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要臣死 - 分卷阅读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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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你怎么了?”

    宁晋皱着眉:“叔…他废了一只。”

    “他这么骄傲的人,不会选择这方式的。他不是这样的人。”何湛平着声音说,“他自小就这样骄傲,在小孩儿也常能混个猴王,虽然脾气坏一,但心善良得很,张牙舞爪生龙活虎的。他怎么能成这样?”

    宁晋:“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能接受自己是个残废。叔…我知你伤心…”

    “不可能!是有人害他。”何湛还记得那日在车里,宁左伏在他膝前哭,声声说有人要害他。

    “叔!”宁晋沉声截住他的话,“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行吗?”

    何湛茫然环顾四周,将宁左的手握在手心当,问:“怎么没人?为什么没人来?”

    “皇上和皇后已经来过了。皇后知后就了过去,被送回。皇上陪了他一会儿,来就令让他去青州龙安养病。”

    “为什么要去龙安,太医不都是在么?”

    “太医说…没得治了。景昭帝无法忍受宁左会自杀。”

    景昭帝半辈的心血都在培养宁左上,这个儿是他的骄傲,宁左因伤一事而服毒自杀,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他的儿不可能这样窝

    何湛惊声问:“宁右呢!他呢?!”

    提到宁右,宁晋缓缓皱起眉:“他从昨夜开始就烧不止,太医诊断不病因来。”

    何湛愣住,睛游移半晌都找不到焦。他本能地挲着宁左冰凉的手背,难以置信地轻问着:“怎么成这样了?怎么是这样的?”

    难这就是前世安王凭空消失的原因?

    他就像王族的禁忌一样不再被人提起,竟是因服毒自尽?

    “不可能的…”

    那天宁左明明信誓旦旦地跟他说:“我听叔的!”

    明明答应他会忍去的。

    看着何湛的神,宁晋不忍,走过去将何湛从地上扶起来:“叔,你别这样。我心疼。”

    从前,何湛就想过会有这样一天。宁晋要登基为皇,宁左宁右必定好不到哪里去。他从前以为自己能够坦然,毕竟他见惯生死,毕竟这条路上无可言,可如今真见宁左成这副模样,他还是心如刀割。

    宁左一定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可现在他来了,宁左却什么都说不了。

    第97章 回顾

    “三叔!”

    宁左一派神采飞扬的模样,一边着一边同他使劲挥手。

    何湛随何德少年游,刚刚从鹿州回京。宁左一早就叫小六传了信,摸清何湛回京的日,一大早就带着宁右在城门等着。

    何湛听见宁左的声音,探一看,就见两个孩得比谁都,张牙舞爪的,恨不得将何湛兜里装得好东西都掏来似的。

    何湛比他们大不了哪里去,正是好玩的年纪,推了推何德的胳膊,算是打过招呼,飞一样地车。

    宁右羞怯怯地没敢迎上来,宁左就跟箭一样冲到何湛面前,果真往何湛怀里袖里掏:“叔从鹿州回来,藏了什么好玩意儿没有?”

    何湛一派老成,斥:“没规矩!站好了。”

    宁左得寸:“站好了就给?”

    “废什么话!以后见人不能这样,失礼节。”

    宁左忽地将腰得板儿直,立定站好,作起腔派来:“遵命!”

    何湛气得打了一他的,笑骂着:“你的。你想要什么好东西?”

    “鹿州那么远,总有京城没有的吧?”

    何湛从袖里掏个木雕的小鹿,掌大小,漉得如灵似的,端得可。宁左睛闪亮闪亮的,一把抓到手心当,来回摆。小鹿里还有些机巧,可以将四条拆开来,摆成不同的姿势。

    何湛看了在后跟着的宁右,同他招招手,让他过来:“我还给你带了一个。”

    宁右也得了一只,睛比宁左还亮。他不敢将鹿拆开,就用双手捧着,睁着圆圆的睛打量。

    何湛自豪得鼻都快杵上天了,抱着胳膊,洋洋得意:“这玩意儿我都玩了一路了,也没啥好稀罕的。”

    宁左拉着他的胳膊:“叔教教我,怎么摆能让它卧?”

    “简单!来,我教你!”

    要是何德在场,看见何湛这副模样肯定会笑掉大牙。何湛见到小鹿的时候,比这两兄弟的反应还大,囫囵买了十只回去,几条小鹿都被他摆烂了,这才研究个所以然来。孩的认真劲儿,在何德看来就是傻憨傻憨的,就像在沙里的小笨狗,去,才知硌得慌。之后还故作姿态地昂着,告诉其他小小笨狗,这沙硌得慌,不能在上面

    但就算何湛再憨笨,他也是个好老师。

    何湛一边教他们玩小鹿,一边又将鹿州的奇闻异事说给宁左宁右听。

    宁右总是默默听着,不怎么搭话,宁左却听得兴致极,时不时还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何湛当时哪儿知那么多?的,加上胡编造的,前后左右忽悠一通,差将神仙妖怪都给搬来,唬得宁左一愣一愣的,直觉自家三叔厉害,自家三叔懂得多。

    何湛心里虚得,赶将话引到别去,宁左再问,何湛再忽悠,忽悠完再扯到别的。如此反反复复,兢兢战战,躲躲藏藏,竟也能说上一天。好像还能说上很多天,很多年。

    想来何湛这一生最大的都是给这兄弟二人听的。

    实际上,他哪儿有那么厉害?幼年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混,还是个不愁吃喝玩乐的混。若不是遭雷劈了,他都想一辈,临死前还要握着宁左宁右的手当年的丰功伟绩,再带着这些个荒诞且无人再寻的事迹回归山川草木。

    数世回将他少年的记忆一消磨净,现在何湛连小鹿如何摆都不知了,当时年少,连回首都难。若还能寻到什么,那必是何湛第一次带他们偷喝李酒时,经久不散的那淡淡的甜味。

    宁左喝得飘飘仙,嘿嘿笑着说:“三叔你就看着吧,等我天立地的男汉,好好跟你喝一场酒!谁先醉了,就要在谁脸上画王八!哈哈哈哈哈!”

    那时候何湛还笑他:“天立地的男汉,才不会在别人脸上画王八。”

    李酒的甜味还在,说要跟何湛喝酒的人却消失了。甜味消在一瞬,却经年而存;人活过累月,却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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