不吭地屋取过弓箭和两包分类包好的草药,来后对我们说:“送你们山。”

    邹绳祖张了张嘴,复又闭上。我虽有些不甘心,却晓得循序渐理。况且这逐客令在此时,分明是嫌我们话多。

    两条蛇也跟在我们后面。在山的路上,大块还顺手抓了一只活兔,丢给了那条大蛇。旁边的小黄蛇地看着兔被吞了同伴的肚里,吐着信,分外可怜。

    我问彭答瑞:“昨日相救,无以为报。待他日能否登门拜会?”

    他偏过,不大的思索,方:“不用报。”

    习惯了他说话方式的我和邹绳祖并未将这句话放在心上,转过一条蜿蜒崎岖的上坡路,他便不再前行,只转过将那两包草药递给邹绳祖,指着其一个,简明扼要:“喝。”又指另外一个,“涂。”

    邹绳祖郑重地一,正要和他别,转大块却已转走了,一个字儿都没说。

    等他的影消失在重重树荫掩映之,方回过神来。

    邹绳祖苦笑:“他是把我当你的侍从了。”

    “没有,”皱皱眉,“他比我们想象的更有嚼。”

    邹绳祖赞同,尔后看向我的手指,说:“这药还真好使的,不了。”

    被他一提醒,才发现咬伤已经消,不些时日便能好得七七八八。

    “诶,”突然想起一件事,邹绳祖,“你有没有看清那片墓地都葬着谁?墓碑上是怎么写的?”

    他睛一瞪:“当时救你都分乏术了,哪还有闲心看墓碑上写着啥?!”

    我“啧”了一声,有些遗憾,又建议:“不如我们再去瞅瞅?”

    邹老板用看疯神看我:“你是觉睡多了不动弹难受是不是?伤疤没好呢就忘了疼!还打算再一次毒?”

    想反驳说咬我的小黄都认识我了不会再咬我,但想到山里不仅只有大黄和小黄,没准还会连累他被咬,便把这句反驳生生咽

    邹老板冷哼一声,拂袖先行一步。我在后面亦步亦趋,苦着脸,将他的教训放在了心上。

    虽说有一大哥教训小弟的觉,不过这觉还不太坏。

    回到东陵已近午。在这附近吃了饭,然后厚着脸去邹老板家蹭了件新衣服换上,接来便是研究两包药的熬制及涂抹方法。

    吃过晚饭后,又蹭了邹老板的汽车回了家。他是绕了路的,送完我还要调去丝房巡视。

    了车目送他离去,后往家里走,却在转的时刻看到了路旁一棵苞的桃,立着的刘国卿。

    他面无表,双目翳得像蛇的睛。

    我先是一愣,然后不可遏止的,在心底呼雀跃起来。

    他总还是念着我的。

    脚一转,向他走去,停在他前,细细打量一番他的脸,见他不打算开,便向我家的方向一歪,说:“来吧。”

    “不去。”他说。

    我再是一愣,有些较不准:“你,不是来找我的?”

    他抿着嘴,似乎在磨着牙儿,然后赌气似的扭便走!

    我虽不懂他的心思,但一咬牙,没有回瞅一家里的形,直奔着他追了上去。

    ☆、第五十六章

    我一直觉着,男人脾气暴躁一些没什么,但千万不能小心儿,得有老爷们儿样。

    刘国卿一直是──至少在我看来──一直是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知识青年。人都喜和自己相反的类型,他正和我相反。

    而今天不知了什么风,他在前面健步如飞,我在后面奋起直追,好几次都要拽上他的袖,却都被他甩开。

    要我说,男人使,就应该晾一晾,让他燥的脑袋冷却来便好了,哄啊、安啊这些,就跟男人的|一样没啥大用。

    话是这么说,理也摆在这,但我还是没息地一路追他到了他家。

    看来觉睡多了还是有好的,能打起神来解决问题。

    他拿钥匙开了门,我在他后三步左右的位置站着,看他开了门去便要把门关上。笑话,老一路连跑带颠儿的跟过来可不是为了站他门当石狮

    三步并两步抵住他要合上的门,咣当一声夹得我手臂上的都直颤,疼得够呛,还要轻声细语地跟他:“又咋地了?好歹先让我去,咱慢慢唠是不?”

    他扬起眉冷笑:“唠?有啥好唠的?你不是整宿整宿的和邹老板睡一块儿么?还没唠够?”

    一火扶摇直上,直冲脑门,腔焖着气,皱:“你听谁瞎白话的?老跟谁睡也跟他睡不到一块儿,昨晚我那是──”

    手腕突地一疼!刘国卿的小擒拿着实不错,看来文职工作没有抹杀掉他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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