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变成自己情敌 - 分卷阅读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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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门,心思平静地说着:“我杀淑妃是因为嫉妒,杀云嫔却是不止因为嫉妒,还因为挽晨与年妃。年妃之所以提前生产,皆因云嫔送给年妃的香生的药香。年妃因此再不能育,挽晨是我唯一的希望,就算她不是男孩,我也只能孤注一掷。”

    “善国能够千百年来女治国,我大熙为何不可,只要她是一个明君,只要她有着大的御手腕,我如今的一切都没有白费。他说,十四年后挽晨便可以亲政了,甚至都不需要他的扶持了,所以他能安心地死去。这便证明我所的都没有错,我没有想要更正的,这一段的历史我只希望它像上一世一样,分毫不差地走去。”

    落空将心所有不能说的话,都在一个醉昏过去的老士面前说了,这个老士放浪形骸,大话连篇,就算他在梦里听见了她的话,就算他日后跟人说起,她也不怕,因为没人会信他。

    落空转看去靠着树睡去的老士,鼻翼扇动,睡得可真香。落空笑着,温雅的,柔伤的,说:“所以我其实没有回来的必要,从岳云裳代替孙碧烟成为淑妃的那一刻开始,我便知,我没有必要回来。回来了,也不过是当个旁观者,瞧着这一段熟悉的,杀机四伏的历史重演一遍。”

    “老士,你说老天为什么还要让我回来,是不是想要我亲瞧瞧自己的心狠手辣,还是想要我对自己好,改变这个结局?”

    落空皱起眉,有疑惑,却又定,她不会改变的,并且若是有人想要改变,她必定会手阻止,她要最终的结局与上一世一样,挽晨执政,天安泰。

    冷风里,落空望去京城城门的视线更冷,更凉。京城里有一个人,苏亭,太太傅,比她知的更多,而她不确定他是否想要改变这接来的历史。

    那个像极了夕月的人如今还在他的掌控吗?他留着那人,又会有什么打算?

    盛冬还是太冷,落空不能再勉自己用凡胎去抵御,她如今可还不想死。落空站起离开了大树,朝着客栈行去。

    再远的一棵树后,站着一个人,见落空走了,这才从树后半边,一张标致的脸冷若冰霜,没有一丝表地望着落空方才坐着的地方,凝着眉疑惑不解。

    这人正是听从杜后吩咐暂离京城,不叫杜相发现的伎芳。伎芳是个易容手,同时也是个暗杀好手,是杜贤从杜相给她的暗卫来的心腹,如今只听命于杜贤。

    她厚,虽然距离远,却还是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例如“挽晨”、“四年后”、“岳云裳代替孙碧烟成为淑妃”等话语。

    犹是那句“岳云裳代替孙碧烟成为淑妃”叫她惊疑不已,她认得方才坐在大树的人,那人正是杜后苦觅许久的孙碧烟,可孙碧烟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杜后寻觅孙碧烟是想要杀了她,伎芳方才隐没起来便是为了伺机而动,可那老士忽然现,伎芳是个暗杀者,绝不会在不明况的时候手,从那老士的步伐吐气,她竟然瞧不对方是否会武,更遑论看其武功浅。

    所以她一直不动,却意外地听到了那些话,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伎芳凝眉静了片刻,心想还是想办法送个消息给皇后娘娘,看皇后娘娘的意思再说吧。伎芳了决定,随后再瞧了一那老士,才悄无声息地离开。

    冷风一阵过,枯枝摇晃,树的老士翻了个,砸吧砸吧了嘴,又扯了扯上的斗篷,安安稳稳地梦见有人请他吃酒吃

    ☆、争

    庞大厨从苏府后门来,拍了拍兜里的银票和地契,笑得乐呵呵的,跟个小人似的。

    苏亭坐在书房里,门关着,窗开了个,透来一些冷风。他凝着眉,神很是严肃,手指在桌面上敲着,正想不通为何她还要回来。

    二哥告诉他,她如今就在城外最近的客栈里榻,和洛修竹一起。苏亭知洛修竹为何回来,却是想不通为何她也要回来。

    与洛修竹对上了?

    他打死也不相信二哥的说辞。

    敲响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苏亭侧看去门,看见光芒透过门照了来,看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想到一个被他忽略了很久的人。

    随即,苏亭对着门:“全寿。”

    “少爷。”全寿匆匆而来,疑惑地望着苏亭,他刚刚正在听少爷的吩咐修枝叶呢,也不知这大冬天的,还有什么枝叶可以修剪。

    “后厨钱三可还在府上?”苏亭凝眉严肃地问

    全寿迟疑了一便答:“在的,今早我去厨房的时候都还见着他一面。是否需要我把他叫来?”那个好吃懒的人,少爷为什么会忽然提及,全寿有些不明白。

    “不必。”苏亭轻轻地摇,听了全寿的话后似乎放松了,向后靠去,半晌后又说,“日后派个人盯着这个钱三,每夜傍晚都来书房给我汇报他一日了什么,见了什么人。”

    全寿又迟疑了一,才回答:“是的,少爷。”

    过了许久,全寿等了又等,试探地问:“少爷还有其他吩咐吗?”

    “没有了,你去吧。”苏亭低着,声音轻轻的,仿佛整个魂都不在这里了。

    全寿,应了一声便退了书房。

    钱三,那个得极像夕月的人。照上一世,夕月便是死在这一年。她是为了这个钱三,才回到京城的吗?

    苏亭沉默地看着桌面,那紫檀木的颜沉厚亮。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将灵魂扯回来,拿起旁边的公文,开始艰难地翻阅。

    严冬,是个容易生病的季节,而早产的孩更是羸弱。挽晨生了一场大病,烧三日不退,而杜后也已经三日未眠,整个太医院都不停蹄地为这大熙国唯一的皇医治。

    人人都觉得脑袋旁架着一把刀,随时便会刀斧落颅不保。

    年妃在杜后的旁哭,完全不去顾及仪容,只是无比伤心自己孩一生来便被杜后抱走,而如今又忽然染上风寒,烧不退,太医竟然说很可能命不保。

    “闭嘴!”杜贤闭着,皱着眉,痛于年妃三日来的不间断哭声。

    被杜后这一呵斥,年妃骤然停了哭声,却又忽然打起嗝来,应当是被吓到了。年妃惊慌失措,拼命要自己停来。

    杜后无奈地睁开睛,一阵心烦,刚想让年妃回自己寝等候消息,海福便来了。

    海福与一个匆匆去的婢险些撞上,拍了拍脯,走到杜后的面前说:“娘娘,皇上如今还在赵人那儿,说是……说是……不过来了……”海福越说越小声,最后悄悄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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