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以陛下换虎符 - 分卷阅读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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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死!

    果不其然,舒晋的惨叫一声过一声。不过,真好听。

    好一阵后,舒晋终于丢盔弃甲,乏了哑了,嘴刀来。但尉矢怼他的声音依旧铿锵有力。

    “我错了,呃…别生气了好不好?”

    “错哪儿了?”

    “我不该瞒你的,封淡淼答应帮我…呃…他说他只要北僚…呃!我是想争天,怕你说我不安分,我好累,啊!你慢一噢…”舒晋气吁吁,断断续续

    “争天就争天!有什么不好说?”

    “你是喜单纯的人的,我以为你会恨我,我是念你的,每天都念…”

    “还敢不敢叫人拖我走,还说不说我坏你大事,还骂不骂我是你的仆?嗯?”

    “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

    有鱼能脑补舒晋像只老鼠一样战战兢兢地往墙角里缩,退无可退。

    “嗯?”

    “夫君夫君!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

    “不好!”

    “啊!…”

    接来的声音更惨不忍闻了,若不是轻耳听见,有鱼都不敢信舒晋在尉矢面前面那么低。有鱼打了个哈欠回了舍房,听他俩闹腾了一个晚上,只一句话最有价值——你是喜单纯的人的。

    第118章

    第二日,已是日上三竿。舍房里,舒晋枕在尉矢膛上梦呓,循循不断重复着一句话——“跟我回鹿州好不好。”

    尉矢脸上洋溢满足的笑容,搂着他吻了又吻,手不禁,伸他衣里,往面抚去。舒晋觉有异,皱起了眉,膝盖一曲,磕到伤疼醒了过来。尉矢当即收回了手,装作什么也没

    舒晋起掀起脚,膝盖了起来。尉矢对这个伤毫不知,要是知,昨晚绝不会让他以那个姿势哔——那么久。

    尉矢从药箱里拿药酒,将舒晋的轻轻放在怀,小心翼翼地拭伤,一边气一边温柔:“疼吗?”

    舒晋满眸的溺,抚着尉矢的发,摇:“不疼。”

    “我问你面疼吗。”

    舒晋脸瞬间绯红,浑酸乏,说不疼他都觉得自己虚伪。

    柏通从湖心岛过来,在正厅的座上坐,诸王早已恭候多时,却不见那四人。门童去舍房喊话,四人来不及整理衣裳,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舒晋向来文质彬彬,今日的发冠也急歪了,尉矢瞅见,立帮他扶正。

    舒晋的模样倒不是最狼狈的,而是有鱼,上一片血。都怪田惢那孩,舒晋枕眠是梦呓,他枕眠是鼻血,归结底还得怪尉矢,请田惢吃了太多烤鹿

    柏通昨晚与田惢促膝谈,田惢凌晨时分才回了舍房,他贪睡有可原,可其余三人,柏通就不能原谅了。不是说怠慢对他不敬,而是作为王侯绝不允许有贪乐偷闲的念,再看其装束,实在有悖教礼。

    “衣冠不整成何统,宸王郦王莫非睡到了大晌午?”

    柏通批评俩人,其他王听了心里暗,叫有鱼昨晚嚣张,咎由自取!

    有鱼想打个哈欠,又生生咽回肚里。“昨晚柴房里的猫叫得吵,失眠了,失礼。”

    俨然有鱼昨晚撞见他们了,舒晋这会又青又红,不敢启齿。

    柏通看向舒晋,严厉:“郦王,你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漠视老夫,何解?”

    有鱼可以不提,毕竟是别人家的孩,可舒晋是他亲侄孙,他非得好好训他不可。

    “先生,是意外。”除了这句话,舒晋实在说不其他理由,低声气垂听教。

    “随我来。”柏通在门童的搀扶,起了偏房。

    舒晋错愕地愣了愣,看尉矢一。尉矢微微一笑,了个摆手动作。

    俩人了偏房,门童这时宣布:“先生已选择辅佐郦王,诸王请回吧。”

    除了有鱼,其他王侯瞬间懵了。“什么况!凭什么是郦王,他三番两次在先生面前失仪!”

    “诸王请回吧。”门童再一次,“柏先生不希望听见各位嚼。”

    “怎么会?”田惢委屈的抱住有鱼胳膊,灰心丧气,“先生昨晚还同我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的。”

    有鱼摸摸田惢的:“不哭,哥不也陪着你落单了么。”

    尉矢站来解释,诸王不甘心,愤懑山,一路上滔滔大骂。有鱼跟田惢倒是不急,决定等舒晋一齐山。虞米糯今早上乘船去湖心垂钓,现在都还没回来。有鱼撑船去唤他,以好收拾东西回府。

    偏房,柏通令舒晋喝了一盏酒,然后:“将上衣卸了。”

    舒晋本能地缩了缩,将衣服裹得更了。若是昨晚之前,他大不会这般拘谨,可昨晚过后,这副恐怕…就不那么雅观了。

    “先…先生何意?”

    “看看你的背脊,转过来。”

    舒晋知晓了柏通的意思,转过去,勉为其难脱掉了上衣,了这一牙印那一红痕的背,尽是纵/过后的糜/烂之景。

    贪睡的原因蓦地赤/条条摆在前,柏通七窍生烟,快呛血来,拿起戒尺就打去。“年少轻狂!”

    舒晋越埋越,恨不得钻里去。这些日没给柏通什么好印象,糗事还抖了一箩筐。不过这事不能全怪他,昨晚斑斑,说起来他还是受害者。

    打归打,言归正传。这是郦人众所周知的事,郦国史册亦有明确记录。

    相传历代郦王背皆有狼首刺青,平时不浮于表,唯饮酒后显来,随酒气散尽而消失。然并非所有的王孙都拥有狼纹,无论前一代郦王生育多少王,狼纹只择一人而附,世人称之乃天意,拥有狼纹者则默认为储君,无一例外成为新一代的王。无狼纹者若称王,则定义为篡位,必遭郦民声讨。直至舒晋的大伯晋尧——狼纹的最后一个继承人英年早逝,膝,狼纹不复存在,郦国传位法则沦同于诸国——择嫡而王。所以舒晋父亲是一个没有狼纹的郦王,随后郦国遭遇灭族之灾,舒晋幸存,是王室唯一的血脉,成为郦王无可争议,郦人也不计较他没有狼纹,只狼纹失传于世。

    舒晋穿好衣裳,坐到一旁,见柏通叹气,问:“先生对我族狼首纹有何见地?”

    当今世上于郦国狼首纹最有发言权的人莫过于柏通了。他遥想当年,:“年轻时拓过那枚狼纹不百遍,父亲发现后,逮住我一顿打。”

    舒晋看过史册,临摹过几次,记得那狼的眶空空如也,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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