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地球上了，以后再也没见过。”
“那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
“647号宇宙是一个订制产品，完成后我就在这里了，我嘛，本质上只是个数据
而已，可以拷贝许多份。”
“可是你知
吗，云天明把这个宇宙带到了蓝星？”
“我不知蓝星是什么，如果是一颗行星的话，他不可能把647号带到那里，因为647号本
是一个独立的宇宙，不在大宇宙
，他只能把647号的
带到那里。”
“云天明和艾AA为什么不到这里来呢？”关一帆问。这也是程心最想知的，她之所以还没问，是怕得到一个悲哀的答案。
智
又摇摇
，“不知。识别系统
一直有云天明的权限。”
“还有别人的吗？”
“没有，到目前为止只有你们三个人。”
沉默许久后，程心轻声对关一帆说：“AA是一个很注重现世生活的人，她不会对几百亿年后的新宇宙
兴趣。”
“我兴趣。”关一帆说，“我很想看看新宇宙是什么样，特别是当它还没有被生命和文明篡改扭曲的时候，它一定现着最
的和谐与
。”
程心说：“我也想去新宇宙，奇
和大爆炸会把这个宇宙的一切记忆都抹去，我想把人类的一分记忆带到新宇宙去。”
智对程心郑重地，“这是一项伟大的事业，已经有人在
了，不过你是这事的第一个太
系人类。”
“你的生活目标总是比我崇。”关一帆在程心耳边低声说，程心也听不
他这话究竟是玩笑还是认真的。
智站起说：“那么，你们在647号宇宙的新生活就开始了，我们去看看吧。”
一门，程心和关一帆就看到了一幅
耕的景象，那些
状机
人都在田里
活，它们有的用钉耙平整田地（地很松，已经不用耕了），有的在平整好的田里播
。它们农活的方式都十分原始，没有能拉的宽耙，只是用手握的小耙一地平地；也没有播机，机人一手提着一个装的袋，一手把埋
地里。整个场景有一古朴的
彩，在这里，机人甚至比农夫更贴近自然一些。
智介绍说：“这里存储的粮
只够你们用两年，以后就要靠地生活了。现在播
的，都是程心给云天明带的那些的后代，当然都经过了改良。”
关一帆看着黑的田地，有些迷惑，“我觉得，这里用培养槽无土栽培比较合理。”
程心说：“从地球来的人，对土地都有一迷恋。记得在里面，郝斯嘉的父亲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孩，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为之拼命和
血，除了土地。”
关一帆说：“太系人类为他们的土地尽了最后一滴血，或者说，只剩你和AA这两滴。可有什么用，还不是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那个大宇宙可能过去了几亿年，你真以为还有谁记得他们？迷恋土地和家园，已经不是孩了却还是不敢远门，这就是你们灭亡的
本原因。我说的是真话，不怕冒犯你。”
看着激动的关一帆，程心微微一笑说：“你没冒犯我，你说的是真理，我们也知，但是不到。你也未必能到，不要忘记，你们‘万有引力’号上的人是先成为俘虏，然后才变成银河系人类的。”
“那倒是……”关一帆蔫了一些，“在太空，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合格的男人。”
以太空的标准，合格的男人不多，程心也不会喜
那样的男人。想到了一个合格的男人，他的声音犹在耳边：前，前！不择手段地前！
“不要想过去的事了，现在一切都是新的开始。”智用甜的声音说。
647号宇宙的一年过去了。
田里的小麦收获了两季，程心和关一帆两次看着翠绿的麦苗慢慢变成金黄的麦浪，旁边的菜地里也一直充盈着绿。
这个小小的庄园里有着完备的生活用品，所有的用品都没有商标，显然是在三世界制造的，但在外形上与人类的产品完全一样，没有任何异域特征。
程心和关一帆有时到田里与机人一起农活，有时则在小宇宙散步。散步时只需要一直走去，只要不注意自己上次留的脚印，就有穿过无穷无尽的小世界的觉。
但他们更多的时间是
在电脑前。在小宇宙的任何位置都能够激活一个终端窗，但他们不知这个世界的电脑主机在哪里。电脑有大量地球人类的文字和图像资料，大分是广播纪元之前的，显然是三世界收集的人类世界的信息，遍及科学和人文的所有领域；但更多的信息是三文字的，数量
大，浩如烟海，这也是他们最兴趣的分。
在电脑找不到把三文字翻译成人类文字的
件，于是他们开始学习三文字，智成了他们的老师。但他们很快发现这极其困难，原因在于三文字是一表意文字，与人类的表音文字不同，与语言无关，直接表达
义。人类在远古时代也现过表意文字，比如一分象形文字就是表意的，但后来消失了，人类的习惯完全变成了表音的习惯。不过，他们发现这困难只是在开始时存在，越往后越容易。他们经过艰难的两个月后，步逐渐快起来。与表音文字相比，表意文字最大的优势在于速度，这文字起来比表音文字至少快十倍。
程心和关一帆开始磕磕绊绊地三文的文献资料。他们最初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想了解三世界是如何记载他们与地球文明的那段历史，二是想知这个宇宙是如何建造的——对于后者，他们知真正从专业角度了解不太可能，但至少应该从科普角度知是怎么回事。智说，要达到这两个目标，他们还需要一年时间一步掌握三文字，再用一年去。
建造小宇宙的基本原理确实令他们难以想象，即使是其一些层次较低的奥秘他们也很
时间
不明白。比如在一立方千米的空间，生态循环是如何建立的？太是什么？它的能源从哪里来？最令人费解的是：作为一个完全封闭的系统，小宇宙的
量到哪里去了？
当然，他们最关心的是：小宇宙可以和大宇宙通信吗？智告诉他们，小宇宙绝无可能向大宇宙传递信息，但接收到大宇宙的信息广播却是有可能的。她说，所有的宇宙都是一个超
上的空泡（这涉及到三
理学和宇宙学最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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