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渐于陆 - 分卷阅读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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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一些。都已经这地步了,还能怎么样,说他荒唐也好,大逆不也好,都抵不过一句事已至此。

    “心,多少也有他的关系吧,”唐昭也把话挑明了,“阿越不知,你难一直这样去么?”

    “我会给万山峰一个代,禁地的事也会解决,之后心除不除,都是我自己的事,”顾寒一

    “……”唐昭沉默了一会儿,“师兄,你知你总是有些……自以为是么?”唐昭一时说得严重,有些找不到话来说,“……告诉阿越又怎么样呢?”

    说来容易,可实际上呢,这哪里是经得起试炼的东西。他冒不起一险,本来就是违背常的。“我确实不知能否除,但不久就会有结果,我找到最后的玄武石,或者……”顾寒

    唐昭打断了他:“阿越对你是不一样的,你怎么注意不到?至少他不会夜里要跑到我那里去,也不会跟我吵架,你懂了吗?他要是不想理谁,即使是厌恶至极的仇人,架也吵不起来。就算迫他,他也不见得买账,况且你也没有主动拉扯过他。”

    一课签轻轻地摔在地上,顾寒声音带着千年难得的青涩犹豫:“……你……”

    唐昭觉得自己实在是心过分,了山红娘的日常活。他虽然不多说什么激烈言语,但好在每次都能说到七寸上,尽自己并不知:“师兄,有什么好犹豫的,哪里有那么多时间让你犹豫?”

    “你别告诉他,”顾寒总算开了窍,“这几日封印又溃散了,我先去修复。”

    那一又喜又忐忑的猜测在心里萌芽,像是隐秘的愉。即便溃散得飞快的封印让人疼,顾寒也没因此更加忧心忡忡。从未有这样的时候,能让他一个人因为一个还未得知的答案,期待得无以复加,又搀着三分近乡怯,足以让顾寒把宁惜骨的失望与手臂上的红线暂时搁置一旁。

    顾寒没觉得他在禁地呆了多久,但牢牢地把封印压制上,已过了近十日。来后,吕英告诉他,此次山与几位旧识相见,有人说至南的苍梧有玄武石,可以上去找,若是找到就安生了。

    “好,”顾寒应,“我去跟阿越说。”

    也许祁越还在生气,但哄他兴也不是不可以。而且,吕英说的似乎是另一个好消息。顾寒轻轻敲了祁越的门,没人回应。他又敲了三声:“阿越?”

    顾寒了台阶,祁越正从院门来。他手里着一团纸,走到顾寒跟前,竟不计前嫌似乎地开了:“师兄。”

    先告诉他去苍梧的事么,还是……顾寒没想好,祁越便:“云思邀我去寻雪蚕丝。之前蒙他多次相救,那一把琴弦是我欠他的,许了他承诺。”

    一池在数九天,被风稍稍一刮,也就结冰了。顾寒之前心里的不安未来得及凝成什么形状,就被冻了冰层里,成了死。他站了很久,也许没多久,只是自己觉不真实。

    “所以呢?”顾寒

    祁越看顾寒此时的眉目自然是冷的,连话也没温度。他不想欠慕云思,见着顾寒的态度也不痛快:“所以我这就来请问掌门师兄,能否允我山,若是不允,我……”

    “我说不允你就会不去吗?”顾寒,狼狈时人会生怒气来,好遮掩住不叫人看来。他是真的一办法都没有,兴得太早,活该被打回原形。

    顾寒从没讽刺过谁,祁越也被激怒了,冷笑:“说不定啊。”

    顾寒定定地看着祁越,把之前藏掖着的心思摔了个粉碎。没什么好说的,看着这张脸对他冷嘲讽,想必不会比被心折腾好到哪里去。别的事不计后果都可以,唯独此事,是碰不得了。也许本来之一字便是他的死,小时候他得不到,大了自己想给别人的时候,被抛弃的幼年回忆在灵魂不肯消散,让他宁肯作茧自缚画地为牢,也要把半无法把握的可能扼死在幼芽

    “那你就去吧,”顾寒扔一句。

    往北草木渐稀,往南则愈发繁盛。顾寒往南,祁越往北,背而驰渐行渐远。

    慕云思走得慢,也并不着急,更像是去游山玩。祁越因为顾寒无所谓的态度耿耿于怀,置气不已。他不知顾寒在他山的那日去了苍梧,只与慕云思闲信步似的,从草木丰的上庸到黄沙纷纷的朔方,便用了三日。

    这三日里,顾寒与唐昭日夜兼程赶到了苍梧,的白雾弥漫,手臂细的青藤从遮天蔽日的树林,缠绕在厚重不辨年纪的断残垣上。来路分明,前路错杂丛生。

    “照这般走法,到极北的月,大约要用九日,”慕云思

    祁越对着路边的景看得着迷,随意地应了。

    “你不着急?”慕云思笑,“我早先约你来,你可是几次都忙得没空。”

    祁越没在心里把顾寒的样貌想全,只想了个白虹的剑尖,便把它赶了脑海:“云思不着急,我当然也不着急。左右要那雪蚕丝的不是我。”

    “那我若是说想在那里住上一段时候呢,你也陪着我?”慕云思又

    “要是住上一段才能找到那雪蚕丝,我也没得选,”祁越不假思索。

    走过一段风沙路,慕云思才:“你只想还了我那一把雪蚕丝的琴弦,好不欠我什么,是么?”他问去,却又不待祁越说话,便:“别回答。”

    祁越微微侧目,但没放在心上。他走得离上庸越远,赌气消得越多,此时在心也只剩一把琴弦大小了。

    往北,天愈发冷,不分季节的冷把枯草浸得凉透,一把细沙也燥得发沉。此时又过三日,祁越与慕云思刚涉过一条发黄的河

    祁越呼了几气。他开始想,只去一趟便要用许多日,再回来,真是要用很多天。要是他想,也可以与顾寒传个信,但顾寒既没有问候的意思,他传回去,好像是专门为了要顾寒注意他,还是算了。

    “此地是怀朔,”慕云思稍稍休息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来一个故事,你要不要听?”

    “跟这里有关吗?”祁越把目光从河面上收回来。

    慕云思摇:“没有,只是跟河有关。是说一个姑娘在岸边徘徊,惦记起在河另一边的心上人。希望心上人能趁着河没结冰,快些来迎娶她,等到结冰就来不及了。”

    祁越笑起来:“她既然盼着,直接一纸书信……”他说到这里,忽顿住不吭声了。书信二字又到自己的烦心事,有些懊恼。

    慕云思并不知他的心思,只笑:“有时当面言说仍不能如意,何况是隔了纸片墨呢?”他说是说了,也清楚这话祁越仍不懂。

    祁越却想到之前跟顾寒对面吵架,心绪又重了起来。

    此时顾寒与唐昭在苍梧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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