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是心虚，又不完全是心虚，或许是有些窃喜的，他恍惚觉得有一个人仅仅是隔着屏幕，就已经将他里里外外看了个
净。羞耻与罪恶
几乎令他兴奋得想要低吼。
那组图的
文是：“All sorts of people like BDSM”。
各
各样的人都有可能喜
BDSM。
包括我吗？
包括我的。
江帆将那张校服
跪存了来，对着卧室的立
镜一次次想要跪去，要和画
的这个人跪得一样漂亮。他一次次分开双
，却没能让膝盖
地。
——跪是不会有快的，如同那些短暂安抚狂躁的、自己给予自己的疼痛，全
都是假象，真正能让他解脱的只有对另一个人完完全全地臣服。
“17，183，73，43，男sub。”
“A市朔云
二，无任何调教经历，尝试开发自己已经有小半年了，
｀望没能被抑制，反而因为无主
教越来越
烈，努力自控，还是克制不了自己总在闲来的时候去想那些事。”
“所以才来冒昧打扰您，我实在不知
该怎么办了。”
这是江帆第一次发私信给八六，如果八六拉黑他，也许也是最后一次了。
江帆拉起被
蒙住自己的
，骂了自己一句傻叉。
八六兴许在忙，过了许久才回他：“脸照？”
——脸照？！为什么要脸照！难不是有收
意愿时才会要脸照吗？
八六曾公开表示过不约调，又怎么可能会接受网调？
江帆愣了，又有些说不上的心
澎湃，只当天上掉馅饼。他把脸照发过去，盘坐在床上等回复，猴急得仿佛坠
河——这张脸他整整十七年不上心，没成想今天还特意给它来了个
颜瘦脸放大
睛。
八六放他
了考
期。
江帆觉得自己像个被女神同意约炮的
丝。在屋里上蹿
了好半天，才等到八六的第一条指令——清理自己、
、朝后面
震动
。
然后，背单词，是的，背单词。
英语必修二Unit1，八六给了他二十分钟。
在这二十分钟里，冰冷的假
｀
也被他的直
了，在他的
嗡嗡震动，刺激着柔
的
。
江帆坐在床上，他在
面垫了几张卫生纸，全被震动
｀
时带
的剂打
了。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为谁的指令而
这
`
的事——有一个人在命令他，命令他用震动玩
自己的后`
，命令他一边沉沦｀望一边行学习。
江帆觉得自己真的很努力在背诵了，可他平日里在学习上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此时
虫上脑，更是背得一塌糊涂。
二十分钟转就过去，八六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嗡嗡，嗡嗡——竟然不知是什么东西在响了。
“背完了吗？”这是八六开
对他说的第一句话，音
听起来比想象年轻许多。
江帆耳
都要烧起来，怕自己哼哼啊啊的
息太女气，还用力地咳了两声，仿佛嗓里了多大一老痰。
他不想让八六觉得他效率低，心虚地小声：“差……差不多了。”
“如果接来我说的一切，你不能完全合我，那网调就毫无意义，我会提前结束你的考期，给你自由。”
八六让江帆把单词本放到一边，江帆被他前一句话吓得脆一把将它扔到了地上。
“我说文，你答英文和拼写。”八六说，“如果你答不上来，就停掉震动，等到能答一个单词的时候再
开关，明白吗？”
江帆乖乖“嗯”了一声，隐隐觉得自己的境况将会很糟糕。
“合着怎么伺候人？把再分开一。”八六在电话那边，好像亲见到这毫无廉耻的一幕似的。
江帆听见自己咽唾沫的声音了，脑里像藏了只
蜂，嗡嗡地叫个不停，他犹豫了片刻，两条分得更开，带动着后`也跟着张开，手里意识一送，震动便
到了更
的地方。
“啊——！”
某
凸起忽然被频率震动的
蹭过，快从尾椎直蹿上天灵盖，江帆一边发抖，一边夹
了。
他叫声，才想起电话那边还有位听众。
八六似乎是笑了，笑得很轻，他问：“怎么？到
了？”
调戏似的语气。
江帆简直要把脸埋地里，
膛剧烈起伏着，还清清楚楚记着方才那致命的快。
他不好意思说话，只是。
八六耐着
：“害羞和矜持对我们关系的培养是无用的，我要你对我坦诚，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总让我重复，能到吗？”他顿一，才字字清晰，“江帆。”
他叫的不是别人，是江帆。
就是正在自己床上用震动玩自己后面的江帆。
江帆低声：“能到。”
江帆的后`在烈刺激后收缩着，他用手肘撑着，才没让自己完全躺倒在床上。
“刚才到了吗？”
“到了，到……”江帆给自己留了息和酝酿的时间，“……了。”
`的
｀
几乎是瞬间翘得更——为什么被迫说那话还会让人觉得
，为什么啊？
负罪如飓风般呼啸而过，卷走了江帆的理智，留他赤
地在原地狼狈不堪。
八六本没有留给他太多时间去思考这些。
“还记得刚才的位置吗？用假
｀
接着那儿，频率开到最大——手机的话筒对着你后面，我要听见声音。”八六轻快的声音更显他的无措，可八六的每句话都像勾人地狱的
咒，让人不由自主就想听从，“两张嘴的声音都要听，所以你叫大声一。”
江帆忍着腰上酥酥麻麻的快，直起上半，打开了免提，将手机搁在了
附近。
这个动作他得很快，因为太羞耻了，他怕再慢一他会不到。
“啪嗒、啪嗒”。
江帆大张着，假｀在里，他记得那一在哪儿，脆豁去地用震动的端撞了上去。
“啊啊……不、不——呜！”江帆几乎叫得破了音。
不是
｀片里主角们作伪的甜腻叫，江帆略带哀求的吼声宛如一只被狠狠鞭打到遍鳞伤的
兽。
的电动假｀在脆弱
的凸起，以恐怖的频率
着、碾压着。不知何时，江帆已经躺倒在了床上，他弓着背，视网
上恍惚现光斑。
他还能听到八六叫他将手机放回耳边。
八六问他：“
了吗？”
还在里着，在作
，江帆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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