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嫡不如养妹 - 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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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五公主方才拭的泪又了一串来,连连,“无事无事。小九已经耽搁不少时间了,再不走怕是会迟到吧,快些去上课,芳蕤没事。”

    阿容一摆手,“阿容现在过去也迟到了,等会再走也是迟到,老师是一样的罚,不如问清楚了再走。”说着就拉起五公主的手。

    “若说这是女红的时候扎到的,那也太多了些,五皇您自个儿说,这是怎么回事?”

    五公主犹豫片刻,随即左看右看,觉着周遭没人了,便附到阿容耳边,低声,“就是她扎的,但不让芳蕤说去,若是他人知晓了,她能圆得回来不说,也能换其他更折磨人的法。所以阿容千万要保密啊!”

    阿容听得惊大双,六皇……六皇竟残忍至斯!

    回过神来便急迫地握五公主的手,带着怒气,“此事恕阿容不能保密!阿容非但不能保密,还要直接说与父皇听,叫父皇为您主!五皇,阿容知温顺如绵羊,惯会忍气吞声,可此时却不是忍气吞声的时候,您若是不为自己争取,阿容便为您争取!”

    五皇满是为难,连连摇,“莫去啊小九,芳蕤都能想到她的说辞了,这扎的地方本就极像本针线所伤,她那张巧嘴能将死的也说活了,此事难不倒她啊!”

    阿容越发气急,尾泛着红,“阿容今日算是明白了,人善被人欺,五皇实在应当反击回去,傅老师也说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六皇不仁,为何不戳穿她的真面目?阿容原本以为六皇耿直,没想到竟是残暴无!”

    现在时辰着实不早了,阿容不能再耽搁,住五公主的手,“此事阿容不得不,现在阿容且上课去,五皇回见。”

    带着秋玉小舟舟往前走的时候,阿容仍眉锁,不断回想先前的细节,越发觉得六皇之残暴果真不假!彼时六皇,五皇分明恐惧至极!再者,直接从上取发簪,或直接从腕上捋镯这类法分明是辈对晚辈、主人对仆人行赏赐的行径,平辈之间赠更应是装匣以赠,万不能显得轻慢了,更别说五皇还年于六皇,可见六皇方才的说法有破绽。

    阿容踢了踢路上的石,气,“走快些,我还要去领罚呢!”

    傅大儒见着阿容红着眶赶来,故作冷,“老师这盏茶都凉了,阿容今日便站着听课吧。”

    阿容,乖巧地从小舟舟手里接过书卷,立在墙边,“老师请讲。”秋玉和小舟舟不用受罚,便走到案边,默默研起磨来。

    待傅大儒讲到了彩之,阿容便用笔蘸了墨,捧着书卷记。她已极力控制左手捧着不动,写来的字仍不及平日准半分,歪歪斜斜的,无法

    听着听着,她原本着急上火的心也渐渐静来,开始反思自个儿。她这浅直的实在得改改,若能到喜怒不形于那才厉害呢。

    傅大儒讲得燥,端起茶盏,见小丫没有吐心思的打算也就作罢,这丫通透,可能一时困惑,却不会久为其所困。时候到了,她自然就想通了。

    阿容一方面觉得此事并非证据凿凿,一方面又不忍五皇再受六皇的欺侮,等她纠结了一番之后,又恍然惊觉,其实自己心里已经有个偏向了。

    “专心。”谢昀的声音无起无伏,却叫阿容回过神来。他今日便将引气的法教与她,并在蹲步的时候就背给他听。

    阿容本以为还会练好时间的基本功,没成想谢昀这么早就开始教她如何修炼力,阿容心里无缘生一丝慌来,她害怕三谢昀是不愿教她这个学生了,于是早早地将这些说与她听,让她自个儿啄磨。话本里的怪脾气老都是这样教徒弟的,阿容不喜,她要三哥哥手把手地教她。

    想着想着,阿容竟有些委屈。看见谢昀已经拿起书卷坐在一旁,没有分一丝神给她,阿容撅起嘴,越发委屈。

    突然,谢昀神一凝,与此同时,阿容的带着惊奇的声音也响起来,“三哥,大风刮里了!”

    此是知否阁的阁楼上,有两面屏风,床榻书案以及五排大书架,大风将幔帐刮得肆意飘舞,书架上的书卷及微微颤动,看着就要掉来。

    不过一瞬谢昀便现在阿容面前,阿容还未慨他的速度,便被他一指在眉心,屋里的大风骤然停歇。

    “三哥?”

    看着小丫懵懵懂懂的模样,谢昀捉过她的手腕,问她,“可有不适之?”边问边探脉。

    阿容微蹙着眉,“有些麻麻刺刺的。”

    谢昀这是一回见到通脉之人修炼的模样,也不知雪照公修炼时是不是也有这般大的动静。但阿容年纪小,经脉也稚,这样大的气量可能会造成经脉损伤,但方才的动静应当是阿容的自发生成的,那些气量也都是她的所需要的,对于习武之人而言,六岁开始习武已算是晚了,所以她的才会有这般大的需求。

    谢昀蹲来,牵着阿容的手放在她的丹田,“这里可有觉?”

    阿容闻言细细受了一番,回,“阿容好像有胀气,又不太像胀气。”

    “这便是阿容方才引气的成果,它的用日后再说与阿容听,只是现阿容应当学会节制之法。”

    阿容悟,一便通,谢昀每每只用说一遍,她便能着他的要求来。为人师者总是喜聪慧学生的,谢昀之于阿容,也算是半个师,见她通透,叫他极省心,又拿起书卷坐回原

    嗯,这阁楼里竟然被他找到了些珍稀的孤本,实属意外之喜。

    阿容再一次引气的时候周遭如微风鼓动,再没有那般大的动静,见谢昀又专心看书去了,突然就想把方才的大风再来,然后他又会关切地看她。

    到底罢了,阿容将神移回来,落在书架上。这楼阁原是前朝一位妃的藏书阁,那女才华不囿于风月,藏书也少有伤悲秋的诗词歌赋,现在人已去楼却未空,留的史籍策论倒是惠泽了后人。

    皇上总想把各路珍稀宝都捧到珍妃面前,彼时珍妃对皇上很是不假辞,回绝了不说,还说自个儿只知歌舞,不通文墨。她本是县令之女,自然不会大字不识,不过是不愿接受皇上的好意罢了。皇上无奈,见讨好不成,便将这些书卷赠予阿容,也算是间接给了珍妃。珍妃还待回绝,阿容却忙不迭地收了。

    阿容平息来便不再修炼力,谢昀说她不佳,她应当多多锻炼骨。

    “阿容,这本书可否借我带回抄录?”谢昀曾听闻虽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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