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醉春意馆(H)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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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未,我还瞧不上,能与我相较的,只有年空翠。”

    ……

    年空翠却摇摇:“不,不怪颜儿,若说颜儿是天才,那麽画盏便是鬼才。画盏画风诡谲,剑走偏锋,不画寻常画作,就喜走些不寻常的路。”

    他伸手摸摸枕边,却摸了个空,这才想到自从那日被颜用烟过後,他已好久没有烟了,因此只得拿著扇

    “活比的是经验与速度,颜儿笔力到家,但是速度却不及画盏,画盏画风写意,墨重彩,邈邈几笔便尽得神韵,而颜儿尚所不及──至於扇面,画盏号称‘风月扇’,一生所绘扇面不知几何,倒是他胜之不武了。”

    印原喜:“那麽面两场颜还有胜的可能?”

    年空翠却摇:“危矣!後两场更是不妙!”

    印原眯:“怎麽说?”

    年空翠叹:“印原有所不知,多年前我曾与画盏有过一场比试,比的便是这五项,三项我与颜儿一样,首项赢而後两项败,幸而赢了最後两场,赢得也甚是曲折。”

    “画盏执念颇,颜儿经验不足,与他碰上只有死路一条,画盏说得对──也只有我,能阻他一阻了。”

    印原:“那你的意思是?”

    “自然是暗地里帮帮颜儿,我的徒弟,还不到画盏教训。”年空翠冷笑,“在这之前,你先帮忙把我上的这些束缚解去。”他苦笑一声,把暗红碎的褙展开,里面竟是一片赤

    印原打一看,不觉有些心痛,颜对年空翠之心,他看在里,也想成全,却不想颜因私心囚禁了年空翠,竟也不好好待他,如此折辱摧残!

    年空翠的两被分别穿了环,两侧的青玉环被铁链穿过,扭在一起,延伸到了面,年空翠连亵也没有,直著分,那分被一,又被一个银环锁住,那细绳最终系在上面,将柔的分向上拉起,固定在腹

    这样也就罢了,那银环的底竟也系了一条铁链,铁链上竟系著一个秤砣!锁链环腰,最终在腰後上了锁,无钥匙便无法拿。印原这才明白为何年空翠要在榻上度日,若不这样,一站起秤砣便拉扯著分,连带牵拉著被穿过的环,不仅分剧痛,连被玩的发紫的亦不能幸免。

    从年空翠双的空隙看去,後面似是被玉势满,尚看不有什麽机关,但忽略这些束缚,单看年空翠一淤青淤紫,吻痕齿印遍布,便知颜对他有多麽鲁暴躁。

    印原开了多年馆,什麽没有见过,却依旧红了圈,手也发颤了。

    年空翠却不计较:“印原,我认了,其实我对颜儿并不是没有那份心意,我给你那盒玉势你也知,本想留给颜儿,却自己享用了……当初,我也是不乐意的,但後来,我也想通了,反正我对他有心,这样倒个过也没什麽不好,只是──”他停了停,贝齿微微咬著,“只是,颜儿他还不懂啊,光是通过束缚与囚禁,又怎麽会久?我一直想等他自己悔悟,一直没有告诉他,而今,确实不成了。”眉一蹙,忧虑涌上心,“以他这般心境,五炽盛,又如何能打败画盏呢?”

    作家的话:

    过渡一~

    今天去代更君家里探望代更君,跟她在小屋里呆了一个白天,回家後随手顺──我呢?都被代更君炸掉了!!!= = by:秃受小黑

    七、认错

    颜最近心境不宁。

    对於个缘故,他甚是明了,承受著背叛囚禁折辱师父的压力,又在方时遇上了画盏的不明挑战,背负著支持雨醉意馆的责任,让他不堪重负。

    原来……当年师父也是这麽过来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表面上风轻云淡,实际却面对著暗汹涌,不可捉摸的事务。

    颜第一次,觉得自己错了事。

    尽被年空翠多年调教,作画时能够静气凝神、察分毫,但在为人世方面,他还是一般的莽撞而大意。

    “颜儿……你何时能够像个大人呢?”很多次,在他犯了错时,师父都会用最喜的白玉烟轻敲自己的,如唱一般叹息著。

    可是颜,只要有师父的陪伴,他永远都只是个孩,无论是十二岁、二十二岁,亦或是三十二岁、四十二岁……

    这般想著,他又有些恨年空翠。

    昨日刚输了第三场比试,颜,跑到附近的一家酒馆喝的酩酊大醉,他酒量一贯不好,几杯去竟醉倒了,趴在酒家的桌上竟一气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睁开後颜才猛然一惊──师父!他昨晚未归,竟将浑束缚的师父锁了一天一夜!

    原本以为将师父囚禁起来便会安心,却不想心却一日比一日的忐忑起来,他知晓师父的能力的,若是师父有朝一日可以逃脱,一定会走的远远地,一辈也见不到师父了!──这麽想著,才会忍不住将师父重重的锁起来,施与师父最残酷的刑罚,让师父一步也走不了。

    可是自己……竟因为一时的失败忘记了还在痛苦边缘挣扎的师父!

    颜匆忙向家赶去,无视著自己睡的双、凌发,横冲直撞的让路人为之侧目。

    酒馆离画馆的距离不是很近,颜全力之,竟片刻便至,推开院门的刹那,望去却让他的心慢了半分──

    怎麽……会是这样?

    颜的呼一瞬间停滞了。

    两个月的混简直像昨日醉酒的南柯一梦,当他从梦重归时,一切又回到了原

    就如同曾经过去的那麽多年一个模样──

    院里摆放著一把摇椅,摇椅轻晃,发吱吱嘎嘎的声音,上面散漫的搭著一件暗红绣曼陀罗的褙;摇椅旁是一张小桌,上面放著一个紫砂壶、一柄白玉烟、一把折扇。

    细细听去,灶房翻炒的劈啪声快,不时有铁铲过锅的声音,颜梦似的向前走了几步,想看看饭的是不是那个熟悉的影。

    是年空翠。

    颜如同噩梦惊醒一般後退几步,面忽的煞白,竟然是师父……被他囚禁起来的师父!

    俗话说君远庖厨,年空翠平日却偏偏喜躲在灶间,一日三餐,均由他一手办,也只有在这时,年空翠才会脱掉他一贯披著的暗红褙,将散漫的发束起,一的被油烟环绕。

    一直是这麽过来的……颜死了这一幕,直到自己两个月前……

    “颜儿,站在那里什麽?赶快收拾东西,要吃午饭了!”年空翠微微偏,手上不停,也不看他,只是一味在翻炒声叫嚷。

    “喔……是!”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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