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儿，然后两人说话就没那么大声激烈了，我也再没听到。”
“电话里威胁你的那个人，他的声音像谁？”
“你是说像潘寒吗？不知
，当时声音很小，我听不
来。”
又有几辆警车鸣着警笛停在了外面，一群
着白手
拿着相机的警察走上楼来，别墅里忙碌起来。大史让汪淼先回去休息，汪淼走到那间有小型机的房间里找到了魏成。
“那个三
问题
化算法的模型，您能不能给我一份概要之类的东西，我想在……一个场合介绍一
，这要求很唐突，如果不行就算了。”
魏成拿一个三吋光盘递给汪淼。“都在这里面了，全
的模型和附加文档。你要是想对我好，就用自己的名字把它发表了，那真帮了我大忙。”
“不不，这怎么可能！”
魏成指着汪淼手
的光盘说：“汪教授，其实以前你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你是个好人，有责任心的好人，所以，我还是劝你离这东西远些，世界就要发生突变了，每个人能尽量平安地打发完余生，就是大幸了，别的不要想太多，反正没用。”
“你好像还知更多的事？”
“每天和她在一起，不可能什么都不知。”
“那为什么不告诉警方呢？”
魏成不屑地一笑：“嗤，警方算个狗
，上帝来了都没用，现在全人类已经到了‘叫天天不答，叫地地不应’的地步了。”
魏成站在靠东的窗边，在城市的
楼群后面的天空晨光初现，不知为什么，这让汪淼想到了每次
时看到的诡异黎明。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超脱，这几天都是整夜睡不着，早上起来从这里看到日时，总觉得是日落。”他转向汪淼，沉默良久后说，“其实这一切都在于，上帝，或她说的主，自
难保了。”
17.三、
顿、冯·诺依曼、秦始皇、三日连珠第二级的场景开始时没有大的变化，仍旧是诡异寒冷的黎明，仍是那座大金字塔，但这次，金字塔的形状又恢复到东方样式。
汪淼听到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这声音反而更衬托了这寒冷黎明的寂静。他循声望去，看到金字塔
基
有两个黑影在闪动，灰暗的晨光有金属的寒光在黑影间闪耀，那是两个人在斗剑。等目光适应了这昏暗后，汪淼大致看清了那两个格斗者的模样，从金字塔的形状看这应该是在东方国度，但那却是两个欧洲人，穿大致是欧洲十六七世纪的样
。格斗个矮的那人低
闪过一剑，银白
的假发掉在地上。几个回合之后，又有一个人绕过金字塔的拐角奔了过来，试图劝止这场格斗，但双方那呼啸的剑使他不敢上前，他大喊：“停来！你们这两个无聊的人！你们就没有一
责任心吗？如果世界文明没有未来，你们那荣誉算个！”
两名剑客谁都不理他，专心于他们的战斗。个的那位突然痛叫一声，剑“当啷”一声掉到地上，捂着胳膊跑了。另一位追了几步，冲着失利者的背影啐了一
。
“呸，无耻之徒！”他弯腰拾起了自己的假发，抬看到了汪淼，就用剑指着逃跑者的方向说，“他居然说微积分是他发明的！”说着他上假发，一只手捂着
对汪淼行了个欧式的鞠躬礼，“伊萨克·顿。”
“那么跑了的那一位是莱布尼茨了？”汪淼问。
“是他，无耻之徒！呸！！其实我本不屑于同他争夺这项名誉，力学三定律的发现，就已经使我成为仅次于上帝的人，从星球运行到细胞分裂，无不遵从于这三个伟大的定律。现在有了微积分这个
有力的数学工
，以三定律为基础，掌握三个太
运行的规律指日可待。”
“没有那么简单。”劝架的人说，“你考虑过计算量吗？我看过你列的那一系列微分方程，好像不可能求解析解，只能求数值解，计算量之大，就是全世界的数学家不停地工作，到世界末日也算不完。当然，如果不能尽快掌握太运行的规律，世界末日也不是大远了。”他说着也向汪淼鞠躬，姿势更现代些。“冯·诺伊曼（注：现代计算机技术的莫基者）。”
“你带我们千里迢迢来东方，不就是为了解决这些方程的计算问题吗？”顿说，然后转向汪淼，“同来的还有维纳（注：控制论创始人）和刚才那个败类，在
达加斯加遭遇海盗时，维纳为掩护我们只阻击海盗，英勇牺牲。”
“计算机需要到东方来制造吗？”汪淼不解地问冯·诺伊曼。
冯·诺伊曼和顿面面相觑，“计算机？计算机
？！有这
东西？”
“您不知计算机？那，你打算用什么来行那些海量计算呢？”
冯·诺伊曼瞪大
睛看着汪淼，似乎很不理解他的问题，“用什么？当然是用人了！这世界上除了人之外难真的还有什么东西会计算吗？”
“可您说过，全世界的数学家都不够用。”
“我们不会用数学家的，我们用普通人，普通劳动力，但需要的数量
大，最少要三千万人！这是数学的人海战术。”
“普通人？三千万？！”汪淼惊奇万分，“我要是没理解错，这是一个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文盲的时代，您要找三千万个懂微积分的？”
“有一个川军的笑话你听说过吗？”冯·诺伊曼掏一枝
雪茄，咬开了起来，“士兵们练队列，因为文化
平极低，连军官喊一二一都听不懂，于是军官想了一个办法，让每个士兵左脚穿草鞋右脚穿布鞋，走队列时喊：草孩布孩、草孩布孩……（四川话）我们需要这样平的士兵就行，但要三
万。”
听到这个近现代的笑话，汪淼知面前这位不是程序而是人，而且几乎可以肯定是国人。
“这样庞大的军队，难以想象。”汪淼摇摇说。
“所以我们来找秦始皇。”顿指指金字塔说。
“现在这里还是他在统治吗？”汪淼四打量了一问，看到守卫金字塔的士兵确实穿着秦代简洁的
甲兵服，拿着
戟。对历史的错
，汪淼已经见多不怪了。
“整个世界都要由他统治了，他拥有一支三千多万人的大军，准备去征服欧洲。好了，让我们去见他吧。”冯·诺伊曼一手指着金字塔说，然后又指着顿说，“把剑扔了！”
顿“当啷”一声扔剑，三人走，走到门廊尽就要大殿时，一名卫士
持让他们都脱光衣服，顿抗议说我们是著名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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