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是首辅 - 分卷阅读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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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关系,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合作。为一个天立地的男人,总有一些更重要的事,与儿女无关,我明白的。我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我们可以在另一个层面合作和,这一样能让我到满足。”

    沉默片刻,他才:“方才与娘娘说的两件事,还请娘娘费心。”

    说罢,就转推门而去。

    *

    几天后,宋越就收到了消息,山东那边,正要把贪污的粮卖到周边的四个省去。

    前两个月,夏粮刚收成,市场上粮价格还不。这阵白莲教闹事,倒让粮价涨了,正是他们手的好时机。等把粮手卖了,换了银,他们自上而的人就都可以分赃了。

    原本宋越只知他们贪得不少,却不知有多少,这才知,要卖到四个省去的粮一共是六十万石,价值三十万两白银。大明普通一人家一年的费不过三十两,三十万两,足可以让他们过上一万年。

    想来这些钱,大是要分给徐延的,有徐延这个首辅在上面看着,所以才这么多年没有人敢查他们,导致他们的胆越来越大。

    是夜,宋越便写好了加密的新,让人策快六百里加急送给了赵其然。

    赵其然看到信后,眉简直要拧成了麻

    宋越给他的指示,竟然是截了这匹粮

    他是都察院佥都御史,向来的都是稽查别人的活,现在自己要当起土匪来了。

    也就是宋越吧,换了其他的人让他这么,他鸟都不鸟,回还得把那人祖宗都骂了!

    三天后。

    据郑贵妃提供的线报,赵其然让人同时在四条运粮的上设了埋伏,只等运粮的车一到,他就把人都打了,劫走了粮。接着,他又照预先设置好的路线,分批、多次将粮运回了京城。

    粮被截了,山东利益链条端的人无不人心惶惶,山东巡抚立刻派人去追,却是什么也没追回来。粮一旦到了京城地界,他们就只能望而兴叹。

    实在没有了办法,山东巡抚这才派人通知了徐延。

    徐延六十多岁了,活到了这把年纪,已经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心里起波澜了。可这件事,让他莫名有些心慌。一是因为了叛徒,而且这个叛徒的层次还不底,二是他不知对方是什么人,到底想利用这批粮什么文章。

    冷静来后,他立刻命亲信去了趟山东,与山东一起追查截粮之人,不久后收到了消息。

    粮,是赵其然截的。

    赵其然是宋越的人,宋越截这匹粮,显然是想以此为证,牵他们这一串人,让他们伏法。

    是夜,徐府。

    用完晚膳后,徐延便把儿徐斯临唤到了自己的书房,将此事与他说明。

    徐斯临皱了皱眉,“真是宋越?”

    几个月前,他去山东,正是去跟山东的人谈这笔粮的分成。原本这事是有旧例可循的,他也没参与过。可是他想要明年要阁,少不得要争取很多官员的支持,所以这一次,他其实是去跟他们谈价的,他愿意让一些利益来,好换取支持。

    “错不了。”老狐狸徐延目光如电,球浑浊,“你以为赵其然截了粮,有本事到了无痕迹吗?宋越固然聪明,可他再聪明,也只有一个人,边的人到底差了些。”

    沉思片刻,徐斯临望向父亲,“那此事,爹可有什么应对之策?宋越手握有证,山东那么多人,保不齐有那么一两个怕死鬼,会把事来。到时候徐家恐怕……”

    “证?”徐延反问,“什么证?”

    “粮啊。”徐斯临不解,“这么多粮,如何解释得清。”

    徐延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剪了灯芯,“我问你,现在那批粮在谁手里?”

    徐斯临一个激灵,很快反应过来,“爹的意思是……”

    “宋越想以此为由拉我,参劾我贪污。”徐延老猾地笑笑,“可粮在他手里,到底是我贪,还是他贪,还得看山东那些人的证词。”

    “爹是想让山东的人反咬宋越贪污?”

    “不错。”徐延笑笑,“三十万两白银,足以定其死罪。更重要的是,在世人,他一直是仁义正值,清不阿的。如今突然间贪墨了三十万两,那名声,也就彻底坏了。你不明白,他们这些人,最怕的不是死,而是声誉尽毁。”

    “这一回,我不但要让他死,还要让他遗臭万年。”

    言毕,徐延突然想起了一桩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个四品小官,任职都转运盐使司同知,私售盐引、贪墨盐税,从攫取大的利益。这件事被一个从七品的经历发现了。

    那从七品的经历很年轻,才二十多岁,只生了一个儿

    经历写了他贪墨盐税的奏章,想要暗呈给皇上,结果被他截来了。不只截了来,他还把贪污盐税一事嫁祸到了那年轻人的上,使其成为了自己的替罪羊,被关了大牢受刑。

    后来,他又买通了狱的人,严刑供,致那经历惨死。在那人尸殓的当晚,他派了几个杀手潜那人家,又将一屋的家眷屠杀殆尽,一把大火烧掉了死人和他们的家。

    在徐延里,那是一次极其漂亮的栽赃,是一次完的化险为夷。

    二十多年后的今天,他面对同样的局面,也打算采用同样的办法。

    第159章

    烛火照印着徐家父两人的脸。

    徐斯临闻言,微微蹙起眉,心里有说不觉。

    这两年,跟徐党的人接多了,他已经渐渐接纳了他们的所为。可他知的毕竟还只是片面,不是全貌。此刻亲耳听父亲谋划如何杀一个人,这人还是教授过他的老师……这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徐斯临薄轻抿,看着徐延,“就没有其他法了吗?两年前,儿闯城门,曾得宋老师手相救……”

    徐延沉默片刻,开:“成大事者,不能有妇人之仁。这么多年来,你爹我经历了这么多风雨,若是狠不心,徐家早已不复存在。”

    “我知,那宋越曾过你的老师,你对他尚念着师生之。”徐延继续,“可他截了粮,打算参你爹的时候,又可曾念过你是他的学生?你别忘了,在世人的里,你姓徐。爹若是了事,皇上定也不会留你,徐家定然树倒猢狲散,到时候家破人亡,你必孤苦无依。”

    徐斯临听了,一时无言,少顷微阖了,不再声。

    “儿,”徐延他的肩膀,“去罢,去歇着吧。这些事爹来理就是了,你不必担忧。”

    徐斯临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又没有说,最后沉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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