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话？”
“娘，你别伤心。”上官溪说
。
“傻孩
，娘没有伤心。昨天的事
发生之后，我就想过这个可能。只是没想到真的发生了。”孟雨萱说。“其实刚才在西街支摊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样不行。那里人鱼混杂，卖什么的都有。我们的山楂糕在那里也只是其
一
普通的
心而已。附近的
、鸭、野菜、烧饼等等把我们的山楂糕压得毫无特
。再加上山楂糕确实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就算再好吃，对它
兴趣的人也不会很多。”
“原来娘刚才想了这么多。我瞧着你
站着，还以为你不会卖东西呢！！”上官溪崇拜地看着孟雨萱。
“我确实不会这样吆喝着卖东西。刚才见到那样的场面，心里还有些不好意思。”孟雨萱促狭地说。
“那现在我们去哪里？回家吗？”上官溪说。
孟雨萱看着对面的茶楼，朝他眨眨
睛：“就是这里。”
上官溪看着茶楼的招牌，轻轻地念：黄鹤清风阁。
旁边是一幅对联，上联写着：黑发不知勤学早;
联写着：白首方悔读书迟。
“不远
有个书院，这里原本是文人学最喜
来的地方。可是书院的山
在书院里开了一个书斋，来这里的人就少了，自然就没了生意。”孟雨萱解释。“我以前还是李家的丫环，一次
府办事的时候听人说的。”
“娘打算把山楂糕卖给这里的老板吗？可是你也说这里已经没了生意。那这里的老板愿意买我们的山楂糕吗？”上官溪不解地问。
“凡事总要尝试，我们不去问，又怎么知老板不愿意买呢？或许他需要一个契机，我们也需要契机。”孟雨萱说。
迈
黄鹤清风阁，一个老者正坐在桌前细细地品尝杯里的茶
。听见声音，他抬起
，看见挑着担的孟雨萱。
第十九章：风雅
老者懒洋洋地举着杯轻抿一
，淡淡地说：“夫人，走错地方了吧？这里是茶楼，不是酒楼，想卖菜的话，门左拐再向前走一百步，那里有个生意很好的酒楼。”
孟雨萱放肩膀上的担。她打量四周，轻轻地说：“老先生，我要找的就是茶楼。”
老者呵呵笑：“哦？那是为何？难你卖的不是菜吗？”
孟雨萱从挑里取几块由荷叶包着的山楂糕，牵着上官溪的小手走向老者。
茶楼已经许久没有客人，整个大堂里只有他们这几人。老者是这里的老板。据说他是位举人，曾经
过官，但是因为生
正直，看不惯官场里的黑暗，便辞官回来经营了这个茶楼。
刚开始的那几年，文人
客们听说了老者的声名，慕名前来求教。一时之间，这个茶楼成为附近最文雅的地方。从去年开始这里的生意就一落千丈，纵然如此老者还是淡定地经营着茶楼。有客便迎接，无客便自斟自饮，日倒是过得洒脱。
“这是我的山楂糕，先生尝尝味如何。”孟雨萱把由荷叶包着的山楂糕放在老者的面前。
老者瞟了山楂糕一，淡淡地说：“得倒是
致。可惜，老夫已经没有多余的银钱买心了。夫人想生意，大可去酒楼或者心铺。老夫这里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上官溪皱眉，看着孟雨萱，摇晃着她的手臂说：“娘……”
上官溪担心孟雨萱再次碰
。这些年来，他被上官焕保护得太好，从来没有遇见这些事。现在看见孟雨萱吃瘪，他的第一反应是放弃，而不是继续争取。
孟雨萱朝他安抚地笑了笑。她看向对面的琴，慢慢地走过去。
这把琴是老者的珍藏，平时十分
惜。以前生意好时，老者会抚琴一曲。若是遇见琴技不错的客人，老者也会大方地让对方用他的琴弹奏。久而久之，这把琴就一直摆在这里没有移动。
纤的指尖轻轻地抚过琴弦，悠扬的琴声如小溪潺潺，如冬日
，如
开。孟雨萱回想着前世今生的一切，
压着对过往的恐惧，遥望着对未来的期盼。
今天她是随弹奏，没有成形的乐曲。想起开心的事，她的琴声便是开心的。想起不开心的，她的琴声便是忧郁的。想到前世临死之前的绝望，她的琴声一片压抑和死寂……
泪顺着脸颊
淌来。孟雨萱的里满是痛苦和悲伤。滴答滴答，泪滴在琴弦上，形成回响。
“爹……”上官溪着泪，伤心地看着孟雨萱。“娘的琴声为什么让我这么难受？我好想爹。”
老者抹着泪，泪了又
了又，老里一片通红。他颤抖地说：“当年老夫辞官回乡，心里便是如此绝望。好曲！好曲！没想到乡野之竟有这样的大师！老夫真是忏愧。”
一曲结束。孟雨萱停来，站起来对老者行了一个礼说：“让先生见笑了。”
“夫人好琴技，老夫自愧不如。”老者站起来，回了一个礼。
“先生无需客气。我只是一个乡野的小妇人，哪有先生的琴技
超？”孟雨萱客气地说：“不过，小妇人会弹奏不少曲，其有些曲来自
外，从一个传唱游侠那里学会的。”
老者扬起笑，朝对面的椅指了指，摸着胡说：“夫人有话坐来说。可是要老夫什么？”
“我想与先生合作。”孟雨萱坐在椅上，将桌面上的山楂糕推到老者的面前。“请先生尝尝。”
老者这次没有拒绝。这些酸腐书生最敬重有才华的人。以孟雨萱的琴技，就算她接来要说些废话，老者也会给她面。这就是没才华的乡野村妇与有才华的乡野村妇的区别。
“酸甜可，咽去竟有洋洋的觉，真是
味无比。”老者说。“夫人想如何合作？”
“可否借用一先生的笔墨？”孟雨萱神秘地笑了笑。
老者眸亮，立即给孟雨萱找来笔墨。他将纸铺好，了一个请的动作。
孟雨萱提笔写：有虫则浊，有鱼则渔，，江河湖淼淼；木之为本，木之上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
“好联！夫人大才！”老者将这个对连着读了几遍，不停地叫好。“妙，实在是妙。加虫便是浊，加鱼便是渔，这是拆字联。”
孟雨萱忍着别扭再次提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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