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学的江帆(H) - 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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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移到钥匙上,又从钥匙回到江帆的脸上,杜君棠明知故问:“疼?着呢?”

    他上微微前倾,凑到江帆的耳边,气便直往耳廓里钻,江帆被刺激得一哆嗦。

    “怎么的?”杜君棠压低声音问,“看见我就发了?”

    他问得又慢又勾人,尾音上挑,好似浑不在意的轻蔑,和从前那些危险的引诱别无二致——引诱着江帆给`的回答。

    带着暧昧调的记忆刹那间冲脑海。比起胀痛,那份在叫嚣着发的蠢蠢动的邪火更让江帆到痛苦折磨。

    他小声回答,是,发了。

    “……帮我开了吧。”江帆的态度又了些,一只手揪着杜君棠的袖

    “求您,求您帮帮我。”又鼻涕,才开告饶。

    杜君棠这才问:“在哪儿开?”

    攥着衣袖的手收了些,恍惚还有些哆嗦,江帆的声音低得像蚊叫:“在这儿……就在这儿。”一句话要反反复复地说,他把音拖得有些,好像在撒

    此时周遭的人才彻底散了个净,连看车棚的大妈也缩里间吃饭了。

    江帆被杜君棠带到了小巷最里面,杜君棠要他走前面,自己在后面推自行车。

    风大了儿,江帆隐约觉得自己听到藏在风里的杜君棠无奈的叹息。他于是别过看,向前走着,脑袋却朝后转,一双睛恨不能黏到杜君棠上去。

    ——别是要溜了吧?你可不能溜啊!

    杜君棠在江帆的脸上读到了一堆让他颇有些匪夷所思的绪。

    他认为自己的可信度遭到了质疑,于是顺从心意地一脚踹上了江帆的

    “好好走路。”

    江帆立时浑一个激灵,瞧着前方正步走去。

    杜君棠想,也许真是大假放了太久,这颗笨狗脑袋什么都忘光了。

    可能江帆上辈是个木鱼也说不定,整日整日欠敲打。杜君棠打定主意要治治他的得意忘形。

    他们直走到了小巷的尽,杜君棠的车有半人,搁在一边,正好半遮半掩了他们的

    江帆被摁在墙上时,嗅到了一丝灰尘的味。他扬起膛也随之起来,线条是绷的,状态是松弛的,无知无觉间,已将自己所有的脆弱暴人前。

    他个不算低了,可前的杜君棠还要比他。那只漂亮的手停在了他的腰际,顺着松挲了好半天,却没有如预料那般解开他的带,而是钻了上衣摆,用指尖刮蹭起他的肤。

    江帆觉自己的都在那硅胶壳

    “把我镜摘了。”杜君棠命令着,右手仍在江帆的里衣,左手开始解江帆的制服纽扣——勒得梆梆的,碍事。

    江帆哪儿帮人摘过镜,生怕手上一个哆嗦杵着杜君棠,他小心翼翼拿指勾住镜架,慢悠悠朝他这边拉。

    江帆还有功夫想,八六的可真

    “手举,”杜君棠用指腹拨起江帆的尖,那儿几乎是瞬间便立起来,他瞟了江帆贴着墙面举起的手,补充,“不许放。”

    他嗓音又冷又稳,与主席台上积极正面的学生代表全然两样,江帆几乎是瞬间就反思起自己的嚣张行径。

    他想,坏了,坏事儿了。

    江帆只是被杜君棠用手玩,腰就开始发,他眉微蹙,睛也不自禁地眯了起来,却始终没敢闭上。

    里氤氲层雾,他在一片朦胧捕捉杜君棠的面孔。他想,八六原来是这样的,板起脸时太凶了,一儿也不可,可是只要看他一,他就想让八六牵起他的狗链

    只给他一个人牵。

    前的`已经完全立起来了,江帆轻咬着上的,仍然止不住越发急促的息。杜君棠没有狠狠地掐,相反地,他用指腹轻轻拨着,却带了更明显的狎意味。

    “呜呜、呜。”江帆发了小兽般的哀鸣。

    这副`什么也承不住。

    杜君棠不为所动,捻起小巧的`,颇为温柔地搓起来。

    “学,你还没告诉我,你这儿是什么味儿的。”

    冷风从被撩开的上衣摆钻来,江帆觉到自己浑疙瘩在刹那间蔓延。

    这是漫的等待时间,杜君棠在等他。

    杜君棠用另一只手扯开了他的带,没有更的动作,只是屈起指,隔着布料用指节不轻不重地蹭了蹭他的鸟笼。

    杜君棠在促他。

    江帆从未由于自己太过聪明而这样懊恼过,杜君棠的每句话每个动作他都见了鬼地懂。

    怎么回避呢?没法回避了。

    江帆的余光看到上衣鼓起的一团,不断动作着,带窸窸窣窣的响声,控着他全的渴望。

    `第无数次被当小玩似的戏谑地拨,指腹慢悠悠绕着打转,指尖轻抠,而后重重地碾去。

    江帆如一尾离了的鱼,用力地弹了一,又被前的学弟狠狠住。

    一双手仍举着,他好怕自己会坏杜君棠的镜框。

    “您……,就知了。”他小声说着,一片粉红从耳蔓延到脖颈。

    “什么?嗯?”杜君棠另一只手的指勾住了他运动的边缘,作势要扯去。

    “我的……”江帆了一大气,仿佛不这么一刻就会窒息而亡,“我的……。”

    杜君棠总有这样的本事,在他以为自己决不能再回答去时,还能引着他再说一句,再说一句,而每每此时,他那颗脑袋里的会全变成碳酸饮料,滋啦滋啦的,都要炸开。

    不行了,面快胀坏了。

    “学,我听不大懂,我得怎么,你教教我。”若非杜君棠是江帆于再熟悉不过的那抹张狂恣意,单看这话,倒也真像个虚心求学的小学弟。

    杜君棠已经将他的运动去一截了,被硅胶壳包着的

    他`的贞锁,就是他臣服于杜君棠的象征。

    “用您的、……我的,就是我前的那个、我、那个……您用嘴住,还可以……。”

    杜君棠忽然隔着硅胶壳握住了他的,指尖有意无意碰了碰后面的,江帆几乎又要哭来。

    上衣已经被推过,只剩敞开的制服外尚且能遮挡一些。这会儿的风似乎又不冷了,江帆觉得自己快要成一块炉火的炭。

    他用夹住了自己的上衣摆,这样低来,只有将杜君棠的动作看得更清楚。

    `被一地抠着,仿佛只是能够令人得趣的一样件。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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